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什么是哲学
哲学并不会使问题简单一点,相反问题到了哲学维度反而会变得更复杂一点。所以尼采说,哲学就是对寻常问题异乎寻常之问。 说到哲学就必然要说到哲学史,因为在黑格尔那里,哲学就是哲学史,哲学史就是哲学,这个命题是每本哲学史必然要阐述的问题,所以我准备简单介绍哲学,哲学史的一点自己的看法。 首先谈谈哲学。如果说有什么真正的哲学问题,那么什么是哲学就是个最大问题,一切的哲学家,一切的哲学理论所讨论的都可以归结到这个问题上。从第一个西方哲学家泰利斯开始到以后的一切哲学家,他们都无可避免的要论及这个问题。简单地说,哲学就是关于范畴或者叫概念的澄清和思考,所以我们看到的哲学史是一个范畴史。哲学史不是因为有这些范畴才成为哲学的,而是因为哲学概括了生活中的范畴。所以纵使再高深在让人望而生畏的思辨理论他还是要以现实为依据的。 我们当然可以按照一般的看法把哲学定义为关于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学问。我们说哲学不是一门严格意义的科学,科学的定义是要精确量化的,这对哲学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所以近代哲学家沉迷于形而上学的迷梦,标榜哲学要成为科学之科学的时候他们其实不懂得哲学在这点上其实无能为力。哲学牵扯到了世界观和方法论。世界观是人对世界,包括人类社会和自然界总的看法和总的观点。而方法论则是指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总的方法。这就是说哲学向来思议的是全部的问题,泰利斯宣称世界的本原是水,他想到的是世界最原始最开始的时候是什么,世界是由什么来统一的。这就是哲学的思考,他从来不找容易的,反而找的是容易中的复杂者,我们的衣食住行没有哲学也可以办到,那么为什么我们需要哲学呢,这个问题我们留着以后再回答。 当然我们一般的也认为哲学是有阶级性的,每个阶级的哲学是不同的,因为他必然是本阶级对世界的概括和总结,我们说,革命的阶级和保守的阶级所持有的对世界的看法是不一样的,落后的阶级思想必然落后,先进的阶级则力求革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哲学上有党派之争,那么哲学史在一定意义上也是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相互争斗的历史。但是,我们也认为,哲学应该是有终极关怀的,我说过,哲学虽然很高远,但是他始终和生活是息息相关的,正是因为哲学的终极关怀那么哲学当然就有超越阶级的力量。所以我们在哲学史上还能找到我们所要的,古希腊哲学中所蕴涵的精神滋养了一代代的哲学家,但是这些哲学家却不都是奴隶主。 哲学是离经济基础和政治上层建筑最远、最抽象的学问。所以我们觉得哲学家都是远离政治和社会的,这样的代表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的赫拉克利特。关于他的学说我们以后再讲。近代哲学家康德,一生生活平淡无奇,但是他的思想却让整个的现代西方为之叹佩,但是谈起他的生平来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有一次海德格尔讲解亚里士多德,一开始就说,他生下来,他工作,他死了。海德格尔的生平其实也差不多,但是就是这些简单的生平里却有很多不平凡的思想,所以哲学远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但是哲学正式从生活中概括和提炼的,其实哲学从来不远。 还有人说,哲学是讲道理的学问,对于这个观点我是不承认的。哲学在西文中一般是爱和智慧这两个词组合而成的,我们说古希腊有智者,智者自诩为有智慧的人,但是哲学家一般是比较谦虚,所以哲学家称自己为爱智慧的人。所以,哲学从来不认为自己占有了智慧,而是在追求智慧。所以哲学的道理不需要述说,只能靠自己感悟了。所以康德说哲学是不能讲授的。