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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酒吧女人圖片

發布時間: 2025-06-09 11:22:54

㈠ 美女說他對我只是摸摸而已

如花 女 28歲 酒吧老闆

我有時惡作劇地想,他是不是每次都到我裙子上來洗手來了?有這么摸女人的嗎?不像很多男人,上手就是摸你胸,他從來不摸我的胸,好像我是太平公主一樣……

喝下午茶的時間,約摸四點多,趕在雷陣雨傾盆而下之前,我終於找到了那間酒吧。

鮮紅的門,故意整新如舊,弄得有些斑駁,牆的顏色有些說不清,灰得有些發黃。這些酒吧,總是喜歡折騰得稀奇古怪的,好像這才叫個性。膚淺!

不過,我可不是來泡吧的,那個叫如花的老闆娘,是這個故事的主角。

我使了很大的勁敲那扇紅門,這樣的門,如果不使勁敲,似乎驚動不了門內的人,我是這么想的。

還好,主人沒讓我在雨地里呆上三分鍾。門開了,露出一張很白的臉,兩眼似醒非醒,似醉非醉。一張標準的隔夜面孔,這女人昨晚大概又是一個通宵。

如花把我讓進酒吧,裡面黑咕隆咚的,我有點邁不開步。

你等等,我來開一下燈。如花跑到門後,把吧內的燈全打開了。

兩張用藍印花布包起來的沙發,隔著一張矮桌,有點鄉土氣息,我們各自端著一杯冰鎮的水,氣氛蠻親切的。

如花攏了攏有些亂的頭發,抱歉地笑了笑:剛才在沙發上坐著,就睡著了,凌晨四點多才關門的,沒睡好,現在還打不起精神來,你別見怪。

我說,是我打擾了,這個時間你本該休息的,不會影響晚上做生意吧?

如花嘆了口氣:不要這么說,其實,我也想過正常人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好?可我還能做哪一行呢?五年前,我就在酒吧推銷洋酒,習慣了這么混飯吃,叫我正而八經做點事,難吶。酒吧這地方屬於黑夜裡才盛開的花,我們這些酒吧女郎,只有到了深夜以後,才逐漸鮮艷漂亮。如果白天見到我,就只能是這副模樣。

如果頭一天早點收工的話,第二天我還能早些起床,我說的早起床,也就是下午三四點了。這個時候,我還能見點陽光,過點常人的生活,刷牙,洗臉,素麵朝天地去吃點心,約些好姐妹到街上閑逛,買點自己喜歡的小飾品,七點以後各自回去,約好晚上九點再見。

晚飯後,我就開始濃妝艷抹了。由於化妝要化得很濃,所以我買的都是進口化妝品,但就算這樣也不能減緩皮膚的衰老,而且晚上酒吧里空氣也不好,再加上該皮膚睡眠修復的時候我卻在精神抖擻,所以這皮膚真的是年紀一過三十就無葯可救了。不過好在這碗飯也就是青春飯,像那一年我23歲已經算是年齡大了,很多都才20歲左右,懂個啥呀,有粉就往臉上抹唄。等我幹了一年多了,有了錢,就不再用劣質化妝品,從粉底到眉筆眉粉全部用進口,而且卸妝水也用得非常高檔,否則撐不了幾年就變老菜皮了。

當我一身行頭准備好後,我總是會在鏡子前反復看自己,啊,多性感啊,藍色的睫毛膏,深紅色的胭脂,黑色的嘴唇,配上高筒皮靴,下面穿一條黑色緊身呢裙,當中露出一截黑色連褲襪,上面是和呢裙一起配套買的緊身露肩毛衣,勾勒出胸前很不錯的曲線,呵呵裡面用的是那種前扣式胸罩,可以把本來不算很大的乳房襯得更加飽滿動人些,不像有些做這生意的,去戴兩個甚至三個胸罩,真以為男人全傻瓜,以為只要鼓起的就是肉啊?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如花身上的裝扮,還好,沒她說的那麼妖艷,白色一字領的真絲上衣,顯得清淡素凈,不像做這種生意的女人。

如花見我在打量她,頓了頓,然後說:我現在是不用穿得那麼性感了,自己當老闆娘,算是熬出了頭,當年啊,好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給你說說我五年前的生活吧,那時候,接觸的性騷擾會多一點。有什麼辦法呢,男人花那麼多錢買你的酒,好像不多撈點便宜,就虧了似的。而且,像我們那樣的打扮,一般的客人很容易把我們和那些妓女混同起來。

