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急求耳雅的朗月笑长空的94、95章!~~~
第九十四话 乱,慎饮交杯酒 ...
公孙很不幸地被罗山凤带入了山谷之中的那座石头屋子里头,就见房间里张灯结彩,布置得相当喜庆,公孙不解地问他,“你是……”
罗山凤瞅瞅公孙,笑道,“别急,一会儿就给你办喜事!”
“办什么喜事啊?”公孙睁大了眼睛看着罗山凤,有些摸不着头脑。
“祖师娘!”这时候,外头传来了展昭等人的声音。
公孙想出去,被罗山凤抓住了。
“你们进来洞房!现在赶快去换衣服,不然我就捏死这个书呆子!”罗山凤眯着眼睛威胁众人。
庞统一挑眉,道,“前辈别冲动啊,有话好说。”
公孙有些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见庞统对着他使眼色,公孙只好不说话了。
白玉堂蹭蹭一旁的展昭,展昭就见白玉堂对他一挑眉——猫儿?怎么办?
展昭无奈地耸耸肩——还能怎么样啊?拜堂呗。
白玉堂苦了脸色,问罗山凤,“祖师娘?拜堂无所谓,不换衣裳行么?”
展昭忍笑,白玉堂铁定看到红色的衣服就头疼。
“不换衣服?”罗山凤似乎有些为难,展昭就道,“是啊前辈,衣服颜色不要紧,江湖儿女不计小节么。”
罗山凤听后点点头,“嗯,很有道理,好吧!那就马上拜堂!”
“拜堂?”公孙不解地看展昭,“拜堂做什么?”
“唉,你就当圆了老人家一个心愿么。”庞统走进来,拉过公孙对他使眼色。
公孙有些糊涂,不过转念一想,莫非这和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系?便也不多问了,点头应允了,被庞统拉到了一旁。
展昭和白玉堂可尴尬了,就见罗山凤大模大样往正座上一坐,笑眯眯道,“来!一拜天地!”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也就跪下了,拜了天地,庞统和还迷迷糊糊的公孙也跪下一拜。
随后,又听罗山凤道,“二拜高堂。”
众人面面相觑——高堂在哪儿呢?
白玉堂苦着脸色小声嘀咕,“若是让我娘知道我成亲拜的是别人不是她……那我可死定了。”
展昭也小声嘀咕,“我也是。”
“你们啰嗦什么呢?”罗山凤瞪眼,“完礼要诚心实意才行啊!不然佛祖不保佑你们的后代!”
庞统微微笑了笑,道,“不要紧,反正这样子估计要有后代也够呛。”
公孙还是没闹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地看他,庞统摸了摸下巴,挑起嘴角,一会儿洞房铁定有意思。
“就拜我吧!”罗山凤道,“我收你们做干儿子,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们就跟我说,祖奶奶帮你们出头。”
展昭琢磨了一下,低声问白玉堂,“玉堂,她是我们干娘,然后是师父的师娘。”
白玉堂有些无奈,“这辈分够乱的啊!”
“拜不拜?”眼看着罗山凤又要翻脸了,四人无奈,只得跪下,拜高堂。
“好好!”罗山凤大笑,“乖,现在该对拜了!夫妻对拜!”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上下打量,两人对夫妻这个称谓还是很在意的,公孙让庞统拉着跪下了,相互一拜,公孙糊里糊涂就和庞统拜了堂,而展昭和白玉堂则是还在较劲,罗山凤对公孙和庞统挺满意,俩小孩儿拜堂爽快!但是对展昭和白玉堂则是有些不满,道,“你俩怎么还不拜?不拜我可不饶你们!”
白玉堂看罗山凤,道,“祖师娘……”
见罗山凤瞪了自己一眼,白玉堂改口,“干娘……这夫妻对拜,两个男的,怎么拜啊?”
罗山凤愣了愣,道,“那……夫夫对拜好了!夫夫对拜!”
展昭和白玉堂想了想,觉得夫夫那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就跪下,对拜了一下……这一拜完了,两人对视,一时有些愣住了,随后便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喝交杯!”罗山凤又道。
“交杯酒不是要进了洞房才能喝的么?”庞统不解地问。
展昭、白玉堂和公孙都看他——这你也知道啊?
庞统有些尴尬,道,“我听姐姐说起过。”
“不行!”罗山凤道,“我要看着你们喝交杯酒,在这里喝给我看!”边说,边拍开酒坛子让几人喝酒。
众人无奈,只得拿起酒杯对视。
“喝,快些!”罗山凤在一旁一脸兴奋地看着,边催促着。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公孙看了看庞统,无奈,只得端起酒杯……
双臂相交然后环绕的动作实在是让人尴尬,一杯酒入口,众人也都没尝出什么滋味来。
罗山凤则是看得大喜,笑着将众人推入两个装饰一新的房间里头,关门落锁,道,“明日早晨再出来!”说完,就在大门口坐守。
白玉堂透过门缝往外一看,就无奈摇头,回头问展昭,“猫儿,怎么办啊?”
展昭耸耸肩,道,“那也没辙啊,明早再走吧。”
白玉堂只好在房间里转圈,正这时候,就听外头罗山凤又喊了一嗓子,“你们少逢场作戏啊!今晚上我就在外头守着,你们都给我洞房,明早上我要看的!”
展昭微微一愣,看白玉堂,问,“怎么看啊?”
白玉堂摸了摸头,道,“这个……行没行房能看出来么?”
“嗯。”展昭想了想,跑到床边,将被子摊开,然后床单揉乱了些,认真道,“床应该乱一点!”
“嗯。”白玉堂点头,“有理……好像还有些别的。”
“什么?”展昭问。
白玉堂扒拉了两下展昭的头发,扯下几根来,展昭揉着头发不解地看他,就见白玉堂将头发放到了枕头上面,认真道,“这样比较逼真!”
“哦……”展昭点点头,伸手拽住白玉堂的衣服,扯了扯。
“干嘛?”白玉堂不解地问。
“嗯……行过房了……衣服应该会很乱很皱吧?”展昭问。
白玉堂想了想,点点头,“有理啊!我也来!”
于是,两人开始相互扯对方的衣服,尽量将衣服弄皱一些。
这里展昭和白玉堂瞎忙活,隔壁的公孙和庞统更是大眼瞪小眼。
公孙始终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庞统大致给给他讲解了一下,公孙听后微微皱眉,道,“这老太太是伤心过度导致的郁结,气血不通,所以脑袋有些糊涂了,实在也是可怜的。
“所以我们就演戏给她看么。”庞统笑了笑,看了看公孙,问,“然后呢?演戏要逼真,不然老太太该怀疑了。”
“嗯……”公孙点了点头觉得有理,就道,“那……要怎么装?”
“你见多识广,不懂这些么?”庞统试探性地问。
公孙老实地摇摇头。
“哦……”庞统放心地点头,道,“我倒是知道一些。”
“是么?”公孙笑了,道,“那你来吧。”
“你的意思是,你听我的?”庞统问。
“嗯。”公孙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庞统喜笑颜开,道,“那就来吧。”说完,伸手一把将公孙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公孙有些不解,问,“这是做什么?”
庞统认真地说,“哦,演戏!”
“哦。”公孙也点点头,道,“那你继续。”
庞统笑,“这个当然!”
……
“猫儿。”白玉堂看着一旁躺着的展昭,问,“为什么扯着扯着就到床上来了?”
展昭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就扯上来了,这样已经够假的了吧?是不是睡到明天早上就可以出去了?”
“大概吧。”白玉堂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脖子,问,“猫儿,你觉不觉得热?”
“嗯。”展昭点头,“有点,还有些渴。”
“我也觉得。”白玉堂转脸看展昭,道,“又热又渴的……感觉好奇怪。”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问,“耗子,你脸怎么那么红?”
白玉堂甩甩头,道,“不知道……猫儿,你也好红。”
“脸烫。”展昭摸了摸脸,两人又对视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就往前靠了靠,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脸上,莫名就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展昭凑过去了一些,白玉堂凑过来了一些,两人看着看着,突然就缓缓靠近……双唇相贴。
有趣的是,相贴的一刹那展昭和白玉堂的脑袋有些糊涂,晕乎乎的,觉得为什么就要亲到一起去呢?但是唇上微凉的触感传到四肢百骸,却是说不出的舒服,可以缓解一下那种让人无力的灼热感。
两人吻了一阵,觉得气息稍稍缓和了一些,白玉堂看展昭,道,“猫儿……好像……”
“嗯。”展昭也点头,“有点不对劲啊……”
“怎么回事?”白玉堂边说着,就边又凑过去,两人再一次不自觉地吻到了一起。
“玉堂,酒好像有问题。”展昭迷迷糊糊地就觉得大概是刚刚喝的酒有问题,就问,“怎么办?”
白玉堂也发现问题似乎严重了,但是没法子,停不下来了,就道,“猫儿,你说?”
“不知道啊。”展昭也着急,不过亲起来感觉真好。
……
而另一个房间里,公孙脸红红推身上的庞统,“刚刚那酒,有些不对劲啊!”
“是么?”庞统低头亲着公孙,问,“那要怎么办?”
“你先起来,我有办法解。”公孙道。
“嗯,好啊。”庞统点头,“停不下来……”
第九十五话 情,洞房花烛夜
罗山凤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动静,就听到嘎吱嘎吱的床动声音,微微一笑,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房间内的情形远不如他想想的那么干柴烈火。
“怎么办啊?”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也不知该怎么办,两人亲着就停不下来了,这不是要了命了么,
“猫儿……这酒有问题。”白玉堂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拉住展昭,道,“你要不然打我一掌?”
展昭无奈,道,“我干嘛打你,要不然……还是你打我吧。”
白玉堂皱眉,道,“我……不想打你,你打我吧!”
展昭火了,道,“干脆猜拳吧!”
“嗯,好。”白玉堂点点头,道,“在亲一口?”
“嗯,好。”展昭凑过去,两人又亲了一阵……
亲着亲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起来,白玉堂甩甩头,道,“不对啊猫儿……”
“猜拳吧,快点,不然挡不住了!”展昭赶紧和白玉堂猜拳,只不过……
三个回合后,展昭怒了,“你干嘛总跟我出一样的?!”
白玉堂也哭笑不得,“我怎么知道,一出手就是一样的我也没辙啊!”
两人又猜了一阵……
“不行了!”展昭翻了个身,“好热啊!”
白玉堂道,“我也热,热就脱了吧!”
两人坐起来脱衣服,然后又磨蹭到一起去了,摸了摸对方,觉得自己好烫,对方身上好凉,就又挨上去了,到后来,基本上就赤诚相见然后紧紧相拥了,两人都觉得难受又别扭,展昭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白玉堂毕竟平日还挺风流的,就道,“这个……这阵劲过了就好了。”
“要怎么过啊?”展昭不解。
白玉堂凑过去,在展昭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展昭脸绯红,转脸看他,“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啊?”
白玉堂尴尬,道,“正常男人都知道的吧……”
展昭眯起眼睛,“不见得哦。”
白玉堂摸摸鼻子,问,“要不然,自己解决吧?”
展昭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你出去。”
“这房间连个屏风都没有,我上哪儿去啊?”白玉堂有些无奈地道。
展昭道,“看到多不好……”
白玉堂搔搔头,道,“唉……那裹在被子里解决吧!”
“只有一条被子。”展昭眯着眼睛说。
白玉堂有些无力,看展昭,“那你说吧,怎么办好?!”
展昭想了想,四周环顾,只可惜这房间颇为简陋,实在是没什么地方可以躲的。
“热死了。”展昭又蹭了蹭,白玉堂看着他的侧脸,就感觉展昭甩在他脸上的头发都是香喷喷的,当然,展昭也差不多,两人不自觉地就又挨到一起去了。
白玉堂无奈,只得用被子将自己盖住,展昭看了看他,问,“玉堂,你在里面干什么?别闷坏了!”
“你别管了。”白玉堂想帮自己解决问题,但是……总感觉自己的手是热的,滚烫滚烫,就只得探出头来,见展昭也一脸的难受和不解,便问,“怎么那么烫啊?”