所以能称为哲学家的人一定有自己的观点和学说。在某些意义上来讲哲学就是自己对世界观点和看法。霍布斯说,哲学就是一切人打倒一切人的战场,但是我们也说,这战场是有益的。黑格尔的解释就更为地道,全部哲学史就这样成为了一个战场,堆满着死人的骸骨。(参见《哲学史讲演录》第一卷, p21)但是黑格尔对哲学史当然也有很多其它的描述,我们说哲学史到了黑格尔才真正成为一门学科,所以他关于哲学史的着作当然也是经典了。 既然哲学在某些意义上可以称为爱智之学,所以哲学应该是启人智慧而不是强力灌输的,所以我希望我写的关于哲学的文章也能达到这个目的。但是正如柏拉图在《会饮》中说的那样,哲学是有毒的。哲学言论比毒蛇厉害的多,一旦它咬住一个年轻且资禀不坏的灵魂,就会任意支配这灵魂的所有言行。我觉得这毒药正是智慧,年轻的心灵渴望智慧,但却因不能驾驭而受蛊,可是纵使毒药,我们还为之献身,那就是饮鸩止渴,但却死而不悔了。
② 说到哲学,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哲学不是学问,不等于博学。赫拉克利特尝言:“博学不等于智慧。”所以,你不必尽知哲学史上每一家、每一派、每一个人的观点,你只需从自己关心的问题出发,选择你最心仪的几位即可。对维特根斯坦而言,其真正用心读过的前辈哲人可能只有叔本华。就我个人感受而言,没有人比尼采把哲学抬得更高,也没有人列奥·施特劳斯把保护哲学看得更重。这两位哲学家的观点我不尽赞同,但他们对哲学的态度,每每使我免于孤寂。
③ 哲学 是什么怎样才能思考到哲学
哲学语句总是在一句话上体现出某种复杂关系,让人去思考。这本身就是一种完善自己精神修养和帮助他人完善思想的行为。比如:意义的意义是什么这一类的问题。
哲学的特征在于追问本质,不断反思。内容上,哲学的反思对象无所不包;深度上,哲学的反思是无穷无尽的。现实中,我们可以借用哲学的思维方式,但是不能照搬哲学的思维方式。也即是说我们能够直接关注的现实是具体而有限的,思维的不可封闭性使得我们在解决具体问题时不能进行无穷追问,比如,什么是哲学?用来解释哲学的核心词汇是A;什么是A呢?你用B来解释A;什么是B呢?你用C来解释B;什么是C呢?如此追问下去,是不能解决具体问题的。
哲学是智慧之水……
生活即哲学。所以,哲学没法学,想学它,那它就不叫哲学了。如果你是在书本上理解的哲学,那么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除非你的IQ比爱因斯坦还高,否则你根本理解不出文字所反映出的到底是什么。
会消极、会积极、会快乐、会悲伤、会逻辑的思考事物、会逆向思考事物、能知道相对的东西中间所存在的缝隙……那你就是哲学家。
不过很难做到,因为这需要很多时间去思考。哲学家是思想上的伟人,是现实中的悲哀者,因为他总是对整体与细节同时进行考虑。
世界很快乐,哲学家会悲伤;世界很悲伤,哲学家也很悲伤。
哲学世界:悲之,非心尔,悲天悯人之心也。
(个人感觉:哲学家们在思考上是属于完美主义者的,而这种高质量完美的结果往往会变成一副[蒙娜丽莎]一样的存在)
④ 什么是哲学
巴里·斯托德:什么是哲学?
我现在面对的问题是“什么是哲学?”,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问题太荒谬。稍作反思,我发现这个问题是荒谬,但还比不上试图回答这个问题那么荒谬。然后就我个人而言,我意识到让我来尝试回答这个问题,就更加荒谬了。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更为个人化的角度,我倒能够把问题稍作改变,不再是“什么是哲学?”,而仅仅是“我如何理解哲学?”。但这仍然令人望而却步——“我如何理解哲学?”——不过感觉上有下手的地方了。然而,我有可能给出的答案很可能不会引起广泛的兴趣。它会像一只跳蚤用自己的区区之身不停地忙活而发出的讯息,报道的是“我如何看待大象”。试图回答这个大而无当、非个人化的问题是荒谬或令人沮丧的,犹如试图回答像“什么是绘画?”、“什么是音乐”一样。这当然不是说对此什么也不能说,其实其中还是有些可靠的东西的。但是,对想得到答案的人来说,说什么才能对他们有所裨益呢?