其實,我們和那種不正經的女人最大的區別就是,我們不會用眼神去勾引人。我們只是促銷洋酒,當客人決定買時,我們也會陪客人清聊幾句,但我們不會對有興趣的客人如膠似漆地貼上去,要是客人動手動腳,我們一般也會以種種巧妙的動作來擺脫。當然,也會碰上難纏的客人,那就得自己掌握分寸了。

摸摸碰碰實在是難免的,像屁股被摸一下或者大腿被捏一下什麼的。有些人要不騷擾騷擾就不肯買酒啊,我們的酒都很貴的,外面一百來元的紅酒,裡面一開就是六百七百,貴的兩三千都有,我們是拿回扣的,回扣挺高,具體多少也不方便說,反正生意好的話,一晚上進賬一千元是沒問題的,比起那些做皮肉生意一晚上也不過七八百的來說,可要輕松干凈多了,而且安全,沒有生命危險。我們要比的話,也就和周圍的雞啊鴨啊的比,基本上算是正道的,告訴家裡人也沒什麼好丟臉的,公安局也不會來沖我們。

所以說,被客人賺點手腳便宜就讓他們賺去,這還算忍得住,一身好肉呀,摸摸捏捏又不會臭的。只要自己不鬆口,心裡有個底,不要被花花鈔票給迷得失了身子,怎麼著都是自己劃算。你想想看噢,白天那些站櫃台賣洋酒的,看上去高檔,正派,有什麼用啦?賺的錢最後能用來買房供房嗎?還不是靠老公養著?哪像我們,還有能力跟男人比高低呢。你問什麼?噢,什麼樣的男人能入我的法眼啊?要麼錢比我多得多,要麼,人要正派,不要像那些只知道占女人便宜的臭男人。

如花繼續說:最吃力的是察言觀色,怎麼把一個本來只是垂涎美色想和你勾搭兩句的男人,哄到飄飄然買了你的酒卻一點便宜都得不到還不明白所以然來,這需要很高明的技巧,更要動足腦筋,外面都在喊情商情商什麼的,什麼是情商啦,我認為這個就是情商。

但我們一般不會花那麼大力氣去做一筆生意的,吃飽啦?有錢的男人多的是,根本不用花這種精力上去嘛,搞不好最後被白白摸了屁股捏了臉蛋不說,酒還沒賣出去。這種人一般自己國內同胞最多,喜歡穿西裝,但西裝穿他們身上樣子很難看,因為他們沒錢去鍛煉身體嘛,然後叫你的時候聲音也不是很自信,這時你再仔細觀察分辨一下,馬上就可判斷出這群人不過是叫你過來取個樂,根本沒心思買你的酒,你好話說光也沒用。

老外基本就不會大聲喊我們,要喊也是很低調地喊。他們好像用的都是自己的錢,所以大多數都比較小氣,要酒都是一杯一杯,就是要一瓶也是挑中檔低檔的,而且開的玩笑也比較有品,個別老外不規矩手摸你幾下,你稍稍有不開心的樣子一般都會收手。他們大多是喜歡對著你傻笑,然後說些逗你的話,有次一個客人就說什麼小姐這酒太貴,我讓你摸一下你能不能便宜一點什麼的,我那天正好心情好,就跟他開玩笑,告訴他我一隻手摸他可以便宜另一手摸他反而會漲酒價,現在他自己憑運氣,猜哪個手摸他會走運,然後他的同伴起鬨起來,他閉著眼睛很痛苦地選了我的左手,於是我左手摸了摸他的禿頭,然後冷靜地告訴他酒價漲一倍,在他們驚呼的時候我用右手又摸了他的禿頭一下,說現在跌回原價了。在這群老外的口哨掌聲還有尖叫聲中,那禿頭老外很爽快地摸了六百元錢給我,哈。

買酒買得厲害的,主要還是台灣人香港人,這批人素質最差,可以和我們國家內地來的那批土產企業家一樣差,而且由於他們見過市面,所以壞起來是壞透壞透,甚至拿了酒賴賬不肯付錢的都有,還說這物價有問題,要去舉報。這種人一看就是沒後台的,一般這時酒吧保安會出面,他們一看苗頭不對,馬上會把酒退了不再鬧事。真是有病,這種地方本來就叫酒吧,東西貴是正常的,又不是隔壁大賣場,你大驚小怪個頭啊你。