“你手也热?”白玉堂不解,伸手摸展昭的手,皱眉,“不对啊,凉的!”
展昭也吃惊,看白玉堂,“你的手也凉啊!”
两人瞬间明白了……这看来要对方才能解决问题,两人瞬间脸通红……这如何是好啊?!
“猫儿……”白玉堂低声道,“怎么办?”
展昭犹豫了一下,道,“你说呢?”
白玉堂伸手过去,道,“我倒是不介意借你手用用。”
展昭也红着脸伸手,“那,我也借你吧……”
两人尴尬,白玉堂拿过被子给展昭,问,“你要不要盖?”
展昭皱皱眉,道,“热……”
“嗯,那就……”白玉堂凑过去,展昭也正好过来,两人吻住,彼此大着胆子伸手过去摸对方……然后……感觉好极了!
最后,两人也不管那么多了,搂在一起,彼此爱抚,互相解决了一下问题……
罗山凤在外头,只听到里头有略带暧昧的声音传出,心情大好,点着头笑道,“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好!大功告成。”说完,转身溜溜达达睡觉去了。
夜幕渐渐落下,展昭和白玉堂仰面躺在床上,身上的热度已经退去了,白玉堂望着床顶的雕花,突然张嘴道,“猫儿。”
“嗯?”展昭也有些累,仰天躺在他旁边。
“你……第一次啊?”白玉堂问。
展昭不吱声,半晌才反问,“你呢?”
白玉堂也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展昭也跟着……嗯了一声。
白玉堂转脸看他,问,“你……有没有恶心的感觉?”
展昭皱眉,转脸问,“你有么?”
“没有。”白玉堂赶紧摇头,道,“就是问问!”
展昭松了口气,也摇摇头,“没。”
“那要是别人呢?”白玉堂问,“别人那么对你……”
“我才不要!”展昭差点跳起来,“死也不要!”说完,脸有些红,瞄了白玉堂一眼,“你呢?”
白玉堂微微笑了笑,道,“我也是啊……你的话,就没关系。”
说完了,两人也都觉得松了口气,对视了一眼,突然,展昭“啊”地叫了一声蹦了起来。
“喂,你干嘛?”白玉堂让他吓了一激灵,转脸看他。
“公孙先生啊!”展昭推白玉堂,“庞统会不会乱来啊?”
白玉堂也愣了,坐起来,道,“这个……不会吧?我看庞统也算个君子啊……”
“我去看看!”展昭说着坐起来要出门,被白玉堂拽住,“笨猫,他俩如果没什么,你这样进去了多尴尬,若是有什么,你这样闯进去也晚了,而且更尴尬!”
“那怎么办?”展昭也没辙了,道,“难道眼睁睁看着?”
白玉堂耸耸肩,“只能如此啊!”
展昭皱眉,道,“刚刚没遇到就好了……白白害了先生。”
白玉堂听后,道,“也不一定啊猫儿……说不定就没什么呢。”
展昭转脸看白玉堂,问,“庞统什么都不做,这个可能性有么?“
白玉堂仰脸想了想,半晌后,认真摇头,“绝对不可能啊不可能!”
“唉。”展昭继续躺回去,仰着脸一脸的愁容,“真是的……”
“算了猫儿。”白玉堂翻身盖被子,“累死了,睡吧,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展昭一愣,转脸看白玉堂,问,“什么好事啊?”
白玉堂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决定闷头睡觉不说话了。
展昭凑够去一点,伸手,戳了戳白玉堂的背,问,“什么好事啊?”
白玉堂索性转回身来,看着展昭,两人一时无话,对视。
看了好一会儿,展昭有些固执地问,“什么好事啊?”
白玉堂挑了挑嘴角,凑过去,在展昭的嘴巴上亲了一口,道,“就这好事,行不行?”
展昭眨眨眼,见白玉堂耳朵红了,自己的脸也有些烫,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嗯,行的。”
两人又对视了一会儿,白玉堂问,“睡不睡?”
展昭伸手扯过一半被子,靠近了一些,两人躺在一起盖上被子,展昭道,“睡的。”
白玉堂熄灭了灯,低声嘀咕了一句,“呆猫。”
展昭回了一句,“你才呆。”
白玉堂失笑,“唉,你怎么不说,嗯,呆的。”
展昭……
“嘶……猫,你干嘛踢我?”白玉堂看展昭。
展昭翻了个身,躺好,盖上被子,慢悠悠道,“嗯,踢了。”
白玉堂无语……这猫,真黑!
第二天一大早,展昭急匆匆爬起来,跑出房间就想去公孙和庞统的房门口瞄一眼,希望别出事了,但是一打开门,就见公孙正在院子里伸展四肢。
展昭一愣,白玉堂也跟了出来,看到了也是一惊,两人睁大了眼睛看着公孙,公孙回头看两人,问,“醒了啊?没事吧?”
展昭和白玉堂瞬间想到了昨晚上的事情,脸通红,白玉堂点了点头,展昭摇了摇头,随后对视了一眼,展昭点了点头,白玉堂又摇了摇头。
公孙微微一笑,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展昭和白玉堂见公孙笑得暧昧,都觉得不好意思,白玉堂问,“庞统呢?”
“还在睡。”公孙道。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吃惊。
白玉堂——猫儿,该不会……庞统是下面那个?
展昭——上下有这个讲究么?
白玉堂——听说下面那个会卧床。
展昭——真的呀?
白玉堂点头。
白玉堂——所以,昨晚上莫非是公孙压的庞统?
展昭吃惊——不是吧?很难想象这个画面啊!
白玉堂——哎呀,公孙很能干啊,人不可貌相!
“咳咳。”这时候,白玉堂和展昭就听到不远处一阵咳嗽声,转脸,见庞统站在门口,往外走。
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识地看他的腰腿一带,想看看有没有走路困难之类的问题……
庞统被两人看得哭笑不得,就道,“别看了,这儿呢”说着,将一瓶子药塞给两人,道,“公孙有解药。”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呆住。
“我昨儿个想给你们送过去的。”公孙低声道,“不过罗前辈一直在外面,而且……你们房里的声音,所以我们就……”
公孙的话还没说完,展昭和白玉堂的脸就更煮熟了的虾子差不多了,两人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别出来了!
㈡ 公孙策怎么称呼白玉堂和展昭
按书里的话,展昭和白玉堂应该叫叔叔,如展叔,白五叔(抽嘴角,好老的称呼啊。。。)
韩彰蒋平卢方应该是叔叔伯伯的辈分,不是叫叔叔,就是叫伯伯。。。
闵秀秀是卢方之妻,但是好像是叫他卢大娘。。。
欧阳春是艾虎的义父,就叫义父。。。
智化是艾虎的师父,就叫师父。。。(好废话啊。。。)
公孙策在书里比展昭大不了多少。。。估计叫大哥什么的。。。我不记得了。。。
但是在10版的包青天里,他(或者说是她?)没有遇见五鼠。。。谈不上称呼。。。
对展昭是叫展大哥。。。
对公孙策叫公孙先生,或者先生。。。
他也没遇见过欧阳,所以也谈不上称呼。。。
对智化好像就直呼其名了,一开始智化化身“风婆婆”教他武艺,他貌似也没拜师,后来就是一只叫智化智化的。。。
㈢ 诡行天下中白福的身份是在哪里揭开了的我怎么没有看到~
【【【【【诡行天下——黑水怒妖篇,第十九章【爱呀】】】】】】
这时,天尊突然过来给白福帮腔,“白福这么安排,必定有他的道理,玉堂啊,反正也不用你来管。”
白玉堂一摊手,示意——那你们安排吧。
白福瞧了瞧天尊。
天尊忽然眯起眼睛盯着他看。
“老祖宗,您干吗?”白福叫天尊看得手足无措。
天尊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白福拽了过去,“好啊白福!我知道你小子是谁了!”
白福惊得睁大了眼睛,“我……我是谁?”
“你装傻充愣是不是?”天尊一转身,“玉堂啊,我跟你说个秘密……”
“别!”白福赶紧拉住天尊往后躲,“爷爷,我给您跪下行不,您可千万不要告诉五爷!”
天尊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白福,“真看不出来啊,啧!”
“天尊,你怎么看出来的?”白福不解地问天尊。
天尊微微一笑,对房顶勾了勾手,殷侯就跳了下来,问,“果真不假?”
天尊点头,殷侯也笑着瞧白福,“我就说这么顾着白玉堂呢,原来其中有这么层关系,难怪了。”
“二位爷爷,你们千万别说出去,还有啊,五爷精明着呢,你俩适当的时候可得给我打打马虎眼!”白福嘟嘟囔囔。
“放心。”天尊一拍他肩膀,“你是为玉堂好,我干嘛戳穿你。”
“就是。”殷侯放心地笑,“下一步你打算如何?”
白福凑过去,叽叽咕咕在二老耳边说了一通,俩老头点头,心中有数。
回到屋里,展昭小声问白玉堂,“天尊和外公神神秘秘和白福说什么呢?”
白玉堂笑了笑,托着下巴靠在桌边发呆。
【【【【【然后揭露的话是28四大高手齐聚】】】】】
白玉堂叫来白福,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及,白福的身份。
白福看了看陆天寒,那意思,让他说更明白一些。
陆天寒示意众人不用紧张,他告诉白玉堂,“白福是我徒弟。”
“徒弟?”众人惊诧不已,白福竟然师出名门,那可真是失敬失敬,为什么会沦落到做了个下人?
白玉堂皱眉,白福跟着自己有很长时间了,当然了……自己在天尊那里学功夫的时候白福在干什么他是不得而知,敢情跟着外公学功夫呢,那他掩藏得也太好了些。之前白玉堂发现白福有些奇怪,之后他的种种习惯,让白福觉得他可能和外公有些关系,他外公和外叔公向来神秘,这俩老头整天东奔西跑究竟在查些什么办些什么事,连她娘陆雪儿都不知道,于是也没多问。
赵普皱眉,“那干嘛在白玉堂身边做下人?”
白福嘿嘿直乐,陆天寒讪讪地摸了摸下巴,“其实白福是我的内应。”
“内应……”众人听得云里雾里。
陆天寒摸着下巴仰起脸,似乎很不好意思。
白福小声告诉白玉堂,“师父是让我想法子把你撺掇回去,别跟着天尊学功夫。”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天尊伸手指着陆天寒,“你无聊不无聊啊?”
陆天寒瞪眼,“我就这么一个外孙,还是个练武的奇才,你就这么抢走了谁咽得下这口气?”说着,问殷侯,“你说是不是?”
殷侯很理解地点头,“那个的确受不了。”
“你也是。”天尊看白福,“我平日没见你撺掇啊,尽帮着玉堂拍我马屁了。”
白福干笑,“这不身在曹营心在汉么……哎呀。”
话没说完,被陆天寒一记头槌。
说笑归说笑,陆天寒收起了笑容严肃说,“起先我不过是闹着玩儿,想让白福给玉堂做个伴儿顺便给你捣捣蛋,谁知道白福小子发现了些别的事情。”
白玉堂看白福,“什么事?”
白福一笑,“五爷,这跟我的身世有关系,所以我一直没跟你说起过。”
众人面面相觑——白福的出身是什么样子的?
白玉堂也有些疑惑,他只知道白福长他几岁,跟进跟出一直很听话也很能干,白玉堂对别人的出生之类的从来不感兴趣,白福据说祖上就是伺候他们家的,也有听说是被人收养的,总之白玉堂早就习惯他随从的身份,从没多想过,现在算起来,自己连他真正的家门背景都没打听过。
白福见白玉堂样子挺尴尬,便道,“少爷不要多想,我爹娘都在极北冰原岛养老呢,好得很,还有其他兄弟姐妹照顾。”
“你不是孤儿?”白玉堂皱眉,白福的身世有隐瞒?