首先,绘画、音乐和哲学都是具有历史的人类活动。它们之所以是此时此地的样子,是因为它们昔日和彼处的存在方式。理解它们在很大程度上在于理解它们是如何从以前所是的状态进入现在所是的方式。但是,我们一开始所问及的那些完全一般性的问题似乎只是问“它们是什么?”而且,如果某人是出于完全的无知而问及这样的问题,比如一位火星来客,要是告诉他绘画、音乐或哲学的某种类型如何导致了另一种类型,最终告诉他我们此时此地所具有的是何种类型,他不太可能对这类故事感兴趣。
这道出了试图回答那个完全一般性问题的一部分荒谬之处:问及该问题的人到底想知道什么,这并不确定。就人类生活来说,这样的人应当已知多少,不知道哪些?我们可以从何处开始试图告诉某人什么是绘画、音乐或哲学?例如,对一位从未拜访我们这个星球的火星来客来说,告诉他在地球这块地方,有些人画画,而绘画就是往表面上涂颜色,或者告诉他,我们所喜爱音乐就是作曲家以特定方式有序组织起来的声音与无声,他或许会感到满意。就这种情况言,这没错,但是,要是一位离我们更近的人问及什么是绘画或音乐,这样的回答可能就不能令他/她满意了。对于“什么是哲学?”的问题而言亦复如是,甚至更个人化的问题“我如何理解哲学”也是如此。
试图回答那个完全一般性的问题的另一个荒谬之处在于,哲学是许多不同的东西,也是以许多不同的方式而被研究的。没有理由坚持认为哲学仅仅是一个东西,或者能够以某种明确的方式被概括或界定,即便对于那些人生阅历非常丰富的人来说也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我把自己限制在“我如何理解哲学”的问题上。
但是,另一种放弃让事情变得公平了。我对(比如说)画家对他们自己的绘画作品所说的一切感到怀疑,也没有太大兴趣。绘画的技术细节是精细的,材料和步骤也是令人着迷的,但是,要是轮到说那幅绘画到底是“关于”什么的,或者那画家到底在干什么,更不用说绘画在一般意义上是什么,对此,我并不认为画家有任何特殊的地位。最好还是仔仔细细地观赏绘画本身。那才是该画作之所是、之所为所表明的东西,才是画家在画它的时候的行为所显示的(如果有什么可显示的话)。我对哲学的感受亦复如是。看看哲学家的个案工作要比倾听他/她谈论自己做了什么更好,也更可靠。哲学家对哲学的构想,或他/她的研究方式,只有在实际的作品中才能真正找到。因此,对于哲学是什么,或应该怎样研究哲学的表述,即便是哲学家做出的,我都感到怀疑。我以为,某个具体的哲学研究是如何进行的,这才是真正的哲学问题。而进行该研究的哲学家对此并不必然拥有特殊有效的地位。
尽管心里想着所有这些保留,我还是能够试着说些什么是哲学或我如何理解哲学。说绘画就是往表面涂颜色,固然是真的,但没什么启发意义,因此,说哲学即思想这样的陈词滥调也不过如此。哲学是对世界的非常一般性的方面的反思,特别是那些涉及人类生活或与之紧密联系的方面。能进行哲学反思的是人,因此哲学反思可以说是自我反思的一种形式。但不是任何一种思想都是哲学,即便关于那些涉及人类生活或与之紧密联系的方面的自我反思也并不就是哲学。正如并不是所有往表面涂颜色的活动都是绘画,有声与无声的有序组合都是音乐一样。
就哲学的特殊之处或独特之处是什么而言,上述看法对此问题的回答并没有推进多少,但也确实告诉我们一些东西,它指出了一些重要的方面,而不论哲学思维的特殊或独特性质最终会是什么。哲学并非在每一个社会或文化中都必然存在,当然也就不是都会繁荣发展,这一事实很重要,但并不总是得到承认。不过,每个社会或文化都必定有一套观念体系,关乎事物在一般意义上所是的方式,以及它们是如何与和不与人类生活密切相关的。某些诸如此类的关于世界的一般构想和从人类立场出发的对自身的某些构想,对于全部人类生活而言,似乎是至关重要的,至少也是普遍可行的。
世人皆有一定的兴趣和关切,一定的恐惧和热望,无论它们出现在何处,都以某种形式存在于人类生活当中。而且,人类还需要某种制度化或社会性的东西,以处理或追求这些自然的关切,为人类群体提供在某种统一性中共同生活的方式。这既是一个文化所具有,也是它所实践的大部分内容。不过,我并不把所有诸如此类的文化信息的内容都算作哲学,也不将其每一个都看作是一种哲学。每个文化都拥有一些关于基本特征的思想和态度,这些基本特征属于人与宇宙的其他领域之关系,属于死亡与人的有限性,属于与他人互动的适当方式。哲学是关于这些事物的,但并非每一种全面理解它们的方式,甚至每一种思考它们的方式,都算是哲学。