雖說錢掙得多,但干我們這一行的辛苦起來還真是辛苦。吃青春飯也沒這么好吃的呀,我們都是有指標的,完不成每月指標,那就換人,有時碰到淡季的時候,一個有錢的客人都沒有啊,著急呢。

有一個淡季,我們幾個酒吧女郎生意都不太好,就拿我來說吧,頭一個月里剛剛好完成了指標,懸得很吶,那個月生意壓根就還沒開張。

偏巧這時候,碰上個趁火打劫的無賴,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樣子倒是蠻正經的,身上的披掛好像蠻值錢的,像是名牌貨。那男人一進來,就有個賣酒的小姐湊上去探底細。

見那男人和賣酒小姐聊得起勁,我們幾個以為碰上願意買酒的,就一起上去了。

男人一見來了這么多漂亮妞兒,一下子來勁了。他說,要他買酒啊,可以,不過,他要買最漂亮的妞兒賣的酒。

他一個個瞅過去,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一會兒摸摸這個臉蛋,說,唉呀,擦了太多粉,弄臟他的手了;一會兒又摸摸那雙手,說,怎麼這么粗,盡是老繭,小姐們被他氣得一個個扭頭走了。

我是最後一個,我想,這回也許是我運氣好,大約能說動他。那男人一眼盯上我的腰,隨手摸了一把,我一閃,坐在他對面的座位上。

那男的還是笑眯眯的,一把握住我的手說,她們幾個都沒你漂亮,瞧你這手,摸起來細滑細滑的,這錢也真該讓你賺了。

那人的手汗津津的,膩得惡心,但是聽他的口氣,是決定買我的酒了,我想,那就讓他再捏一把,呆會兒洗個手不就結了。

可那男的翻來覆去地把玩著我的手,足足兩分鍾,閑聊著,不知所雲,就是不提買酒的事。

我說先生,你要哪種酒,我這就給你備去,你這樣拉著我的手,那酒不會飛到你眼前的。

那男的嘿嘿幾聲乾笑,說:你這漂亮妞,把我灌醉了,可願意陪我上床啊,我一喝醉,就要干那事的,你陪得起嗎?

我強賠著笑,說:先生恐怕是第一次來酒吧,否則不會不懂這里的規矩吧,想吃葷的,看看那邊,一溜兒新鮮貨,要多漂亮有多漂亮,你愛怎麼摟怎麼捏,她們可都是樂意的,你大可買了我的酒,到那邊挑上一個好的,找你的樂子去。

那男人悻悻地放開我的手,歪在大椅子的靠背上,閉了雙眼,再也不發一言。

不同牌子不同美女讓他挑啊揀啊的,最後可氣的是他竟然還不買!真想一酒瓶子上去,砸昏他搶了錢就走。

如花狠狠地喝了口冰水,好像要把火氣壓下去。

剛才說的那些,都不算什麼,酒吧這地方,奇奇怪怪的人多著呢,下面我給你說個怪人吧。

那年是個冬天,外面下著很大的雪,聖誕節剛過,我們這里一下子冷清起來,反正我們錢也賺得都要吐了,就落得悠閑。結果他就進來了,挑最角落的一個位子坐下,女招待過去問他要喝些什麼,他也不說話,就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說都買了酒吧,買多少算多少。

這個舉動吸引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我向女招待招招手,叫她過來一起數數錢,整整四千四,在我們這里,這筆錢當然不算什麼大數字,但他這副失意的樣子,還有給錢的樣子,讓我們都覺得有問題。

「不會是搶來的吧?」

「搶來敢這么花嗎。」

「那偷的?」

「偷錢到這里來消費啊!」

「精神不正常。」我把我的分析講出來。

她們都覺得有道理,由於保安也不在,我們打算打110報警。但我也是一時財迷,心想四千四不是錢啊,能賺就賺唄。於是我按住她們要去報警的念頭,說買酒就買酒,試試看。

於是我拿著酒單就過去了。

他抬起頭,滿臉的苦悶,和他的年紀很不相稱。他說他不懂什麼酒好,隨便什麼酒吧,只要我覺得好就成,反正他的錢已經給我們了。

嗯,人頭馬X0、人頭馬VSOP、人頭馬路易十三、人頭馬金色年代、軒尼詩特醇、軒尼詩VSOP、遠年馬爹利、藍帶馬爹利、金牌馬爹利、超級馬爹利、拿破崙XO、拿破崙VSOP、金路易拿破崙這些都不錯的。我報了一連串酒名。