“不是孤儿。”陆天寒一笑,“父辈还与你那五姨,有些渊源。”
㈣ 诡行天下235 [email protected]
16八眸图
白玉堂和庞煜、公孙到了吴名的书房,这书房已经废弃多时,紧紧锁着不让人进入。白玉堂撬开门锁的时候看了一眼,发现门锁与众不同……那是一把技艺精湛的自制锁,光是锁里的那些机关,就表示制造者不是普通人。
“吴名精通机关么?”白玉堂回头问庞煜。
“嗯……小时候经常会做些小玩意儿逗姐姐开心什么的。”庞煜摸着下巴,“应该是擅长的吧。”
打开房门,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陈旧的味道,还有上好檀香木持久的清香。
“藏书花了很多心思。”公孙走到书柜前,“这书架用的是好木头,所以书本保存得这样好。”
庞煜跟在白玉堂身后走进房间里,一眼瞧到了墙上的美人游园图,啧啧两声,“吴名这小子钻牛角尖啊,爱死了俺姐那只母老虎,真是死心眼,倒是另外找个人试试呀。他也算大才,若不是姐姐自己看上了皇上,我爹就想招他做女婿的,可惜了。”
白玉堂和公孙无语地看了看他,竟然管自己姐姐叫母老虎。
小四子也跟了进来,在房间里仰着脸四周围看,伸手抓住白玉堂的衣摆,“白白,看屋顶呀。”
带个小孩子进屋的好处就是,他会留意大人们很少留意的地面和头顶。
白玉堂仰起脸,就见这书房的屋顶挂着许多的草人,这些草人形怪异,有的沾着血有的被扯断了四肢,十分的邪门。
“为什么挂个草人?”白玉堂皱眉。
“吴名那小子不会乱七八糟地诅咒人吧?”庞煜摸摸脖子。
“这些草人不是害人用的,是救人用的。”公孙似乎对这个还有些了解,让白玉堂摘一个下来。
“这不是那种诅咒用的娃娃?”庞煜好奇。
白玉堂纵身上了屋顶,从悬梁上解开绳子放下一个草人来,同时……他注意到在悬梁的内层,靠墙的地方藏着一个小木盒。
会藏在这里的必是重要的东西,他伸手取了下来,落地。
“这草人能救人?”庞煜托着看,就见上边写着一些日子和时辰。
“这是些生辰八字?”白玉堂看了看那一串鬼画符一样的字。
“别掰下来!”公孙赶紧阻止庞煜多手扯草人背后的生辰八字,“这是挡煞用的。”说着,将草人给白玉堂,“再挂回去。”
白玉堂点了点头,挂上去。
庞煜托着下巴就琢磨,“这生辰八字怎么那么熟呢?”
“草人如何挡煞?”白玉堂将木盒放到了桌上,边问公孙。
“这只用于会推演测算之人。”公孙道,“先是用对方的生辰八字算出吉凶,再制造一个草人,贴上生辰做那人的蘀身。然后写上发生不幸的大凶日子,再祈愿……等到那天,这草人就会代蘀原本的活人接受不幸,比如血光之灾之类的。”
“难怪之前那几个,不是被水浸变形了,就是被火烧了。”庞煜看了看,猛然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那是我姐的生辰!”
“这么说……是吴名在制作草人,帮着庞妃挡煞?”公孙仰脸一一看过来,“难怪这么多年庞妃都能逢凶化吉,大家都觉得是她命好,原来有人暗地里保佑。”
白玉堂用一根银针撬开了小盒子上的铜锁,打开盒子一看……只见在盒子里,装着一把钥匙。
舀起钥匙左右端详,“很古旧的东西。”
“什么的钥匙?”公孙觉得钥匙形状奇特,有些看不懂。
这边两人正研究钥匙,那一头,庞煜站在桌子上,肩膀上扛着小四子,“看到没?“
“看到看到。”小四子正帮着庞煜查看草人上的时辰,以免近期有什么对庞妃不利。
“这里!”小四子突然伸手指着其中一个胸口插了一把刀的纸人,“今天的哦!”
公孙看了一眼,想起了刚才若不是那丫鬟摔了一跤,可能庞妃真的有危险,而那丫鬟,的确帮着庞妃挡掉了一煞……莫非这真的是灵的?
白玉堂也忍不住皱眉,“这边还有一个人哦!”小四子伸手指着那草人身后的一个,“上边什么都没有呀,时辰是今天的。”
庞煜愣了半晌,“也是今天?”
“是呀。”小四子点点头。
白玉堂和公孙对视了一眼,觉得有些不放心。
庞煜将小四子抛给了白玉堂,下桌子就往后院庞妃的住处去了。
白玉堂将钥匙收了起来,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因为庞妃的住处附近安排了大量的影卫。将小四子放到了地上,白玉堂看到斜下方一张桌子腿似乎是短了一些,在下边压着一个折成方形的羊皮……是用来垫桌脚的?
他伸手将羊皮抽了出来,打开,就见上边有字。
白玉堂将羊皮递给公孙。
公孙打开看了看,双眉紧皱,“不得了。”
“怎么?”白玉堂不解。
“这是当年吴名写的,上边主要是写了他调查的一些东西。可以说是他的遗书……”
“他已经算到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了么?”
“是的,他之前调查的事情只查到一半。”公孙迅速将信看完,“他推测会有大的劫难,时间他没有推测出来。”
“推测的?”白玉堂问,“什么样的劫难?天灾还是?”
“他只写了灭顶之灾。”公孙脸色严峻地将羊皮交给白玉堂,“劫难是——梦和眼”
“梦眼?会不会和魔魇有关系?”白玉堂看了看那张羊皮,眼中透露出一些不信来,“这种测算推演真的准么?”
公孙微微一笑,“见仁见智了。”
“背面有东西!”小四子站在两人中间,他矮,一抬头就看到了羊皮的背面。
公孙和白玉堂将那张羊皮翻过来,对着光一看……只见那里有一个图案。这图结构复杂,但是正当中一片四叶草,还是引起了白玉堂和公孙的注意。
“会不会和四叶教有关系?”
“仔细看四叶草旁边。”公孙让白玉堂仔细看,“像不像围绕着八只眼睛!”
白玉堂皱眉,伸手摸了摸眉心,“传说中的八眸乱世么?所谓的灭顶之灾,梦和眼会不会是指魔魇和八眸?”
公孙脸色也不太好——八眸乱世,不知道和赵普有没有关系。
这边两人正想不通,突然,就听到院子里一阵骚乱,有人大喊,“有刺客啊!”
白玉堂立刻往外跑,公孙抱着小四子,小四子就看到刚才那个什么都没有的草人左胸口,留下了一串血珠。
“呀!”小四子惊讶地叫了一声,公孙回头看了一眼,也惊讶。
此时白玉堂已经上了房顶,发现出事的正是后院。他赶到的时候,影卫们正在围攻一个黑衣人。
见他应该跑不了,白玉堂快步到了里间,只见庞妃哭着趴在香香的小床边。白玉堂心里头咯噔一下,过去一看,香香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胸口的衣襟化开了一个大口子。
他抽了口凉气伸手摸了一把,发现脉象平稳,再看……香香还咂咂嘴,小手握个拳头翻个身,衣服里头,有什么东西明晃晃的。
白玉堂伸手一抽……就见有一面被砍出了一个口子的护心镜。
“香香没事。”白玉堂将庞妃搀扶起来,就见庞妃屁股底下还坐着个人呢,正是庞煜。
庞煜屁股上插着一根箭,被扎得直往外冒血,嘴里唉唉叫着,还问他姐有事没事。他外甥女儿和未来外甥没事吧?
公孙进来检查庞煜的伤势,就屁股上伤了,不过肉厚只是轻伤,庞妃和香香一点事情都没有。
小四子过来安慰受到惊吓的庞妃。
太后就在一旁,她黑了一张脸跟外头的影卫们说,“别让他跑了,哀家要看看谁三番四次想要我儿媳的命!”
公孙边给庞煜洒药边问他怎么回事。
说来刚才真是凶险。
庞煜看了草人觉得不吉利,跑来庞妃这里。庞妃刚刚将香香哄睡下,放进小床里头,外头就“嗖”一声,一根利箭直射进来。说来也阴毒,这箭射的是庞妃的肚子!
庞妃还没明白过来,庞煜一把挡在了她前边,不偏不倚,让箭射中了屁股。
他一个趔趄摔倒,瞬间就有人破窗而入,此人轻功诡异,影卫们一个没抓住,让他闯了进来。
一个黑衣人抬刀就对着摇篮里的香香砍过去。
庞妃奋力推了他一把,那一刀砍歪了,正砍中香香的护心镜。
庞妃见刀砍在自家闺女身上了,惨叫一声就要跟他拼命。那黑衣人一脚踹向她肚子,这时候几个影卫撞了过来将人踹出院子,打了起来。
庞妃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庞煜身上,查看香香,发现她没事,于是后怕得大哭了起来。
白玉堂回头见影卫们还在与那黑衣人纠缠,微微皱眉——这人轻功怎么这么奇怪?
想罢,他窜出去,影卫们见他出来,立刻一闪身想。
那黑衣人也一愣,就见一道白影如同鬼魅一般窜到了自己眼前,可瞬间又不见了。
心中一紧,背后被人一记敲中了肩颈,疼得他哼了一声,拔地而起就想逃走。但白玉堂哪儿会让他跑,顺势抓住了他衣服的后脖领子,抡圆了往地上一甩,“啪”一声,摔得他满眼金星。
影卫们上前三下五除二将人绑了起来。
太后怒气冲冲走出来,命人摘下他的面罩。
这一把扯下来,众人都一皱眉。
“哎呦!”太后往后退了一步,她身边的女侍卫赶紧扶她进屋,以免受惊。
白玉堂也纳闷……这人一张脸都毁了,好像是用滚烫的生铁滚了一遍,面目全非。
“你是什么人?”白玉堂问了一声。
那人一双用怨毒的眼睛盯着白玉堂看,随后破裂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众人都看着皱眉。特别是他一张鬼脸和白玉堂这一张帅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脸放在一起看,对比太强烈。
公孙见小四子要探头看,赶紧捂住眼睛,塞他回屋里——省的晚上做噩梦。
“问你呢!”黑影踹了他一脚,“说话啊!”
那人只是冷笑,随后,双眼微微地暴突。
公孙喊了一声,“他要自尽!”
可没等众人组织,那人已经七窍流血仰面栽倒。
白影撬开了他的嘴,发现嘴里舌头都烧掉了,可见藏着十分猛烈的毒药。
“死得这么干脆。”公孙上前查看他的尸体,“这人大概三十多岁,脸是被热铁烫伤的,应该是不久前的事情,所以才会有一股子臭味。”
白玉堂皱眉,“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不是应该很痛么?”绯影也不太明白,“还能来暗杀?”
“你们看他眼睛突爆,虽然脸上皮开肉绽的但是黑眼圈还是很明显,最特别是看他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公孙摇了摇头,“状态太糟糕了,那样子像是被人关起来酷刑折磨或者好几天没睡觉了似的。”
黑影他们脱下那人衣服查看,只见在他的身背后,有一大片纹身。
白玉堂和公孙仔细看了一眼,都有些纳闷……那是一只眼睛。纹身非常大,而且栩栩如生。那人的背上一整只占满了大半个背部的大眼睛,看的却不是前方,而是侧边,也不知道是朝的哪一个方向,总觉得诡异无比。
“这是什么的纹身?”公孙觉得眼熟,想了想,突然舀出那张人皮来比对。
白玉堂也凑过去看,只见人皮上围着正当中那片四叶草的八只人眼,也是方向各异,总体来说他们都是看着当中的四叶草。
“一样。”公孙找到了其中一只人眼,给白玉堂看。
白玉堂皱眉——有什么关系呢?这人感觉都不像是要杀庞妃,而是要害死赵祯的孩子,为什么呢?
太后黑着脸,让影卫们严加防卫,就进去陪着庞妃了。
小四子帮着赵普处理伤口,公孙见白玉堂靠在树边发呆,走过去,“闷啊?刚才赭影来了,说皇宫那边宴会已经散了,展昭应该已经回开封府了。”
白玉堂微微点头。
“影卫们都来了,皇上也加派了人手,一会儿赵普可能也回来,今晚应该不会有事,你要不要先回去?”公孙知道白玉堂还有很多线索要调查,特别是这次吴名的事,问问庞太师也好。
白玉堂收了羊皮。
公孙要等赵普过来,跟他一起去军营,就拜托白玉堂将小四子也捎带回去。
白玉堂骑着马,带着小四子回开封,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开封府的大门口,只见门外停着好几匹高头大马,还有一辆马车。
白玉堂看了一眼马车上的狼图腾,微微皱眉——辽人的马车?为什么会在开封府?