仅从下面这个事实,就表明上述看法是显而易见的:在过去和现在,有许许多多的社会,对它们来说,存在着比哲学更重要的东西。对人类生死、对人与世界和他人的关系的关切,必定在哲学能够产生的可能性甚至构想之前,就已经得到了关注。哲学只有在特定的社会条件之下才能存在或繁荣,而在不是全部社会。但是,如果社会正处于最危机的形势当中,不会给哲学留下什么位置,却也需要某些共同的理解和观念,它们关乎自身以及自身与世界其他领域的关系,从而使社会团结一心,发挥作用,那么,哲学观念的出现也并不必然等同于哲学。
显然,与哲学发挥作用甚至繁荣发展所必需的最低条件相对照,要想让社会支持哲学,或为之留出空间,这个社会必须相当发达才能办到。哲学需要相当良性的生活条件,以及相对而言水平较高的经济发展水平,至少对某些人群来说是如此。但是,仅有这样的条件并不能够保证哲学在该文化中取得正式的位置。当然,哲学活动可以在正统文化之外,甚至与之相反对,但这只会发生在昔日的哲学创造传统尚未消失殆尽的情况下。但是,尽管在那时,除非在更有希望的时代到来之前,有可能以某种方式保持住该传统,否则也很难而且最终不会导致哲学领域的繁荣。
这种讨伐哲学或试图压制哲学的高压国家,会把那些业已失业的疲惫不堪的哲学家变成扫大街的或洗窗户的,但这些国家并不缺乏一套想让其公民共同具有并指导生活的观念。它们所宣传的学说是一些一般性的观念和原则,其内容涉及人类生活的目标和价值,以及如何获得它们。但是,这些观念和原则并不因此而被我认为是哲学。要么或可被称为“哲学”,至少试图推行它们的国家会这样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国家甚至接受并遵照这些观念而生活的臣民,是在支持或从事着哲学。
社会不仅必需相当发达,而且需要自身相当宽松,才能为哲学提供正式的位置,而让哲学提供最好的结果。就现在而言,对我们来说,至少就系统性和公共性而言,除了大学可能做到这一点,很难设想还有别的什么地方。当然并非一直如此。大学与我们相伴的时间当然要少于哲学陪伴我们的时间。但是,皇家和贵族(或任何形式的私人)充当庇护人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今许多哲学领域内的研究是由大学之外的各种社会赞助形式所支持的。那些明显用于紧迫的国计民生的资源有时候也能光顾哲学家。这是发达国家的一个标志,甚至是我们西方文化的文明程度的标志。当然,这也可能是我们的社会对某些紧迫社会问题的态度的标志,但如今大学才是哲学繁荣发展的地方。
这对我来说是好坏参半。说这是坏事,因为大学正在日益专业化,大学拥有的是日益专业化的哲学。在我看来,这使大量哲学枯燥无味、空洞乏味、令人腻味。制度向个体要求的,它自己也会得到。君不见现在即便是最好的大学,对每个教授所要求的基本上都是出版发表的数量,在专业文献上的被引用频率,被广泛鉴定的专业声望,以及令人印象深刻的简历上的其他量化手段。而这也就是哲学教授大体上所提供的,我认为这是对哲学的损害。
不过,哲学与大学的关联也是好事。这为哲学提供了研究空间,如果也提供了明智的领导,那么哲学就会在它能够繁荣发展的条件下得到研究。哲学需要教学,需要公开地说出清楚的东西,既让这些东西易于被别人理解,也使之得到批判性的评价。只要采取了让参与到教学活动的人所接受形式,教学便是在传播这个学科,这个传统。大学还提供了长时间并以新的方式思考某个问题的自由,即便这些方式并未表明什么有效益的社会效果。哲学工作(即使是那些看上去毫无用武之地的工作)得到了大学的正式支持,【30】从而得到了整个社会的正式支持,而且这些都不是因为大学或社会指望它获得的特定结论。哲学活动应当继续下去,这比它应当获得这样那样的特定结果重要得多。以获致的结论或确立的命题的形式出现的结果,并非实质性的东西。