他說,隨便吧,他知道都很貴的,能喝多少就喝多少,盡量喝貴的。

我一下子忽然不想把他的錢全賺光了。也許他失戀了,所以,我先給了他一瓶軒尼詩VSOP,一升裝,我打個折賣給他,1000來塊錢,夠他喝了。

酒來了。我特地拿了兩個杯子。給他斟了一杯,然後靠他坐下,想陪他喝一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他苦笑著抬頭看我,說:不行,你喝了,我就少喝了。

我沒好氣地站起來回我同伴那裡去,什麼人啊,平時那些傢伙要我陪我都懶呢。

於是我就不再理會他了。繼續和我的姐妹們閑聊。反正天南地北的什麼都聊,包括各自的男朋友。但我還是不自覺偶爾去看看那傢伙,結果有一次看他時,忽然看到他伏桌子上哭了。他肩膀一聳一聳的,把整個頭都埋在裡面,像一隻受了傷的大貓。

「別理他,神經病。」一個姐妹把我臉扳回來,挑剔我最近臉上黑頭長出一些了。

我熬了一會兒,沒熬過去,就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剛坐下來想安慰他,忽然他就抱住我哇啦一聲大哭起來,把我們全嚇了一大跳。

我沒辦法了,覺得這人蠻可憐的,只好讓他這樣抱著,隨便找些話來安慰他,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啊,好男兒志在四方啊,天涯何處無芳草啊等等,嗯,我發覺我口才還不錯呢,竟然用了好多成語哦,後來他止住了哭。

一杯又一杯的借酒澆愁中,他把他的苦水全倒出來了,原來也就是被同事穿了小鞋,結果失業,發了他一個月工資讓他卷鋪蓋滾蛋了,而他鄉下的父母還有弟弟正等著他每月寄生活費呢。

這種故事什麼時候都聽得到,都老掉牙的了,但我當時聽了還是很感動,就一遍一遍勸他,對面幾個姐妹對我擠眉弄眼,我也裝沒看見。後來他就去洗手間吐了,臉色刷白地回來,說自己心情好多了。

一個月之後,我把這事早忘光了,卻收到一束玫瑰花,正在詫異是誰送的時候,他同時出現在我面前。當時我忙著呢,也沒空去招呼他,他就自己找個座位坐下,一直等到凌晨3點我空下來了,才有機會跟我說話。

他告訴我新的工作找到了,是做數碼列印機銷售經理,然後給我看他新買的名牌領帶。我都沒樂得噴出酒來,我告訴他我見過的領帶比帶魚還多,這都算不了什麼,你還是好好工作寄錢回去養你的爸爸媽媽還有弟弟吧。

他憋了半天,說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小白領一個,但以後我會讀MBA,然後會變得很有錢的,到時就能娶你了。說著,他試探地把手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抖抖索索地摸到我的大腿上。這倒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臉色一變,對他說:我做的可是清白生意,你以為,你說娶我,我就多感激你?放開你的臟手。

他一下子把手縮了回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有點沮喪。

我又有點可憐他了。我站了起來,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小夥子,有志氣,不過,別讓我等到頭發也白了啊。

沒想到又過幾個月後他真的去美國讀MBA了。

接下來就是杳無音信。

三年後,他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洋妞,美國得克薩斯州的牛仔女,傻得可以,他們結婚 了。

那時候,我已經厭倦了賣酒女郎的生活,想自己開家酒吧,清靜一點的酒吧。

他二話不說,很大方地就拿了兩萬美金來。平白無故的,我實在不好收他的錢,誰知道我該多久才能還得了。但,也沒什麼大款朋友可以幫我了,我自己的本錢還遠遠不夠呢。這萍水相逢的男人,這么慷慨,著實讓我有點意外的。

我對他說,好吧,那你就當這酒吧的大股東吧,好歹不能讓你吃虧,等我賺滿了錢,再把錢退給你,咱們一清兩爽。

他笑笑,說,只要閑暇時讓他過來坐坐就可以了,在這城裡,他正愁沒個可心的去處。

我的酒吧就這么開起來了。

我這酒吧的客人比較安靜,也守規矩。我請了些樂手,你有沒有看到我這酒吧的店名,音樂酒吧,有很多喜歡音樂的人會把這兒當作聚點,他們通常不喝酒的,更多的是喝咖啡。沒了酒精的刺激,男人們也不太會動手動腳。雖然從生意角度來說,賣酒可比賣咖啡更賺錢,但我覺得工作心情要比其他什麼都重要些。