原来,刚才宴会结束的时候,赵祯接到了影卫的暗报,听说了庞妃差点遇害,有人似乎一心要除掉他的子嗣。赵祯气得脸色也变了,早早叫了包拯赵普他们进书房商议,其他人散去。
展昭留下等包拯,耶律齐也偏偏不走,陪展昭站着闲聊,最后就说要跟他回开封府见识见识。
展昭和箫良面面相觑——耶律齐若是在开封府待着,可以近距离监视,起码他没法作怪,麻烦的就是……
展昭瞧了瞧耶律齐笑意盈盈一张脸,白玉堂应该会很想揍他吧?于是,等包拯赵普出门的时候,耶律齐就跟回开封府了。
赵普也没阻止他,因为众人都看得出来,耶律齐这次似乎是有什么事想说。
如今辽国内部争位,与大宋无战事,两家倒是能和平相处,耶律齐巴结赵普或者大宋皇室寻求帮助争位,也是有可能的。这个时候与其拒他于千里之外不如和他谈谈条件,将来也有利。
白玉堂翻身下马拉着小四子的手往里走,就见院子里有人影在晃动。
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展兄,今晚不如同塌而眠?”
白玉堂愣了愣,随即眼皮子就抽了起来。
小四子捂着嘴——唔!喵喵被调戏了!
展昭哭笑不得,对耶律齐拱手,“三狼主,开封府有客房的。”
“客房住不惯么!”
“那你不如去金庭馆驿?那里好吃好喝好招待,开封府本来就是清水衙门。”
“好!说得好!”耶律齐笑得开怀,“本王就是喜欢展护卫这种快人快语的性子……”
展昭望天,“那么三狼主请把,我要休息了。”
“唉,再聊一聊么!”耶律齐死气摆列不肯走,“对了,开封府附近有没有温泉,我在大辽总听人说这大宋朝温泉很多。唉,我长年在西域风沙漫天的地方生活,就是喜欢水,不如一起去泡一泡温泉?”
展昭心说泡你个头!
可还没等他回答,就听门口一个凉丝丝的声音传出来,“出门右转,打开一扇门那里有个坑,跳下去泡一会儿吧。”
展昭脑袋里一过……出远门右转,门后有个坑——那不是茅厕么?
他忍不住“噗”了一声,同时也一个激灵,这声音——白耗子回来了!
耶律齐一听,乐了,“哎呀,原来开封府里边就有温泉?展兄!”说着,他伸手一把抓住展昭得手腕子,“咱们一起去泡一会儿!”
展昭就看到门口白影一闪,一大一小两个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边的是脸色铁青的白玉堂,身边跟着的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瞧着的小四子。
展昭再看白玉堂的眼睛,正微微眯着,紧紧盯着耶律齐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赶紧一把抽了回来,“不用了,三狼主如果有雅兴,不如自己去泡个够。”
展昭将手背到身后,笑眯眯看白玉堂,“玉堂,回来啦。”
白玉堂原本心情极糟糕,心说哪儿冒出来的狼猪,跟他家猫儿动手动脚的。但一听到展昭这一声亲切非常的“玉堂”,白玉堂瞬间心情阴转晴。
耶律齐一眼看到白玉堂,愣了愣,“……莫非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微微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此人,看展昭。
展昭帮着介绍,“这位是耶律齐。”
白玉堂早就知道他也来了,但是不太明白辽人为什么会住在开封府,还纠缠展昭。
“说到白兄,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耶律齐突然抱着胳膊,很感兴趣地问,“听说白兄精通机关,是不是?”
白玉堂和展昭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耐着性子等他说。
“哦……我手上有一样东西,找了各地的能工巧匠研究过,其中不少人告诉我,这机关,可能只有白玉堂能解开。”耶律齐微微一笑,“不知道,白兄有没有兴趣看一下?”
白玉堂无所谓地说了句,“没兴趣。”
说完,他伸手拉了展昭,“晚上吃饱没?”
“嗯。”展昭琢磨了一下,刚才光顾着看箫良比武了,好像只吃了螃蟹,就答“还差一点儿……”
“我也没吃饱。”白玉堂一晚上都在忙,挽起袖子,“我煮面给你吃?”
展昭笑眯眯——白玉堂最近一有机会就要煮面表现一下!
小四子凑过来,“我也要吃。”
“小四子,小良子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回来。”展昭蹲下跟他说,“今天小良子可出风头了。”
“真的啊?”小四子欢欢喜喜就带着石头找箫良去了,要赶紧问问他家小良子出什么风头了。
展昭要拱手跟耶律齐作别,让他早早休息,耶律齐却是微微一笑,叫住走到门口的两人“不知道,两位听过八眸乱世没有?”
……
展昭和白玉堂都脚下一顿。
“呵呵。”耶律齐了然地笑了起来,走过去,“怎么样,要不要请我也吃一顿面?”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对他说,“你先去泡个温泉吧,我们吃饱了再说!”说完,两人径直往外去了。
耶律齐得意一笑,出院子右转打开门一看……捏着鼻子望天,锦毛鼠和御猫么?有意思!
㈤ 《不负流年[鼠猫]》慕青萍电子书txt全集下载
《不负流年[鼠猫]》慕青萍 txt全集小说附件已上传到网络网盘,点击免费下载:
内容预览:
缘份这东西太不靠谱,可如果没了缘份,又无疑会留下许多遗憾。
展昭常常会想,如果当初没有执意下山寻母,是决计不会遇到白玉堂的;
或者下山后没有那一次出手相助,也不可能认识白玉堂;
再或者,如果没有殿前献艺封御猫,他更不会与白玉堂纠缠不清……
白玉堂听了却只是嘿嘿一笑,“若是没有这些,我白玉堂照样抱的御猫归!这便是缘份,不论有多少个如果,你我注定是要纠缠一生,你又何必去想那有的没的?”轻轻收紧缰绳,白玉堂回过头来故作紧张地问道,“猫儿,你莫不是后悔了?”他这样问,嘴角却不可抑制地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知道他的猫儿和他一样,不会后悔。
“展某从未后悔。”展昭知道白玉堂有意激他,却还是很认真的回答,眼神中透着坚定。是的,自从和白玉堂一起回到开封,自从将白玉堂从苏瑶的血窟中救出来,自从白玉堂坚定地和他说“我白玉堂爱上你展昭了”之后,展昭便义无反顾地决定了,此生既然有缘有份,便要珍惜彼此,从此相携相依。……
㈥ 七宿 COS 的猫鼠 剧情篇啊
︻
序
章
·
祭
︼
正是春浅时节,腊意未减。
往年到了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已开始褪下棉衣,暖炉业已收拾停当留待来年了,今年却有些特别。
入冬开始,南方破天荒的普降大雪,树木折断,房屋倾轧,百姓遭难。
而长江以北,却平静得不似人间。
眼瞅着将要立春,汴梁城里却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早在年关之前,包大人就被派去了南方赈灾,展昭自然随行。
适逢白玉堂方破一案重伤未愈,展昭说什么也不让他同行。
临行之前,那白衣人还偷偷勾了猫爪子耳语:“可还记得二月初七是什么日子?”
见那清俊面容显露疑色,也不等人回答,便自接话茬:“算了,也不指望你这劳碌猫能记得,总之,二月初七,城西老地方。”
说完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呸,忒难喝了。
转眼间两个多月,包拯一行人虽已在归途但距离开封尚有几日行程。
包大人拿了一路记下的各地灾情及复原情况的文书,写了封奏折,交到展昭手里,托付其先行一步快马加鞭送至王城。
这一来有意无意的事儿展昭心知肚明,心里暗暗谢过包大人就领命去了。
紧赶慢赶的在皇上那复了命,得了瓶不知哪儿进贡来的御赐贡酒,就又奔向城西。
因为三年前的这一日,正是猫儿归了鼠的日子,二月初七。
想到临行前那人的表情,猫嘴撇了撇,心道,哪会不记得,是男人都得记得。
二人相处这些个年来,便是周身没有一处不是彼此通透,唯独初初那一日,时隔三年,记忆犹新。
这薄皮的猫儿每每想起,都会笑叹自己当初实在青涩,白白让那没毛鼠得了便宜。
想着想着,脚下步子倒也轻快起来。
此时城西一座落拓孤院内,白玉堂已是自斟自饮了一整日。
枝头未消的薄雪,偶被微风卷散,滑入脖颈丝丝冰凉,趁着灼身的酒意,好不自在。
这里原是白五爷初来汴梁时置办的私宅,入住开封府衙之后,偶有闲情,也牵了猫来这里逍遥。
展昭一路走着,步伐平稳,也不着急。忽然想到一事,向西山行去。
原来,这山腰间竟有一座野庙,兴许野庙都算不上。
林间有一石砌的祭台,台上供奉三尊佛像。
早先捉拿人犯时偶然发现此地,虽地处偏僻看似少有人烟,但却香火旺盛,台前总有贡品
之于神佛鬼魔,展昭从来是敬三分避三分,然而今日,鬼使神差上得山来。
若要细说这三尊佛像是何方神圣,他也分不清楚,却撩袍下跪,虔诚一拜。
这边赶路的人不急,等着的人可有点急了,酒劲儿上来就更有点焦躁不安。
五爷终归是五爷,依旧不动声色的坐着,想着。
叹道:这要是早几年,白爷我岂会在此干等,早就拍马出城寻去了!管他还记不记得这鸟日子,直接把人扯回来便是!想必那猫儿定又是一副着恼的模样吧……
又是一阵微风吹过,卷了发丝飘晃眼前,视线模糊之下,思绪也跟着模糊了起来,仿佛回到了那一年……
︻
章
一
·
遇
︼
自从了了盗三宝一案,一猫一鼠也算熟络起来。
但偏生的这白玉堂气傲,猫鼠之争究竟谁胜一筹,老想有个定论。
于是便从大哥手里接下了汴梁城里的生意,隔三差五的就找那展昭计较一番。
又是一日黄昏,刚路过府衙门口,便看见一红衣人阔步而来,猎猎风中衣摆翻飞。
最近也不知怎的,一遇见这猫儿,动作总是快过脑子。
“白玉堂,你又想怎样。”
听到这么句话,白玉堂才回过味来,自己这是横剑拦了人家。
“你开封府是什么地方?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在门口就在门口!你管的着么!”
不假思索就回了,嘿,这套话真是越说越顺口。
“那请白兄自便,展某公务在身,恕不奉陪!”
红衣人不卑不亢,双手一揖,避身就走。
白玉堂哪里肯让,侧身又是一拦。
“当日不知是哪只小猫说要择日与白某大战三百回合!”
说话间,跨步上前,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别人听了去,“你要是怕了,给爷喵一声,就放你……”
“白玉堂……你!”……真是欺人太甚!
只见展昭双目圆瞪,将那耍赖的耗子一推,脸上还气得青白交错。
︻
章
二
·
知
︼
几番较量切磋之下,什么输赢胜负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也不知是感佩包大人的清正廉明,还是因他侠义情长好打不平事,一来二去的总归明里暗里助着展昭破了几个案子,而最近这一桩却是格外的棘手。
话说皇宫内走失了几样物事,失窃那夜,也有几个官家的高手追着贼人到了城外。
想是夜黑风高不辨方向,加上贼人轻功了得,终是让他逃脱了。
之后,展昭在城外十五里处寻得一所破房,表面上无人居住,叩击地面却有空空之声,这地底下必定大有文章。
在周围埋伏至深夜,也无人出入。只是将近入夜之时,有一白影由远及近,在他身后不远处也埋伏下来。
月上柳梢,展昭已经不能再等,刚欲进入,后面白影紧跟而上。
知道来的是那人,展昭皱起眉道:“白兄可是看不起展某这身功夫?”