依我只见,这是好事,因为我并不人文哲学是一套结果或学说,就它们是获致的结论获确立的命题而言。每一个社会或文化都需要一些观念、信念或学说,以便赋予其成员的生活以意义和方向,这没错。而且,接受某个信念或学说,或者支持某种意识形态,也都是某种思想的形式,思维的方式。但是,这不是哲学所是的那种思想方式;倒不如说,这种思想方式可与缺乏哲学相比,或者,可与哲学处于最佳状态时的宝贵财富的缺失相比。
宗教也是一种思维形式,也的确与人类休戚相关。但是,我认为宗教信仰或宗教思想亦非哲学或哲学思想。我刚才说过,它可与哲学的缺失相比,即便那些包括信念、态度和规则的思想亦复如是,不管这些信念、态度和规则是否建立在关于人与世界的一般性思想的基础之上。有些思想和信念表达了关于世界的构想,或信条,但在我看来哲学并非信条,也不是去发现或创制信条的努力。
我认为,促使人们探求哲学的态度或动机也不是典型的宗教态度或倾向。哲学家在根本上是不与世界和平相处的。作为哲学家,他并不认为自己最终能够以某种方式得多很好的照顾,获得安全,因此也不愿默认那些不经理解就能够或必须被接受的东西。当然,哲学家也像其他人一样,在面对事实的时候,是必须默许服从的,至少面对那些不可能以别的方式产生的事实时必须如此。但是,哲学依赖于恒久的好奇心,依赖于无尽的探求【31】。哲学源于如其所是地、如其所展现于我们面前地把握自然的希冀和尝试,但困难在于得到正确的或在理智上令人满意的观点。
对我个人来说,哲学之所以有趣且富有挑战性,只是因为不存在关于事物的其他世俗的神学解释。即便我真地认为存在着另外的世俗的神学解释,我想我所发现的关于这些东西的严肃思想,也不会像哲学所能展现的如此有趣或令人满意。这一努力本身似乎会建立在这样一种认识的困难之上:对于上帝或其他任何被认为是主宰者的东西所具有的根本不可思议的方式而言,我们能有希望得到多大程度的洞察呢?
但是,即使我热衷于诸如此类的思想和信念,而且它们对于我自己的生活方式而言也确实重要,我也不会认为,在接受它们的时候,我是在从事那种我所认为的哲学。这并不是因为我认为关于这些思想和信念的哲学毫无价值,在我们对世界和生活的态度和关系上毫无效果,我只是想说,我所理解的哲学与上述哲学是不同的,所具有的效果也是以另外的方式产生的。哲学并非达到一些结论,而这些结论可以应用或运用到对生活的指导或系统安排之上。这些是思想,是反思,从事哲学纯粹是为了理解一些东西,只是为了发现那些困扰我们的世界的各个方面究竟是怎样的。即使从事这一事业的每一个个人的生命终结了,这一活动在一定意义上仍是没有穷尽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没有产生任何东西或任何效果。只是当这些效果出现的时候,所采取的形式并非发现一些用于引导或指导人们生活的结论或学说。
⑤ 为什么说到哲学总会想到古希腊
“哲学”这个词原来是中国古典的典籍中所没有的,它来自19世纪日本学者西周对源于古希腊的西方哲学思想的翻译。中国晚清的学者黄遵宪(1848-1905),首先把“哲学”这个词从日本介绍到中国。所以要讲“哲学”一词的渊源,还得从古希腊哲学讲起。我们今天讲的中国哲学史上的哲学思想,乃是指中国典籍中一些同古希腊哲学与西方哲学相似、相通的内容而言的,如先秦的“诸子之学”、魏晋的“玄学”、宋明清的“道学”、“理学”、“义理之学”等。因此,提起哲学就想到古希腊,是很自然的事了。
⑥ 你觉得哲学离我们的生活远么提起哲学你会想到什么
哲学离我们很远,哲学也离我们很近。
说哲学很远,是因为单纯的哲学是抽象之学、无用之学,它既不反映存在,也不表示价值,它仅仅是一套抽象的逻辑体系。
哲学要与具体专业相结合,这样就能使专业得到哲学的支撑,使哲学找到指导专业的用武之地。但实际生活中的多数专业工作者不懂哲学,于是专业的水平也容易受限。大专业家往往同时具有良好的哲学素养。而很多哲学工作者要想真的理解哲学,最好也有一门具体专业,这对领会哲学含义是非常重要的。假如仅学哲学而没有别的专业,那么就应该在语言逻辑方面多下点功夫,争取能以具体的语言逻辑哲学作为与一般哲学相结合的具体哲学。
⑦ 为什么说生活处处有哲学
说不清为什么活着,只要活着就好,我们说的结果太远,人类说的过程最重要!