他呢,雖然結婚 了,可有時下班晚了就到這里來拐一拐。

多年不見,他看上去成熟很多,看女人的眼神都顯得像個情場高手了,而且動不動就來句英文,發音還很標准美國味。我這里老外實在太多了,時間長了,我能光從發音就能辨別出他們各自的家鄉在哪裡。不過,他過於把音咬准了,太紐約味了,以至於比本地紐約人還准,所以聽上去就有些做作,讓我有些想起當年他炫耀自己領帶時的情景。

他說他去美國讀第一年就結識了這個美國小姑娘,然後他就平淡無奇地和她戀愛 並且和她結婚 ,因為對方是個對中國充滿神秘嚮往的人,可以說,和他結婚 不是完全出於愛情 而是更多出於異國情調,而他也需要這份婚姻 ,因為他要拿到綠卡,還要有資產。對方家長是個農場主,家裡錢多得和倉里的玉米一樣可以出來。

「所以,我就只能跟她結婚 了,必須的,沒辦法。」他搖搖頭,伸手順了順我的頭發。

彼此也算是老朋友,這個動作還算自然,我沒覺得這很出格,也就隨他去了。

他的十根手指很纖長,很像人家彈鋼琴的,摸得也很到位,手指沒插很深,往下摸的時候手指逐漸張開並且是慢慢加速,所以我的頭發被他順得飛揚起來,在燭光前很好看地散開又垂下。

想想當年,他說的話,還有那笨拙的摸我大腿摸我屁股的動作,和眼前的這個人好像判若兩人。

一會兒,他湊過來,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晚上,我留下來,不走了。

我一驚,一把推開他,說:我還是那句話,我是做清白生意的。

他很無趣地放開我的手。後來,沒到12點,他就穿上外套走了,說以後還會來看我。

這以後,他的行為基本就可以當性騷擾看了吧。

他每周六下班之後,必來我這里一次,然後點些咖啡點心,接下來就是要我陪他聊天,桌子下面則是動手動腳,我好幾次拒絕他,他卻更加起勁,我說要報警了,他就把兩只手並在一起遞給我,做出要銬走請便的樣子。這時他一臉的小孩無賴樣子,又讓我一下子怒氣頓消。想想算了,要不是他,我也不能這么快就把店開起來。再說了,別的客人都喜歡這兒的清靜呢,要是店裡鬧起來,怕是要失掉一些熟客。

他的性騷擾動作簡單、無聊、令人厭倦。他永遠是和我坐成九十度,一隻手伸在桌子下面,去摸我膝蓋這里,來回揉上十來下,然後漸漸往我大腿這里移動,並滑向內側,最後因手臂長度不夠而只好縮回來,滑到我大腿外側往屁股那裡摸,又因為碰到椅子了就只好繼續往後兜轉,一直摸到整個手能按滿我的屁股了,就在那裡張開五指旋來旋去,直到旋到他自己手酸為止。

我有時惡作劇地想,他是不是每次都到我裙子上來洗手來了?有這么摸女人的嗎?不像很多男人,上手就是摸你胸,他從來不摸我的胸,好像我是太平公主一樣。

每次被摸後,我感覺很別扭,好歹我也是個老闆,當著手下那麼多人面,老被他這么摸啊摸的,多丟人嘛。後來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心想就算你兩萬美金超過我本金多少,我的身體也早被你摸得超過那價錢了,所以有一天他舊戲重演時,我悄悄手裡捏了根針,對著他摸我大腿的手就是狠狠一戳!

他好沒男人樣子啊,不就被狠狠戳了一下嘛,竟然哇的一聲大叫起來,劇烈的動作把整張桌子都頂翻了。咖啡還有蠟燭全撒了一地,我和他身上也濺了不少,周圍的客人全紛紛扭頭看我們倆,我幸災樂禍地看著他,他倒好,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吹吹手掌背上開始冒出的血珠子,還揚起眉毛沖我做鄙視你的神情。我氣憤地站起來,回內屋把門一關鎖了生氣。心想你自個兒自知自明吧,別想再來賺便宜了。

可過了一個星期,他照樣來了,可憐兮兮地輕聲對我說,他老婆一到中國後就對他沒興趣了,他們現在已經分居了。

我開始同情起他來,雖然我提醒自己這很有可能完全是鬼話。

當幾個星期以後他的老婆以美國式的蠻橫,用一雙拳頭砸壞我無數玻璃器皿之後,我更加明白這個傢伙的話根本就沒什麼真和假可言,對他來說,只要是需要說的,就會說出來,說得你是除了相信別無其他選擇。這個可憐又可惡的男人。