“展小猫,你这又是胡乱编排你白爷爷什么!”
“没有便好,若是信得过展某,还请白兄在此等候。”
话说到这份儿上,白玉堂再无可对。
其实,那猫的强悍又何容他人置喙。此时若再纠缠,不但误事,更是折损。
展昭说罢,便要推门进入,突然,左手却被强力拉回。
“只等你一炷香,过了时辰还不出来,可别怪白某不等你喝酒。”
知道了……
展昭心里答了,嘴上却没说出来。只是也将他手用力一握,便算是答复了。
看着那身大红的官衣没入黑暗,白玉堂隐隐不安起来。
过了半柱香,什么动静也没有,甚是奇怪。按说只是进去探探用不了那么久,若是发生了打斗,怎能没什么动静?白衣人依旧守在门口,警惕地注视四周,手心捏得已然汗湿。再约莫差不多时间将过,看了看天色,便压低身形,推门进入。
略微查看地势,几下就找到了进入地底的机关。
掀开西南角一块看似随意搭摆的麻布,就露出一个半米见方的小洞。
打亮了火折子,又抖了块飞蝗石往里一探,果不其然。
一道木质楼梯通向地下,看起来平凡,却暗部了机关。
但是此等雕虫小技在白玉堂眼里又算得了什么?攥了衣摆按经验和口诀一路走下去,边走边查探,估摸着有十几个不同种类的机关,而他不但未触动任何一个,还都用机巧堪堪堵上了启动之处。这一来,拿了证据回去,官家再派人马来时,也就省力多了。
一边得意一边又觉得不对劲儿,想那猫儿虽是武功了得,但对这些机关暗算之事实在是不开窍。还记得当年自己盗了三宝引他至陷空岛,也是用了几个简单机关就将他困于“憋死猫”,而今……
不好!
想至此处,白影不再有半点停留,直向梯下掠去。
落在地上,面前墙洞里凹进去的正是一个宝箱,欣喜之下伸手就要去拿!
正在此时,听得身后有沙哑人声,转身看去,不是别人,正是那红衣之人!
“猫儿!”
扔了火折子在一旁,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
展昭靠坐在墙角草垛上,手按肩膀,似是已浑身瘫软,不利于行。
白玉堂查看了伤口,见是一排喂足软筋散的牛毛针,也放下心来。
随即又换上那张欠抽的耗子脸道:“我还道猫儿都是夜行动物,晚上最是犀利呢,还不是得五爷我来救你!”
此时,火光自白玉堂身后照来,只见展昭又瞪圆了双目,嘴是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入耳的除了沙哑的嘶嘶声却是半个字也吐不出。
“哟,怎的这软筋散还能叫人禁了声?还是说你这薄皮猫不好意思开口求我救你?得嘞,白爷爷送佛送到西,走着!”
一用力,就将那红衣人一周身头朝后扛在了肩上,也不管那人略微的挣动反抗,三两下就又回到了地上。拍拍自己和红衣人身上尘土,出了房门,迅速远离此处。
原来,展昭进入地下通路时确实触动了几个机关,无论是绳索暗箭飞镖火石都一一避开了。唯独看到了那墙上的箱子,拿起的一瞬间分上下左右射出四排牛毛针,右肩中的就是此物。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靠到墙角就开始运功解毒,当看到白玉堂也意欲取盒的时候,虽焦急却仍不能发声。
幸好,那人还是听到了。
就这么一路奔了不知多久,直到启明星落,天际发白,肩上那人终于能用暗哑的声音发出音节。
“放…………下…………能……走……”
这倔强的猫这种时候可不多见,白玉堂岂能轻易放过。
“猫大人说什么?哦!这样不舒服?那换个姿势!”
说着,又是一周身,硬是要将他打横抱在怀里。
这一下,展昭可没预料到,时辰久了,药效也差不多要过了,行动力已经逐渐恢复,双腿也有了知觉。
没想到白玉堂又来这么一下,而正准备两腿落地的展昭却和他方向满拧。
刚把猫横抱过来还没站稳,重心就忽的向后一落,二人双双滚倒。
躺在地上的一猫一鼠经过一夜折腾,腹中饥饿,体力都已经耗尽,谁都没有站起来。
此时仰面望着天空泛出的鱼肚白,不知是谁先用笑声掩了倦意,不知是谁先笑出了泪来,那满树的乌鹊也被这二人的豪迈惊得离了巢。
待到二人都再站起,展昭终是把憋了一宿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白兄,相救之恩展某没齿难忘,但是……官府之事……”
“哼!官府的事白爷爷才没那闲心去管,我白玉堂管的,是你展昭之事!”
“白……”这一下,展昭倒是听得一怔:“……玉堂……”
只道是, 何愁前路知音寡,共君千里,携酒踏月明。
︻
章
三
·
醉
︼
要说人嘛,还真是都有点贱脾气。
前些日子那锦毛鼠白玉堂就跟住在府衙里头似的,时不时的就和展大人同出同进。刚开始兄弟们看不过眼,想那白老鼠当初恣意妄为犯下那么多荒唐事,现下居然还这么大摇大摆,着实气不过。可后来看展大人竟把他当兄弟一般,他又帮着开封府破了几起案子,什么过往也就都一笑置之了。
这个月以来,开封府突然的一清净,众人都有点不舒坦了。
和展大人吵架了还是怎的?谁也不敢问。
展昭自己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到城西的老鼠窝找过几次,总也遇不着人,每次都是家丁转告,不是去了这儿点货就是去了那儿查账什么的,借口总也不同。
为什么觉得是借口呢?算是猫的直觉吗?展昭心话说了,这生意开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偏偏现在突然就这么忙了,分明是有意避我。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
这一琢磨,猫的倔强劲儿就来了,醉仙楼里提了女儿红,就去捉耗子了。
前些日子,白玉堂老要约展昭去上善门外汴河畔喝酒,都赶上开封府事忙,推辞了。
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
到了汴河畔,远远就望见那人白衣胜雪,仰头喝干了坛子里最后一口酒,随手扔在一旁。
坐下来之后,定定的望着河面出神,也不知是想什么。
看着落日余晖洒在那人雪白的衣衫上,清冷的白趁着萧瑟的金,竟透出耐人寻味的落寞。
展昭不由得心口一紧,步子也迈不开了,盯着那个背影似有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出口。
“还没看够?”
展昭闻声,如梦方醒,紧走两步到了白衣人跟前递上手中的酒坛。
“河边风大,喝酒暖身吧……”
白玉堂侧头看他,边要伸手接过,边低低地喃道:“笨猫,酒,可不只能暖身啊……”
当声音低到自己都听不见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半空中的手腕。
展昭想要挣动,那人却只握得更紧,更紧。
难得的,猫儿没有亮爪,反倒由得他拉了坐在身边。
那人靠过来,展昭也没有躲,胸前温暖熨帖,正驱散了河边的几许秋凉。
白玉堂暗自笑了笑,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乐滋滋地揭开了酒封。
随后,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共饮一坛酒。
“玉堂,你醉了?”
“笑话,便是再来个十坛八坛的,白爷爷也只当是喝水!”
白玉堂却暗喜,也不知道自己这喜是为的哪般。
女儿红的浓香飘散开来,似是空气中无法道破的情愫流转,化都化不开。
︻
章
四
·
情
︼
这一日回去,白玉堂不但恢复了去往开封府的频率,那活分样子更是变本加厉,逢人打招呼都乐呵呵的,也不知有什么喜事,眼睛里还时不时的射出两道精光。
展大人也有点不一样了,具体怎么个不一样法儿,兄弟们也说不出来。
别人看不出怎么回事,白玉堂可都心知肚明,过去和那猫儿四目相交时,不是认真就是犀利再不济就是狠狠丢过来的眼刀子。这几天,却都是转移视线。
“不必。”“多礼了。”“事忙。”“回来再说。”……
这是……躲着我呢?白玉堂纳闷儿了。
早先察觉自己心思的时候,他不是没辗转反侧过,左思右想扪心自问,甚至绕着躲着又逼着自己决定了个清楚透彻。
要说那猫儿,也决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心思, 可这层窗户纸一刻不捅破,这日子就一日比一日让人心痒难耐。
锦毛鼠的性子终是耐到了极限,一日趁展昭出外查案,路边牵了他就走进一条无人的巷子,生生憋在了墙角。
可真到了这一步,白玉堂才开始觉得有点犯含糊了。
他纵然天不怕地不怕,风流天 下惯了的,却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
该怎么开口?
什么语调?
试探着来?
强硬着来?
这笨猫不逼不行啊……
哎?又不看我,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玉堂……展某……”
某什么某!就不爱听你那诸多借口!
“我白玉堂自问一生坦荡,做事问心无愧,男子汉大丈夫,爱便是爱了,猫儿,你到底应还是不应!”
“我……”
展昭似乎有话要说,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霸道吞下。
猫儿,你的话,白爷现在不想听……
狂风暴雨般的欺身而上,还没偷到多少猫腥儿又迅速退开,之后,落荒而逃。
白玉堂啊白玉堂,你怎的这时英雄气短了呢……
那人走出去有一会儿,展昭才回过神儿来。
唇角余温已退但触觉尚在,这心口里倒真是像揣了只耗子,总也踏实不下来。
︻
章
五
·
别
︼
二人自从那天之后,对于心里那事都绝口不提,但人前人后的亲疏样子却和过去一般无二。
没多久,襄阳王谋反意图昭然若揭,朝廷苦无证据,着令新科状元颜查散奉旨查办,包拯从旁协助。
众人到得襄阳地界,明里和那襄阳王来往如常,暗里已授命展昭开始调查。
犹记得,初到襄阳隔江观那冲霄楼时,二人相顾无言,红衣人眼中尽是担忧。
白玉堂怎会不懂?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昔日,南侠展昭为民接旨,官拜四品。
膝头这一屈一跪,重逾千金,承载的又何止是小小开封。
这家国天 下之重,我白玉堂又怎会不懂?
这一夜,展昭查案晚归,回来时候,白玉堂正沏了壶茶等着。
探讨案情,交换信息,一切如常。
就连展昭喝下茶水时微蹙的眉头,都和往常一样。
只是,喝下以后的感觉,可就不太一样了。
展昭趴倒在桌上前,用着最后一丝神智看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却没敢去看。
起身抚着那人墨色长发,他轻声道:“笨猫,我都懂。”
说完,提了画影走入漫漫黑夜。
桌上的白玉杯不知何时转倒,滑下桌面,粉身碎骨。
︻
章
六
·
局
︼
展昭醒转过来,天已大亮。
桌上蜡炬成灰,他猛吸了一口气,握紧巨阙,夺门而去。
一路上施展轻功,发足狂奔。
白玉堂!白玉堂!好你个白玉堂!!
就这么跑着,心心念念这三个字,在脑子里是越来越响亮。
你若是这么没用的就去了!就枉我展昭对你……
到得冲霄楼下,四周已是硝烟弥漫。
楼前石阶上,一片扎眼的白。
这不是白玉堂的外袍又是谁的!
抓起那上好的纯白锦缎,目光拾级而上,烟雾缭绕的楼门豁然洞开。
里面那人也不着急,缓缓走出来,右手举起一个什么册子,得意的摇晃。
那狂傲的笑意刚刚爬上他的嘴角,他就在展昭面前,倒下去了。
展昭冲上前去接住,只见白玉堂口吐鲜血,手捂胸口,脸上却还是那副得意的……惨笑。
“展昭,平日里见你威风的紧,怎么今日跟丢了魂似的……咳咳……”
“玉堂!别说话……”
白玉堂抬起头,用尽力气般地凝视着眼前那失措的人。
“猫儿……若有来世,你可愿意……”
“来什么世!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
展昭用力想要扛起他,白玉堂却又一阵猛咳,那声音,叫人听来肝胆俱裂。
“咳咳……!!!”
“玉堂……白玉堂!你给我好好活着!我就什么都应了你!”
这句话一出口,只觉身上一轻。
刚才还在呕血的白玉堂一个起身,转到了展昭前面。
“这可是你说的,白爷爷记下了!”