⑧ 我们从哲学中得到什么
我想你是说我们能从哲学中得到什么或者哲学能提供什么给我们
对我来说
1 愉悦,我想每个对哲学有所爱好的人读哲学时对于犀利的思辨,精致的逻辑,雄辩的论证都有一种精神上的愉悦感,这就像是喜好数学的人享受解题和证明的快乐,这大概是自愿读哲学的人基本动因了
2 认同,罗素说,哲学家都是一些有心灵广度的人,使他们得以超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际遇而关注更为广阔的世界,如果我对此做些延伸的话,那可以说,所有骨子里有些哲学气质的人总是试图超然对世,与此相伴的,必然是某种程度对正常社会的格格不入和长久的孤独,在这一边灰色的孤独之中,读他们的哲学,看到还有那么多人和你见识了相同的风景,问了相同问题,给出了各种有意思的答案,这种超越历史的认同感是温暖的,在思维气质上,你能感到他们是你的族人
3 怀疑,独立,自我,思考 恐怕一切哲学都是从怀疑开始的,哲学史上建筑的恐怕和被推倒的一样多,不断的质疑,不断的思索,将自己至于观察者的位置上,独立思索,这可以培养真正的个人主义精神
4 方法,取径和信心 很多伟大的自然科学家生成,其最高成就的取得往往是伴随着某种哲学思考的影响,哲学是对世界的观察,思索形成的智识和经验,其所提供的方法和训练对任何偏重思维的学科都是有很大好处的
5 过度怀疑,过于信任 或者过于依赖理性 过于倾向演绎
哲学家和其学说,与其说关注如何掌握世界的真相,倒不如说是关注怎样解释我们的已知世界,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对探求世界真相当然有兴趣,但是去并不投入很多精力去研究如何达到某种具体真相(科学),而是沉醉于,立足于有限已掌握事实基础上解释和演绎。过于依赖概念,过于倾向演绎,是哲学建筑往往像是精美的玻璃房子
而长期将自己至于超然观察者和解释人的地位与现实我所处真实生活的矛盾是哲学家大都不很快乐,这些家伙们大都郁郁寡欢,要不一生贫困,要不是靠祖荫度日
就说这些吧,困了
⑨ 虚实想到的哲学是什么
根据虚实二字想到的是哲学的矛盾观。
矛盾就是对立统一,矛盾是普遍存在的,我们要坚持一分为二的全面的观点去看问题。
虚实就是指矛盾的双方,二者是既对立又统一的关系。
总结不易,望采纳一下。
⑩ 哲学到底是什么
哲学家用系统的知识解决人如何最好地达成个人和集体的实现。学习哲学的总任务是去吸收哲学家的教益,运用于今日世界。重点不在于知道这个或者那个哲学家说了什么,而是致力于在个人和社会层面上运用这些智慧――从现在就开始
哲学是什么?
人们对于哲学是什么感到困惑是可以理解的。哲学从远处看有点怪异、无关紧要、乏味,而它也让人还有那么一点点兴趣,但人们很难确切指出真正的兴趣点在哪里。哲学家是什么人?他们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们需要他们?