他照例每周要來我這里摸我,真是很煩人。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兩萬美金還是很多的,一下子讓我還出來,也不太可能還出來。

終於有一天他老婆找上門來了。

那天他還是老樣子,和我坐在最里邊,我也是已經麻木不仁,隨便他的手在下面怎麼摸,反正只要他的手敢遊走到我的私處,我就腿一緊一斜,他也就會識趣地從頭再來。正當他又摸到我屁股打算旋起來時,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他接過來一聽,語氣一下親切起來,一聽就明白是在跟老婆打電話,他扯的謊也夠邪門的,說是給一群孩子在補習英語課,明天孩子們就要上考場了,所以他上完課後還得住別人家裡,第二天早上還要給孩子們再講多一點,就不回來了。還沒嘮叨完,我注意到他呼吸停頓動作僵硬了,我抬頭,順他眼神望去,見一個滿頭鬈發身體壯實的外國女人闖了進來,進來後就氣勢洶洶地大聲嚷嚷:皮特!皮特!

原來他的洋名叫皮特,認識這么長時間,我還真沒問過他的中文名字,更不用說洋名了。

還沒等皮特回答,那洋婆子眼尖,一下子就瞅到我這店耳朵最深處了,她三步並兩步闖過來,隨著嘴裡美國國罵shit之類的一陣喊,對准皮特腦袋就是一拳頭,看見嗎,是一拳頭而不是一巴掌,我們中國女人打男人都是用巴掌打的,但美國女人卻是用拳頭,我到現在還沒鬧明白為什麼會有巴掌和拳頭的區別,估計東方女人講究的是打的場面效果,而西方女人更注重打的實際效果吧。

這個叫皮特的喜歡摸我屁股的男人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了。所有其他客人全過來圍觀了,這些客人準是想看好戲唄。接著洋婆子就開始罵開了,說她跟蹤了好幾星期,終於發現他每星期六不是去給窮人家孩子免費補習英語課,而是跑這里來鬼混了。這次她實在忍不住,就把手機掛了直接闖進來,看他再扯什麼彌天大謊。反正她講話速度比較慢,大多數內容我也聽得懂,就是當中夾雜了些大概是她得州的土話,我怎麼都琢磨不過來什麼意思,猜測是跟咱們的王八羔子之類差不多的話。

罵罵咧咧了一會兒後,她終於將火力轉向我了,冷冰冰陰森森地問我是誰,叫什麼名字,幹嘛老纏著她丈夫。

這一點看來中外婦女都一樣,老公總是屬於自己的,被外面女人佔了都覺得不舒服,可倒霉的是我壓根就沒占她老公,是她的老公老來占我的便宜啊。

惹我火氣上來的是,她還罵個沒完沒了,最後竟然將一隻咖啡杯朝我裡面櫃台砸去,嗖的一下,天,那咖啡杯五十來塊錢呢,我買的可是最好的,結果砰的一下四分五裂,碎片差點濺到旁邊站著的服務生頭上,我想都沒想,站起來對著她就是一耳光,瞧,中國女人往往是巴掌見功夫,打男打女都巴掌。

這下好看了,那美國女人受大刺激了,頓時就拳腳相加上來,她腰就有我兩倍粗,我哪裡是她對手啊,一拳打到我肩膀上,頓時我感覺整個身體的一半都不是我的了,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下面撩起一腳,正踢中她的小腿,她嗷嗷怪叫一句,竟然能捱住痛,照樣向我撲過來。好在我手下的服務生貼心,在我以為自己快要被撕成碎片的當兒,頓時全部圍上,抱手的抱手抱腳的抱腳,那潑婦動彈不了了,只好在那裡大聲叫罵。

我點根煙,看著萎靡不振的那個皮特,他此時垂著腦袋,既不敢抬頭看他老婆,也不敢抬頭看我,只是將自己兩只手絞在一起,用指甲互相掐著。

忽然一下子對這兩個人都充滿了厭倦心理 。他們活得太沒勁了,就算是條狗也會比他們快樂些的。一個異鄉男人,到了美國為了生存,隨隨便便就娶了一個當地女人,然後海歸,找份體面的工作,開始一本正經做一個金領,感情 世界卻極度空虛,這種故事如今在我們這個城市真是遍地開花,沒想到竟然我自己也會攤上。看來人要衰起來,不僅僅是屁股要遭殃啊。