说罢,纵身逃离现场,留下展昭还有些发怔。
“玉…………白——玉——堂……!!!!”
刚琢磨过来味儿的御猫,险些要捏碎了手中得之不易的逆谋盟书,一个燕子飞,直追前面那人。
︻
尾
声
·
归
︼
拜完了佛从山上下来,展昭一路紧赶,到得鼠窝却不见半个人影。
唯见小院石桌上,一个空酒坛,两只玉杯子,其中一个斟满着。
展昭将御酒放在一旁,拿起那满当当的玉杯子,不禁露出淡淡一笑。
随后,一饮而尽。
刚一仰头,那人声音便到。
“哟,馋嘴猫儿偷酒喝哪!”
“这不正是你留给我的吗?”
展昭不气也不恼,轻描淡写间透露着自信和对那人的了解。
白玉堂打开扇子,求证般问道:
“怎么知道我不是等不及先回去了?”
“二十年上好女儿红,白五爷岂会随便留下一口?”
正是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饮过一口,齿颊留香。
三年光阴,弹指一挥。
二人边饮边闹的也聊起往事,时而会心一笑,时而扼腕抚掌。
然,俱往矣,今日细数起来,也不过云淡风轻。
只是,如今的锦毛鼠狠厉更盛,却少了鲁莽,如今的御猫爪子更利,却更善隐藏。
推杯换盏间,白玉堂又捉了猫爪,大拇指在他手心轻轻摩挲着,慢慢地,慢慢地。
猫儿也没有挣躲,任他捏了去,只是睫毛颤了两颤,双眼间添了几丝氤氲,唇边的笑意却从未减淡。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不把丹心比玄石,惟将浊水况清尘。
我这里也只有这些了是文案 配图的话您自己搜一下好了
另外,您有没有七宿相性100问的后50问啊?
有的话请发邮箱[email protected]
谢谢了
㈦ sci谜案集里有一案是白玉堂被一个喜欢他的人抓走,展昭他们去救。求问是哪一案。
是SCI系列第二部第7案:兇手VS兇手。
剧情:美反恐部队的高级指挥本杰明喜欢白玉堂。其中第21章【意图】白玉堂被本杰明抓住,关在乌斯蒂卡岛;第23章【救】展昭、白锦堂、赵爵、伦纳德等救出白玉堂。
(7)白玉堂嘴角动态图片扩展阅读:
第7案:兇手VS兇手章节内容节选:
本脸色阴冷地看着眼前的白玉堂,嘴角缓缓地上翘,带出一丝阴狠来,道,“我其实早料到了,你不是那么容易驯服,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对不对?”说完,伸手过去想去抓白玉堂的胳膊。
白玉堂虽然手被拷上了,但还没把本放在眼里,灵巧地避开,毫不客气地抬手,对着本的下巴就来了一肘。
本赶紧躲开,但是白玉堂的动作太快,还是撞到了他下巴的侧面,一皱眉,本退开几步,舔了舔被撞破了的嘴角,张嘴,吐出一口血来,“你还真是不留情面。”
本看见展昭之后,心里的火气更加大,想起白玉堂连碰都不肯让自己碰一下,却会主动地去爱恋甚至痴迷于眼前这个人,真想把他抓起来,狠狠地折磨,让他死在白玉堂面前······
展昭的脸色却冷了下来,白玉堂不傻,被本抓来了之后一定是等待救援并且拖延时间,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打伤本……那也就是说,白玉堂是反抗,是本想对他做什么。想到这里,原本琥珀色的眼瞳微微地变深,展昭的眼神里透出一股寒意,胸中的怒意也越聚越高,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无法遏制的杀意。
㈧ 诡行天下203
诡行天下 10 血王
白玉堂拉着展昭,随着三个古怪的黑衣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夜行者一起,穿过长长的大街,去参加所谓的夜行者聚会。
这一路上,又加入了很多别的夜行者,好些人都带着所谓的猎物,有男有女,不过很多夜行者都好奇地看着展昭,而好多猎物都盯着白玉堂。眼中都有一股奇怪的一位——馋。
白玉堂有些警惕地拉着展昭,心说早知道不带他来了,叫人盯着一会儿可别不小心被咬到。
展昭则是四顾,觉得纳闷——这帮男孩儿女孩儿年纪轻轻神志看着也清醒,怎么就不害怕呢?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要抓去被吃掉的?不想想家中父母亲朋可能会担心?
“唉,你该不会,是原血吧?”
这时候,一个夜行者凑上来问白玉堂。
白玉堂当然不懂什么圆血扁血,不过蒙人他倒是拿手,而且他习惯都没什么表情,可谓处变不惊的好榜样,淡淡回问了一句,“你呢?”
“呵呵。”那人笑了一声,顺便瞟了展昭一眼,“我当然不是原血的了,是重血的,据我所知除了血王,没有原血的。”
展昭瞧着白玉堂,看他怎么回答。
白玉堂则是冷冷一笑,转眼看了看那个夜行者,下意识地将展昭换到另一边,离他远一点,“你们那里,有几个血王?”
“血王当然只有一个了。”那夜行者又靠近了一些,双眼还是盯着展昭。
白玉堂微微皱眉,注意到那夜行者的脖颈后方有一个伤痕,看来是两个血洞,日子应该还不久。
白玉堂眯起眼睛,“谁把你变成夜行者的?”
“我是三重血,我的主人是血王改造的。”那人说起这些似乎还挺自豪。终于,他有些忍不住了,低声问白玉堂,“你从哪里找来的贡品?我那三个跟你交换怎么样?”
白玉堂伸手轻轻一搂展昭,警告那夜行者,“别打他主意,不然我可拔光你的牙。”
展昭也有些警惕地看着那夜行者,心说你离我远点,不然拔光你的牙!
那夜行者后退了一步,觉得白玉堂冷冰冰感觉又很尊贵,会不会真的也是血王等级的?
略一虚张声势就吓走了那人,展昭和白玉堂意识到——所谓的夜行者,似乎等级森严,而用来衡量地位的标准,就是多少重血!
众人一路走,兜兜转转,来到了一个展昭和白玉堂都万万没想到的地方——贺府!
聚会竟然就在贺正的府邸开,这可真让展昭白玉堂吃惊。
屋顶上,紫影问赭影,“这贺正大晚上的在府里搞这个还明目张胆啊,他真是快翘辫子了不成?”
赭影也笑了一声,“你想啊,苦心经营,到快成功了却发现自己快死了,难怪疯了,相信什么吸血能永生。”
白玉堂和展昭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进入贺府。
门前站着几个侍卫,吆喝着,“所有贡品都要搜身。”
展昭皱了皱鼻子,一个侍卫走过来,还没碰着他,白玉堂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
众人都惊骇地看着这边的骚乱,有几个侍卫都抽刀走了上来。
白玉堂冷笑了一声,露出尖尖的牙齿,样子显得冷酷又妖异,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从来没见过这人。
忽然,就见白玉堂一伸手,五指在空中缓缓握拢,一个士兵就感觉有人抓着他的衣领将他举了起来,惊吓过度大叫救命。
众人也惊骇不已,都怀疑白玉堂是什么高级别的夜行者,或者是纯血统,竟然有这种本事。
展昭站在一旁腹诽——白玉堂的几门绝技用来唬人和装神弄鬼最好用了。
一甩手,白玉堂将那侍卫甩到了地上,顺便扫视了惊慌的人群一眼,“世上可并非只有一个血王。”
展昭在后头用手指头轻轻戳白玉堂的背,像是说——玉堂,淡定啊,
白玉堂回头看他一眼——与其等待还不如主动出击。反正你也听到了,血王就一个,只要证明我比他强,再骗那贺正老子已经活了一千年了,看他信谁!
展昭就见白玉堂对着自己挑眉头,忍着笑在他背上画圈圈——不要逗我笑!
众人纷纷进了屋子,进门的时候,每人都领到一件斗篷。夜行者领到的是黑色的斗篷,贡品们领到的是红色的斗篷。
随着众人穿上斗篷戴上帽子,展昭和白玉堂低着头走进大殿,才发现这大殿十分宽敞,而且四周石质结构,插着火把,有些昏暗。
很多夜行者和猎物站在那里,围成一个圈,中间一个高台,高台上站着一个穿着深红色长斗篷的男子。脸面看不清楚,只看到斗篷没遮住的白色鼻子,鼻梁高挺。
展昭仔细看那人的样貌,觉得正常人的鼻子不应该这么高吧?好似长相有些与众不同。想罢,又下意识去看了一眼白玉堂的鼻子——挺得分外好看!展昭边看,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玉堂抓着他胳膊,让他老实些,带他混入了人群之中,换了好几个位置。
台子正中间的那个古怪男子正在吟诵着什么经文一般,叽里咕噜也听不清楚,正念得起劲,就见那个侍卫走上前,贴着他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没说完,就被那人一把抓住胸膛抬手扔了出去。
展昭看了看他扔人的手劲,觉得他力气好大。
那人猛地一把掀开了头上的斗篷帽子,竟然露出了一头金色卷起长发来,台下众人都不起巨额地惊呼了一声。
那人抬眼张望,淡蓝色的眼睛落在了刚刚守卫所指的地方,脸上神色可形容为暴怒。
只是守卫没注意到,展昭和白玉堂早就换了位置,在那里站着的是另外两个人。
那金发男子猛地仰起脸,张开嘴,发出了一阵类似响尾蛇抖动尾巴、或者老猫嘶吼的叫声,带着重重的鼻音,听着像是野兽在叫一般。
白玉堂跟展昭更觉纳闷——声音很怪,类似野兽,这方面和血魔比较接近,但血魔可比他粗鲁多了,又有打不同,究竟和蜃楼有没有关系?
正想着,那人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一个低着头的夜行者,也就是站在刚刚白玉堂他们所在位置的人。
那人身边带着一个女孩儿做贡品,见人凶神恶煞地扑过来,而且双脚没着地,跟个蝙蝠似的飞来,惊吓过度,大叫了起来,其他夜行者也都散开。
那人一把拖住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年轻夜行者,扯开他斗篷,就张嘴要咬他的脖颈。
展昭皱眉——连累无辜了。
白玉堂手一抖,轻轻一弹——一枚墨玉飞蝗石飞出,射向那金发男子露在外边的尖牙。
“当”一声,那金发男子一捂嘴,发出一声怪叫,退到了一旁,四外张望,捂着嘴的手指缝里流出了血来。
“血王!”
他身后有几个夜行者忍不住叫了出来。
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对视了一眼——原来这个就是血王。
展昭捏着白玉堂一根指头轻轻拽了拽,示意——他比你像啊!
白玉堂倒是有别的心思。金发碧眼的人他以前也见过,西域很多这种人,还有波斯以及远在西北的外族。
血王一摆手,露出了被墨玉飞蝗石砸到的嘴。嘴里,牙齿没掉,但是嘴唇被磕破了,一个大口子,正在流血。
众人就闻到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展昭和白玉堂又暗暗皱眉——这和血魔又不太一样。血魔不只有血腥味还有尸臭味,这个只有很新鲜的血液味道,就是有些浓。
“嘶……”
那血王又路着牙齿发出了一声低吼,随即,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他嘴角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复原了。那伤口,一般来说上了药,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结痂,全好得两三个月吧,还可能留下疤痕。可展昭和白玉堂看到的则是那血王嘴角的伤口瞬间痊愈了,他伸手将嘴角血迹抹去,竟然完好如初,完全没有被袭击的痕迹。
白玉堂皱眉——这算什么功夫?
展昭也讶异。
这时,那个侍卫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眼尖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伸手一指,告诉血王,“是他们!在那儿。”
血王一转眼,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
白玉堂抬手,轻轻掀开斗篷的帽子,和那血王对视。
血王脸上原本凶恶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狐疑地看着白玉堂,鼻子微微地动了动,似乎在嗅闻什么味道,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白玉堂。
展昭心说还好这里不少“贡品”,希望他不会闻出来白玉堂其实是个人。
“血王,他说他也是原血的血王!”刚刚在路上跟白玉堂说话的那人,悄悄告诉了金发血王,似乎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他一直盯着展昭呢,就想血王能将白玉堂收拾了,他好得了贡品。
白玉堂抬手一摆……那人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这一下,四外的夜行者也纷纷后退,对白玉堂另眼相看。
血王抬眼,上下打量白玉堂,冷声问,“你是从哪儿来的?”