幸运的是,答案已经包含在哲学(philosophy)这个词里面了。希腊语里philo意思是爱,或者投入,sophia意思是智慧。哲学家是投身于智慧的人。
智慧这个说法很抽象,但它的概念并不神秘。智慧意指努力做到生死得宜,在生存的混乱处境中过尽可能好的生活。智慧的目标是实现。你可能会说是“幸福”,但“幸福”可能会误导,因为它让人想到持续的快乐,而“实现”似乎和很多苦痛相连,这是每段像样的人生必然经历的。
所以哲学家或者“投身于智慧的人”是指努力用系统的知识来解决人如何最好地达成个人和集体的实现的那些人。
在追寻智慧的过程中,哲学家们发展出一套特定技能。千百年来,他们已成为很多普遍的大问题的专家,人们面对这些问题表现得不是很有智慧。这其中有六个主要方面:
1.我们不去问大问题
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工作上我应该怎么做?社会走向何方?什么是爱?大多数人在某个时刻(通常在梦里)总会有这些疑问,但要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又感到绝望了。它们在社交圈里的地位和笑话差不多:我们不好意思说出口(除了青春期的某些短暂时刻),因为我们害怕被认为自命不凡,不着边际。但这些问题至关重要,因为只有得出了合理的答案我们才能有意义地管理我们的精力。
哲学家们不惧怕这些大问题。千百年来他们提出过最大的那些问题。他们意识到这些问题总能被分解为更好解决的部分,而真正的自命不凡是认为人经常不屑于提出听起来很幼稚的问题。
2.我们易受常识错误的影响
公众的想法,或者称为“常识”,在无数领域是明智的、合理的。它是你从朋友和邻居那儿听来的,不假思索就假定正确而接受的那些东西。每天媒体也滔滔不绝讲述它们。但常识在某些情况下也充满愚蠢、错讹和非常糟糕的偏见。
哲学让我们对常识的各个方面都遵从理智。它让我们为自己思考,更加独立。人们关于爱、金钱、孩子、旅行、工作的看法真是正确的吗?哲学家们很愿意去质疑一个想法是否合理,而非因为它受欢迎和由来已久就假定其一定正确。
3.我们在精神上很困惑
我们不善于了解自己的头脑里在发生什么。我们知道自己很喜欢一首曲子,但很难说清楚为什么。我们觉得见的人很讨厌,但也不能确切地说清楚问题在哪里。我们怒发冲冠,但也不容易搞清楚我们为什么那么生气。我们缺乏对自身喜怒哀乐的洞悉。
这是为什么我们需要省察自己的思想。哲学家们尽力追求自知,关于这点最重要的格言由最早的最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明确提出,只有两个词:了解你自己。
4.我们对什么是幸福的看法很混乱
我们极力追求幸福,但在这过程中不断地犯错。我们对一些能提升生活的东西估计过高,对其他一些估计过低。在消费社会里,我们犯错是因为被虚假的诱惑吸引,不断地想象某个假期、汽车或是电脑会让生活大不同。同时我们低估了其他东西的作用――比如散步、收拾橱柜、进行有条理的谈话或者是早点上床睡觉。这些听起来不那么令人向往,但对我们存在的品质大有裨益。
哲学家们通过更准确地找出真正能让我们生活更好的行动和态度来追求智慧。
5.我们的情绪把我们引往错误的方向
我们是免不了有情绪的生物,但我们经常忘记了这个让人不安的事实。偶尔某些情绪――某种愤怒、嫉妒或者气愤――给我们带来大麻烦。哲学家们教我们思考情绪,而不只是有情绪。我们可以通过理解和分析我们的感受,来学习情绪是如何以意想不到的、与直觉相反的、有时候很危险的方式来影响我们的行为的。
6.我们会恐慌,不能权衡轻重
我们不断地失去权衡轻重的判断力。而权衡轻重是哲学家们擅长的。斯多葛派哲学家芝诺在得知他在海难中失去了所有的财产的时候淡淡地说:“命运让我成为少点拖累的哲学家。”这样的反应让“哲学的(philosophical)”这个词代表了镇静、深谋远虑和坚韧刚毅,简言之,能权衡轻重。
我们所称的“哲学史”包括了由千百年来为解决人们愚蠢这个问题的种种努力和尝试。比如古代雅典,苏格拉底特别关注人们思想混乱的问题。他感觉到人们并不了解一些关键思想的确切含义――比如勇气、正义或者成功――即便人们总是用它们谈论人生。苏格拉底建立了一套方法(现在还以他的名字命名),通过故意唱反调用来明确你的想法。目的不是要改变你的想法,而是测试你用来指导人生的想法是否站得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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