不知誰報了警,我、皮特、美國女人全被派出所的人給帶到局子里去了,然後分別做筆錄,派出所的人對這種感情 糾紛似乎可感興趣了,聽說他們還找了個翻譯來給那美國婦女做筆錄。

大概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多,派出所才把我們放出來。三人各自回家,誰也不礙著誰。我一出局子,外面我的那些男服務生全站著等我呢,見我出來,說那叫皮特的跟著那美國女人先叫計程車走了,他還哭呢。

「沒出息。」我心裡暗暗嘲笑他,接著就請他們到附近點心店吃了點心。然後我一邊吃著吃著就睡著了,是他們把我抬回家的。

以後幾個星期,那皮特再也沒來過,這讓我暗暗准備的十字改錐沒了用武之地,用針畢竟太歇斯底里了,還是改錐好,扎實,而且他老婆要再來,改錐還能往她臉上劃拉的。

在一個大雨傾盆的夏夜,我孵在空調下面聽音樂的時候,皮特渾身濕漉漉地進來了。我暗暗叫苦,他一直沒來,改錐早不知放哪兒了。我沉下臉,問他來幹嘛。

他說他和他老婆正在鬧離婚,等離婚完了,就來找我結婚 。

我真是實在找不到東西去打他,這種下賤的男人,簡直就跟喪家狗一樣。

我說,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要。

他很沮喪地低下頭,說那以後我還能來你這里,摸摸你嗎?說著,他兩個手伸到我面前,將所有手指骨節都張開給我看,修長修長,非常性感。

我立即搖頭,說門都沒有,我當時就從包里拿出三萬塊錢,我對他說,剩下的錢等我慢慢還給他,我沒有美元,只能還他人民幣了。我實在不想因為兩萬美金,繼續受那難以忍受的折磨。

接著他就哭了,站著哭,當著那麼多人面,我都為他害臊。MBA怎麼讀的?讀成這么一個松包。

我想這回我可不能心軟了,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了,再軟,我這一輩子都要當他奶媽了。

哭了半天,他見我沒反應,就轉身走了。

外面雨嘩嘩地下著,他走時門沒關,可以看見他離去得很慢。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

我今年28歲了,老大不小了,也找到了男朋友,各個方面都不錯,要是一切順利的話,明年就會結婚 吧。現在回頭想想當年的事情,感覺皮特還是個本質上來說不算壞的男人,也許他從小就沒好好和女孩子相處過,根本就不懂得怎麼和異性打交道,所以年紀大了以後,就行為舉止如此怪異了吧。

當然,他的美金,我已經全額還給他了。

㈡ 酒吧小蜜蜂能摸嗎

不可以。酒吧小蜜蜂不可以隨便摟抱。酒吧氣氛協調員,俗稱小蜜蜂,她們都是酒吧聘請過來烘托氣氛的,是不可以隨便摟抱的。

㈢ 經常喜歡去酒吧的男人會不碰酒巴里那女人嗎

有的人會去碰吧~但是有的人不會去碰啊。
怎麼說呢,向一般人的心理想去酒吧的女孩子都不是什麼好貨色,或者想他們很開放,同時也會說就是因為很開放就會想她們很臟,有的人很好色會尋求刺激,就和女孩子發生關系。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女孩子要看上你才行啊。
所的答案是
60%會去碰酒吧的女人
40%不會碰酒吧的女人

㈣ 為什麼好姑娘也愛去夜店

昨天我在宜山路喝酒,遇見了一個妹子,在初冬的上海,只穿了一件長毛衣,兩條大長腿露在外面,有些生疏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胸前一晃一晃得,捏在手裡的時候,軟的很舒服、很天然。

這還是外面多套了一件的,只看她在夜店裡的裝扮,估計大部分人會以為這是哪個玩咖。

但實際上,她跟玩咖沾不上邊,是個學生,大三,就讀的還是國內數一數二的985大學,平常根本不來酒吧,今天算是被我撞上了。

起初我不信,她還生氣,拿出校園卡來跟我對峙,還說打算考研,一會兒要回學校看書。

不是,姑娘,你這話如果不是在床上說的我差點就信了。

那你這么好的女孩,怎麼就到酒吧來了呢?

「怎麼就不能來了,壓力大不行啊?!」

行,你胸大你有理。

說的也是,誰說好女孩就不能來酒吧了。

可是酒吧這么喧囂,魚龍混雜的又不安全,女孩為啥非得往這來?