白玉堂回了一句,“西海。”
“海上?”血王沉吟,“海上……哪里?”
“一个你没去过的地方。”白玉堂淡淡一笑,露出牙尖来,“你主人以前生活的地方。”
金发血王瞬间睁大了眼睛,不确定地看着白玉堂。
展昭暗暗佩服,这耗子最近越来越机灵了,想探探他的来历和蜃楼有没有关系,就胡乱编造了个模棱两可的话题出来,让人自己往套里钻。另外,展昭也有些沮丧,担心什么来什么。这血王——看来真跟蜃楼有关系,就是不知道他这种超强的能力是哪儿来的。什么伤口都能痊愈,那岂不是不死之身?
众人见血王迟疑,就也信以为真。虽然白玉堂外表没有金发碧眼那么唬人,但那股子里偷出来与众不同的阴寒之气,还是很能让人信服的。血王也有主人……莫非血王也不是纯血统?
这边正在对峙,就听后头有传话的声音来,“贺大人驾到。”
那调门拉得挺长,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识想到了那一声——皇上驾到。两人暗中摇摇头,贺正看来,真是个利欲熏心的。
那些血族立刻停止了围观和争斗,连血王也最后看了白玉堂一眼,戴上斗篷帽子,跑到前边去,带着众人一起给贺正行礼。
白玉堂和展昭站在后边,略微低头,双眼却是打量着贺正的情况。
贺正在一个随从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在前方的一张宝椅上就坐。
展昭就见那张椅子是五彩斑斓珠光宝气,身边白玉堂凑过来低声说,“传说中的天宝椅。”
展昭挑挑眉——古董宝贝么?很值钱?
白玉堂点头,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古代帝王之物,集天地所有宝贝于一身,象征坐拥天下财富。”
展昭暗暗冷笑——好个司马昭之心啊,那点野心都坐在屁股底下了。在看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袍子上用银丝线绣着江山万里——看来这贺正既要财宝又要江山!
只是野心和他此时的状况不太相符。
展昭和白玉堂不会看病,都看出贺正那样子病入膏肓了。
他年岁还不算太大,实际上跟包大人应该是差不多的。只是包大人平日严以律己,保持得相当好,一看就精神奕奕人也体面。这贺正可不同了,不知道是不是补药吃多了,头发乌黑、双眼精光四射,却是一副痨病鬼的身板儿,胸口薄的都不到几寸厚。
贺正坐下后,开始微微喘气。
白玉堂皱眉——说话都要先喘一会儿,他们这次真的有必要对贺正动手么?他这样子不过三四天可能就病死了啊!
贺正喘匀了气,转脸看血王,“血王,找到极品之血了没有啊?”
血王摇了摇头,“今日贡品很多,还未开始。”
贺正点头,“本座今日感觉比往日乏累,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赶紧给本座提一提神,再开始找极品血。”
“是!”血王点头,随便找了个丫鬟,“你,过来!”
丫鬟惊得直往后退,却被两个侍卫押了过去。
展昭一皱眉,心说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什么?
“大人饶命啊!”那丫鬟原本战战兢兢在一旁端着茶盘伺候,没想到被抓来了,赶紧求饶。
“怕什么。”血王瞪了她一眼,“不过取你一碗血,又不是要你命!”说完,抽出匕首在她胳膊上划了一道,开始往杯子里放血。”
放了满满一碗后,那丫鬟推开。血王恭恭敬敬将血水端到贺正眼前。贺正赶紧端起来,咕嘟咕嘟就喝。
在场所有夜行者都咽唾沫,唯独白玉堂在打恶心。展昭深谙他性子,这举动若不是在暗探,平日叫他看见,这白耗子不是掀桌估计就已经找个地方吐去了。
展昭伸手轻轻抚白玉堂的背——忍一忍啊。
白玉堂就觉背痒痒,心也痒痒,正享受,却感觉展昭的手不动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只见展昭惊讶地盯着前方的贺正。
白玉堂也看过去,只见贺正将血碗放下后,整个人立刻容光焕发。虽然还是形同枯槁,但精神状态和刚刚完全不同,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开始吧。”贺正深吸一口气,吩咐血王。
血王点了点头,指着前方的台子,对台下的夜行者们说,“聚会开始,将你们的贡品,挨个献上来吧!”
㈨ 《重生之我是白玉堂》最新txt全集下载
重生之我是白玉堂 txt全集小说附件已上传到网络网盘,点击免费下载:
内容预览:
一辆宝马迎面撞来,路人的惊呼,四下飞溅的鲜血......
画面就此定格.....
死的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同人女,死后就算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但手上还是敬业的把一盒碟子握紧紧的,盒子上依然沾着鲜血,封面上饰演展昭的焦二哥哥虽然脸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带着口水的唇印,但依然笑的是那么诱惑人心.....
死者的脸上依然带着花痴一般贱贱的笑容,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口水,不难看出被车撞死前她正在干什么.....
白寂云清醒过来时就已经在这个队伍里了,人们脸色痴呆的走过一座阴森森的桥,桥下的河水如墨色,黏稠的河水散发着一股腐臭味,隐约漂浮着几具惨白的骷髅和尚未烂掉的腐肉尸身。
人们麻木的从一个有些驼背的老婆婆手上接过一碗汤喝起来,然后就跳入一个大池子里不见了!
白寂云心中很乱,自己订购的焦恩俊版的《七侠五义》今天终于邮寄到了,她在马路上正在对着焦二哥哥流口水,最后终于忍受不了展昭的微笑的诱惑,在马路上,大庭广众之下张开血盆大口,重重在封面上焦二……
确认后请采纳
㈩ 求 龙图案卷集194章=。=万分感谢~
194【危险山谷】
展昭和霖夜火,假扮成了紫影和赭影,跟着白玉堂和邹良一起,在孟青的引荐之下,去见一个金顶教的办事人。
霖夜火带着众人到了金顶山下的一座酒楼,里头人头攒动,差不多都是来自四面八方拜金蝉的善男信女。
白玉堂和邹良落座,展昭和霖夜火佯装影卫的样子,站在他俩身后。
孟青叫了一壶茶。
白玉堂和邹良都没喝,有些不解地看孟青——人呢?
“别急,一会儿就到。”孟青笑了笑。
果然,过不多久,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矮胖男子走了过来。
他走到孟青身边一拱手,“呦,孟公子,好久不见啦。”
孟青笑了笑,道,“刘老板别来无恙。”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这座酒楼的老板,叫刘元。
刘元落座,顺便打量了一下邹良和白玉堂。看到白玉堂的时候刘元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展昭瞧得真切,撇嘴——又一个被耗子的“美色”唬住的。
孟青开口,“刘老板,不知道方不方便去见一见金蝉?”
“哎呀。”刘元似乎有些为难,孟公子来得不巧啊,教主这两天人不在山上。
孟青微微一愣,显得很是意外,“贺教主不在?”
教主出山去了,刘元笑着问,“孟公子,这是有事?”
孟青点了点头,指了指白玉堂又指了指邹良,“我这两位朋友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碰到了些为难的事情,想要求金蝉解惑。”
“呃……”刘元又打量了一下白玉堂和邹良,笑问,“不知二位,哪方发财?”
孟青于是将计划中两人的身份一说,的确是吓了刘元一跳,“哦……原来这么大人物,不知道,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需要求金蝉?”
白玉堂看了看刘元,从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到了桌上,道,“我想进山谷见金蝉。”
孟青嘴角抽了抽,白玉堂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桌上。
刘元看着那张银票咽了口唾沫,“这个……比较难办。”
白玉堂看了看他,又拿了一张银票放在刚才那一张上面。
邹良叹气——白玉堂倒是简单明了。
“呵呵……”刘元无奈,“闵公子,这个不是钱的问题。”
白玉堂又放了一张在上面,淡淡道,“这世上,没什么不是钱的问题。”
刘元愣了愣,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桌上的重金。
白玉堂又放了两张上去,道,“每个人都有个价钱,到了这个价就好办事了。”
刘元两只眼睛都快放出光来了,一拍桌子,“好!闵公子果然快人快语,还请公子在这里稍事休息片刻,我这就去打点。
说完,刘元揣着银子,乐呵呵跑了。
隔着面具,展昭嘴都扁了,这败家耗子啊,一会儿得想法子把银子弄回来。
孟青看了白玉堂一眼,笑了,“白少侠为了开封府的事情,还真是出钱出力。“
白玉堂没动声色,显然不想跟他太多交流,注意观察四周围那些金顶教教徒的情况。
观察了一下,这些教徒看起来的确很狂热,彼此之间交流的都是关于金蝉和金顶教的事情。但是仔细看下来,一个个神志清醒,并没有任何病弱呆滞的现象,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似乎都有些亢奋。
孟青就坐在白玉堂的斜对面,留意到周遭不少人都在偷偷看白玉堂……特别是一些女子。这些都是虔诚教徒,平日恐怕满脑子都是金蝉,对于男子不会多看几眼,但是白玉堂的确与众不同。
孟青看着白玉堂,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天尊。
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天尊,那时候他跟着干爷爷莫虚一起外出,正好碰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
莫虚对那个年轻人特别的尊敬,那个年轻人也和白玉堂很像,沉静、不言不语,但是样貌惊人的好,另外……他还有一头雪白的长发,一双特别特别干净的眼睛。
孟青记得当时他问莫虚,“这个是什么人啊?”
莫虚告诉他,“他是天尊,是和殷侯一样的,神一样的存在。”
孟青当时已经懂事,他问莫虚,“为什么殷侯年纪最大,但是在魔宫众多爷爷奶奶叔叔伯伯里边,却是最年轻?
这个天尊也是,他们都不会老的么?“
莫虚笑了笑,告诉他,“他们是最接近神的存在,神明自然不会老。”
这一句话,在孟青幼小的脑袋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曾经问过魔宫很多老头老太太,自己以后能不能也跟殷侯天尊一样,成为不老的传奇呢?
老人们都逗他,说他有眼光,还挺识货,但却没一个人真正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有一天,孟青发现自己怎么都学不会燕子飞,但展昭只是看了几眼,就会了。
回家之后,他问他爹,“为什么昭昭学得会,我却学不会呢?昭昭明明比我小。”
他记得他爹是这样跟他说的,“昭昭有殷侯的血脉,那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人,这叫做天分。要想日后达到殷侯那样的境界,就一定要有这种天分。”
孟青好奇又问,“那天尊呢?什么人也能达到他的境界么?”
那时,他爹惋惜地摇了摇头,说,“天尊没有子嗣,所以不太可能了,我听说,他找徒弟找了近百年,都没找到一个跟他一样天赋异禀的,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那样的人了吧。”
可是,当孟青第一次看到白玉堂的时候,他意识到,原来这种人是存在的!和展昭一样,拥有很强大天分的人,
白玉堂和展昭,是当之无愧的绝配。但就是这一点,好像在他心头扎了一根针似的,那么不舒服。
孟青走着神,想起了很多事……
魔宫不远处的夜叉宫里,也有不少魔头,相比起魔宫一众来说,那边的更加奇形怪状。他记得里头有一个跟他相处得不错的年轻人,叫岳亮。
有一次,他看到岳亮一个人在喝闷酒,喝醉了之后就发酒疯,哭。
他当时问他,“兄弟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岳亮带着他,偷偷溜去山下的一个院子附近,看里头的一个大家闺秀。
这院子是属于王员外家的,王员外家的闺女那年刚刚十八岁,出落得十分漂亮可人,岳亮一次碰巧看见了,就念念不忘。
孟青知道他为情所苦,就让他去提亲。
岳亮笑着指了指自己那张奇形怪状的脸,摇头,“不可能的。”
孟青想鼓励他几句,但是岳亮摆了摆手,示意他接着看。
不多久,就见隔壁林员外家的公子来了,这公子生的是斯文俊秀,且听说已经考取功名,乃是个文武全才。
王姑娘与林公子一看就是两情相悦,关键是,两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般配,简直是天造地设一般。
岳亮看着两人在一起时候那种眼神,孟青到现在都忘不掉。他曾经提议岳亮耍点手段将姑娘弄到手,或者干脆杀了那林公子,但岳亮拒绝了。他只是远远地看着,还在两人遇到困难或者危险的时候暗中帮一把……好些年过去,岳亮依然孤身一人,但王姑娘和林公子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夫妻和睦子女可爱,十分的幸福。
孟青看到白玉堂和展昭真正在一起的时候,才明白岳亮当时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但是……他可做不到像岳亮那样傻乎乎将心上人拱手送上还要看着人家幸福。如果他是岳亮,他一定会想方设法,铲除王姑娘身边所有阻碍他的人,当然了,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那个林公子。
孟青正自发呆,眼前坐下了一个人,他才回过神……原来,刘元已经回来了。
刘元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笑着道,“一切顺利,虽然贺教主不在,但是副教主在的!”