這話,說的容易。

各位,看過戲么?

就那種舊時的戲,一片麥地里搭個台,周邊全是荒野麥垛,夜間一開場,台上三兩人,台下黑壓壓的一片,沒燈也沒光。

這年月了,咋還這么多人聽戲?

哎,醉翁之意不在酒。

黑暗裡,男人和女人互相推搡,男人看著了哪個漂亮的女人,就邊擠邊靠過去,在女子的左右站定,然後一隻手順著女子的腰摸過去,人群很擠,漸漸就能攬住女人的腰,然後細細捉摸女人的性情。

懂了么?

這在尋常時間里叫騷擾,性騷擾,但在戲台下、在酒吧里,這種騷擾失去了鋒芒,可以接受後發展成炮友,甚至是愛情,也可以拒絕然後轉身了事。

一切都變得戲劇化,姑娘們很清楚,到酒吧終究要被騷擾,無論長得好看還是不好看,但姑娘們還是要去酒吧玩;男人們則更大膽,目標更廣泛,每次散場時,總有人能帶走好幾個姑娘。

有酒的地方就有這樣的騷擾,那麼多的姑娘在半推半就中和自己滿意的的男人擁抱、接吻,她們也有拒絕,也有反抗,但她們走進酒吧不是為了反抗,而是,為了尋找接受。

酒吧,是一個求愛的地方。

舊時的戲台成了舞池,戲子成了舞娘,瓜子小吃成了美酒果盤。看起來好像都變了,其實什麼都沒變。

人們生活沒那麼豐富的時候,每天幹活沒時間撩妹子,只能趁看戲的時間曖昧,現在絕大多數的白領也一樣。

上班、加班、睡懶覺,生理問題全靠手,哪有時間談戀愛。

但手早晚有無感的時候,歸根到底,還是要有個伴。

所以在夜場里,最容易搞的不是那些穿著暴露,三兩分鍾就對你熱情似火的女人,而是那種看著沒咋來過,東張西望,有點不入群的女人。

要和她們聊起來有點難,因為你稍微有點「壞人」的屬性她們就會抗拒你,但不一定會拒絕,能來酒吧玩,多少還是放得開的。

對她們來說,最希望遇到的就是和她們一樣的男人。平常有正經工作,穩定的收入,來夜店只是偶爾放鬆一下。

所以跟她們聊天的時候,不用去炫耀什麼你的光輝事跡,更不要沒命的吹牛皮,簡單的聊天喝酒就可以。

一般聊的越嗨,酒喝的也就越多,但妹子最後喝不喝醉,就看你懂不懂得操作了。

我和這個妹子聊的時候就有點失誤的,聊的太嗨了,直觀就覺得她會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然後整個夜場的時間幾乎都在聊生活中的瑣事。

「哎,你說你在宿舍養了貓,我聽說啊,養狗的人是希望被愛,而養貓的人是希望愛一個人,吶,你希望去愛誰呢。」說著我把酒杯遞給她。

她沒喝,「當然是愛男朋友啦,可惜我沒有。」

「那如果給你一個男朋友,你打算怎麼愛他。」

「那我肯定像愛我閨蜜一樣,天天給他好吃的,然後他要帶我出去玩。」

「那你知道男人最喜歡吃什麼么。」

「什麼?」

我沒說話,就用眼神示意她的胸和眼睛。

「哎呀」她一邊躲閃一邊笑,笑著笑著就把酒喝了。

酒是喝了,但不一定能帶走,因為這妹子很節制,到最後都沒喝多少,估計真像是後來說的,還打算早點回學校看書呢。

我沒太強求,反正已經很開心了,今天不成以後也能約,時間不早,趕緊回家睡覺去吧。

不過在出酒吧的時候,我用滴滴給她叫了輛車,她坐上去之後,呆了一下又冒出個頭來,「你不送送我啊。」

劃重點了,閱讀理解啊同學們,這句話的意思是「你晚上不打算陪陪我啊,老娘酒都喝了你還想怎麼樣啊,人家好歹還是個學生啊,難道自己躺了給你叉開腿啊?你是不是男人啊?你是不是不舉啊?」

還好這一片的司機都比較懂行,我上了車之後還故意問了問「去哪啊」。

去哪?當然改路線去酒店啊,肯定不會讓她回學校啊。

然後後面的事情,不變多說,不過大家應該都能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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