“副教主?”邹良似乎有点嫌弃。
“哈哈。”刘元赶紧解释,“没事!副教主也可以带你们进山谷见金蝉的!且今日本不是见金蝉的日子,所以就我们几个!”
白玉堂微微一挑眉,觉得倒是也不错。
说着,刘元殷勤带路,白玉堂他们就跟着他上山。
金顶山其实并不大,不过山连山地形复杂,山谷很深倒是有可能。
众人先去了山顶的庙宇,照例也烧香拜神。
白玉堂向来不喜欢这些个,但是也没办法,只好照做,莫名就想起来小时候跟着他娘上山烧香的事情。
想到这里,白玉堂忽然愣了愣。
在白玉堂的记忆中,他大概五岁还是六岁那年,有跟他娘一起去杭州灵隐寺烧香。那一年,他娘拜拜的时候,他在她身旁站着。
这时,另一个蒲团上也跪了一个女人,她也带着一个和他年纪身高都差不多的娃娃,非常非常可爱乖巧。
两人当时站在两个妈妈身后,对视。
随后,两个妈妈突然吵了起来。
白玉堂也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那个小孩儿也很困惑,仰着脸看着正拌嘴的两个娘,她俩似乎认识的?
两个娘自顾自吵嘴,还不忘拽自家儿子拜拜。
白玉堂记得当年他娘一拽他袖子,说了句,“玉堂,赶紧拜拜,求菩萨保佑你师父福寿绵长活到两百岁!”
而那边那个娘亲也是拽了拽那个孩子,说了句,“昭昭,赶紧拜拜,求菩萨保佑你外公福寿绵长活到两百岁!”
“你非要学我说话啊?!”
“每年就那么两句谁学谁啊?!”
于是,两个娘亲接着吵,白玉堂低头拜拜,双手合十仰着脸求菩萨保佑他师父福寿绵长活到两百岁,拜完了,那边的小孩儿也拜完了,两人转过脸,接着对视。
白玉堂还记得那个小孩儿长了一双猫儿眼,好灵好亮的一双眼睛。
两个娘一直拌嘴,直到外头两个爹等得不耐烦了,进来找人。
于是,两家娘亲拽着自家宝宝,说了句“明年接着吵”,就转身找自家相公去了。
白玉堂记得自己当时回头看了看,而那个穿着一身蓝色衣服的小男孩儿也回头看了看他,还笑眯眯对他摆了摆手,白玉堂记得自己也是下意识跟他摆了摆手,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白玉堂微微出神——现在回忆起来,当年的那个孩子……该不会就是展昭。
……
“先拜一拜观音吧?”刘元指着前边的两个蒲团。
白玉堂拿着一支响,跪下,突然对戴着面具的展昭指了指蒲团。
展昭这会儿好像也发呆呢,其实他也突然想起了那年的往事……他和爹娘一起上山烧香,他娘跟一个美人儿吵起来了,他身边就站着个白色衣服的小娃娃,雪白雪白的娃娃,漂亮得像个小仙童,傻呵呵盯着自己看。
展昭也拿着香跪下,两厢对视了一眼,随后握着香一起拜拜,等三拜结束,求了殷侯和天尊福寿绵长活到两百岁之后,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好多年后,还是那双眼睛,竟然没变。
两人此时都有些欣喜,本来还遗憾没见过对方小时候的样子,原来早就见过了啊——那人小时候,果然是很可爱啊!
邹良下意识地走到了两人身后,问刘元话。
霖夜火也有些无奈地看着展昭和白玉堂,心说你俩眉目传情也顾着点场合啊,孟青就在这儿呢,也不怕他看出破绽来,赶紧起来啊!
展昭和白玉堂也回过神来了,赶紧站起来。
而此时,孟青并没注意里边的异样,他就站在门口,似乎不喜欢香火的味道。
展昭回头看了他一眼——孟青从小到大都不相信鬼神,从来不拜菩萨,他总是说,“如果真的有菩萨,世上哪儿还有那么多不公平。”
展昭有些困惑,孟青到底变了,还是没变呢?还是自己错怪他,因为太紧张白玉堂,所以瞎担心想太多?
展昭皱眉低头,幸好此时有面具,他可以尽情地想心事。
白玉堂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展昭的不安和气息不稳,趁着孟青和刘元不注意,轻轻握了握他手腕子,示意他——放心。
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微微一挑眉,那意思——孟青就算真的有歪心眼,那也最多是针对他这个情敌,管他怎么闹呢,不跟他计较就行了,也不会伤他和魔宫众人的感情,反正住一阵子之后,还是要回开封府的。
展昭放下心来,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太过操心了,疑神疑鬼的。
……
香都烧完了之后,刘元带着众人穿过大殿的后院,往后山走。
展昭观察了一下四外的地形,有些困惑……这大殿的建筑结构似曾相识,在哪儿见过呢?
穿过几趟回廊,众人来到了一座凉亭,亭子里坐着一个人,正在看书。
就见那是个一身白衣的纤弱公子,样貌的话该怎么形容呢?只能说是长了一副薄情样,细长眼眉细长嘴,尖下巴,若不是他在笑,众人还会觉得他是个极其刻薄的人。
展昭看了一眼,更加不解——这人,为何这么面熟?在哪儿见过呢?
不过白玉堂和邹良,包括霖夜火都确定没见过此人,彼此客气了两句。
那位副教主姓杨,叫杨曦。
白玉堂观察了一下他,内力还不错的样子,应该功夫也可以,不过看不出来是什么门派的。
“刘员外已经跟我说过大致情况了。”杨曦对白玉堂和邹良笑了笑,道,“二位想进山谷见金蝉,可以。”
“条件?”白玉堂问他。
“哈哈,闵公子果真是爽快人。”杨曦笑着点头,道,“本来,进山谷需要入金顶教,但是教主没在,所以没人主持入教的仪式,需要改天。但是金蝉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需要有缘。”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那意思——你长话短说行么?
杨曦一笑,“听说闵公子是药王之后,我听说,药王有一样宝物。”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道,“药王谷里宝物数不胜数,你指哪样?”
“药王总是随身带的那样。”杨曦说得随意,但看得出来,也有些试探的意思。
白玉堂心下了然,问,“你说鎏金药王璧?”
杨曦笑得更开怀了,点头。
白玉堂好笑,“你想要?”
“唉……”杨曦赶紧摆手,道,“那乃是稀世珍宝,我只是想看一眼,另外……将这玉璧放到金蝉身边,佛光一照,能保佑平安。”
白玉堂看了他好一会儿,问,“给你看鎏金药王璧,你就能带我们去见金蝉?”
“正是!”杨曦点头,随后问白玉堂,“莫非,闵公子身上有?”
“我爹隐居后就将他传给我了。”说着,白玉堂伸手,从腰间摸出了一样东西来,在杨曦眼前晃了晃。
再看……杨曦的双眼都直了。
就见白玉堂拿着的是一块彩色玉璧,玉璧四周围包着一层鎏金外壳,工艺精湛,这玉璧一拿出来,就有一股奇异香味。
杨曦张大了嘴,“这……果真稀世奇珍。”说着,就要拿过来看。
白玉堂一收手,道,“鎏金碧一半是有毒的,随便摸小心丧命。”
“对的对的。”杨曦兴奋地点头。
白玉堂有些纳闷,这玉璧没见白玉堂拿出来过啊,但是有些眼熟。
邹良则是无语地看白玉堂——这玉璧是绯影的,之前灰影买的装饰品,送给她挂在腰上的,怎么叫白玉堂借来的。
白玉堂面不改色,他当时第一眼看到绯影戴,就觉得这玉璧和药王那块宝贝很像,所以这会儿借来了,还跟辰星儿接了一盒子香膏抹了点上去,骗杨曦应该足够了,果然……上当!
杨曦对刘元道,“你可以回去了。”
刘元点头,摸着胸口心满意足地往外走,这一趟介绍他赚了五千两,以前介绍一次能得着五十两就算多的了,果然有钱人就是不同啊。
他可能是太开心,往外走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一脚绊道了根树枝一个趔趄。
幸好展昭伸手一扶他,他才没摔个狗啃泥。
刘元道着谢,拍着胸口就走了,也没人留意他。
孟青问杨曦,“现在就可以见金蝉了吧?”
“可以可以。”杨曦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众人入山谷。
白玉堂和邹良也跟进去,展昭顺手往白玉堂手里一塞。
白玉堂看了看——好么,那五千两展昭都偷回来了。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隔着面具,都能看到展昭一双眼睛对他眨了眨,那意思——嫑浪费么!留着给我买吃的。
白玉堂忍着笑,将银票揣回去。
众人跟着杨曦穿过几个院子,打开一扇大门之后……来到了一个山洞口。
展昭就觉得抓心挠肝的,怎么会这么眼熟?究竟在哪儿见过?
穿过山洞再往下看……众人都忍不住皱眉,只见通往山谷的陡坡被修成了一级一级的台阶,这么看起来起码几千级。这山谷很陡,看着都危险。
白玉堂等人心中微微有些疑惑——这么陡的山谷,如果不会武功的人走,不会滚下去发生危险么?更何况平日如果接待来人,有甚多善男信女是老头老太太。
“呃。”杨曦看了看戴着面具的展昭和霖夜火,问,“这两位是……”
“我的随行侍卫。”邹良道。
“二位可从外边下山,到山下等待。”杨曦道。
展昭和霖夜火没动,那意思——才不走呢!
杨曦有些为难了,看了看白玉堂和邹良,“我只能带二位进山谷见金蝉,下人不能带进去啊。”
“为何?”白玉堂问。
“金蝉一旦发怒,会很危险的!”杨曦跟白玉堂和邹良打商量,那意思——不能跟。
眼看着杨曦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未免功亏一篑,众人只好让步。
白玉堂点了点头,回头看了展昭一眼,那意思——忍耐。
展昭心说忍不了啊,你个金顶教那么多规矩。
但想归想,展昭和霖夜火只得佯装往外走。
杨曦满意,带着孟青、白玉堂和邹良,一起走下了陡峭的台阶。
展昭和霖夜火到了外面之后,一闪身,躲到了门柱后。
霖夜火皱眉,“这么陡个山坡,都没个拐弯的,走到哪儿才是个头啊?我们暗中跟都没个隐蔽的地方。”
霖夜火正跟展昭商量下一步对策,但是却不见展昭回话,转眼一看……只见展昭盯着山谷下,越走越远的几人看着。
霖夜火下意识揭了展昭的面具,果然,展昭张着嘴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担心以及——惊骇。
“喂。”霖夜火轻轻一推展昭,“用不用那么难分难舍啊,白耗子又不是白给的,他连鬼扇都摆平了你还担心个屁啊,再说哑巴也在。”
展昭则是紧皱了双眉,答不上话来。因为他看到,跟在众人身后一些的孟青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而此时,展昭也突然想起来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金顶庙如此熟悉!
虽然还有很多困惑,但展昭现在起码能肯定一点,那就是——白玉堂有危险!另外,孟青不仅想害白玉堂,他还和这金顶山金顶教,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