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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江南圖片大全

發布時間: 2023-01-30 15:52:04

① 古琴憶江南是什麼

中國名曲《憶江南》古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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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愚音樂匯
2022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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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琴曲欣賞「憶江南」放鬆音樂•療愈音樂•舒緩壓力

② 快來幫我,有追加分

《錢塘湖春行》
[唐]白居易
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里白沙堤。

《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
[宋]楊萬里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西湖》
[宋]歐陽修
菡萏香消畫舸浮,使君寧復憶揚州。
都將二十四橋月,換得西湖十頃秋。

《梅花》
[宋]林逋
眾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尊。

[宋]蘇軾
天欲雪,去滿湖,樓台明滅山有無。
水清出石魚可數,林深無人鳥相呼。
臘日不歸對妻孥,名尋道人實自娛。
道人之居在何許?寶雲山前路盤紆。
孤山孤絕誰肯廬?道人有道山不孤。
紙窗竹屋深自暖,擁褐坐睡依園蒲。
天寒路遠愁僕夫,整駕催歸及未晡。
出山回望雲木合,但見野鶻盤浮圖。
茲游淡泊歡有餘,到家怳如夢蘧蘧。
作詩火急追亡逋,清景一失後難摹。

《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
[宋]楊萬里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憶江南》
白居易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
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
何日更重遊?

錢塘湖春行
白居易
孤山寺北賈亭西
水面初平雲腳低
幾處早鶯爭暖樹
誰家新燕啄春泥
亂花漸欲迷人眼
淺草才能沒馬蹄
最愛湖東行不足
綠楊陰里白沙堤

飲湖上初晴後雨
蘇軾
朝曦迎客艷重岡,晚雨留人入醉鄉。
此意自佳君不會,一杯當屬水仙王。

蟾宮曲•西湖〔雙調〕
奧敦周卿
西湖煙水茫茫。百頃風潭,十里荷香。
宜雨宜晴,宜西施淡抹濃妝。
尾尾相銜畫舫,盡歡聲無日不笙簧。
春暖花香,歲稔時康。
真乃「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風土人情之我說 人之我說>>

出國前,聽到許多的人說,在外國,人與人的關系是冷漠的,相互間不可能有什麼更深的交往。有的只是金錢關系。所以,在國外不能期望有任何人會像我們中國人一樣的互相幫助的。

我就是帶著這樣的觀念來到了加國。

可是,在短短的幾十天時間里,接連碰上的幾件小事卻讓我的觀念動搖了。

一天, 首次乘坐多倫多的地鐵,車次方向搞不清,正一頭霧水地查地圖時,旁邊一位老外過來問道:需要幫忙嗎?我把地點告知他,他不僅在地圖上指明了我要去的地方,還一直把我帶到了站台旁。我想,要在國內,問路時還得找點看起來老實的人,否則把我指到爪哇國去也未可知啊。我還沒有唱國際歌,就有朋友來幫助我了。倘若我唱了國際歌,恐怕天下朋友將會更多了。

在地鐵里,一個小孩在臨將關門的一剎那沖進車廂,車門忽然關閉,夾住了小孩的手臂。瞬時間,車廂里幾個老外同時沖向車門,七手八腳的要拉開車門。而這時車廂里還有許多的黃皮膚的中國人,自始至終沒有一點反映,麻木不仁地似乎在看一幕電影,與自己不相乾的。更可氣的是還冷不丁的聽到一句粵語:「門不會關的,慌什麼嘛。」

其實,地鐵的車門如同電梯門一樣,有障礙就會自動打開,本不用著急的。這道理不僅中國人知道,誰都會知道的,可出於一種本能,老外們會同時搶了上去。而號稱會互相幫助的國人,不僅不表示出關懷,還要冷言冷語幾句,一付見過大世面,闖過大碼頭的架勢。看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祖訓可謂深入國人之心的了。當然,這種事在中國國內也是司空見慣的了,不值得大驚小怪的。

加拿大是一個移民國家,它的歷史和現實都和移民的交流遷徙相關。應該說,由於這樣的移民流動,使加拿大充滿了生機和活力,也使加拿大成為了發達的國家之一。

正是由於加拿大的這種特點,各種民族的大匯聚,也就形成了多種民族特色的性格特徵匯聚。

美洲的開放,歐洲的矜持,非洲的粗獷和亞洲的猥瑣,在加國表現的淋漓盡致。

在人的本性中,美洲的直率,歐洲的委婉,非洲的野性和亞洲的虛偽,在加國也是一樣的競相表現。

在與當地洋人的笑談中,居然聽到很不中聽的一個列舉:在加國最不受歡迎的人有四種:黑人、印巴人、越南人和中國人。這其中,亞洲人就佔了三個。幾個新結識的老外語重心長的告訴我,他們不願意和中國人打更多的交道,因為「中國人不講信譽,」「騙人」。

黑人的強悍粗野,自是不必說的;印巴人的神秘詭詐,這也是不必說的;越南人的土匪海盜行徑,早受到世人的鄙夷;可中國人又何處得罪了這些老外呢?

或許,這是白種人的歧視吧。

<<[散文]長白山天池>>

《中國國家地理》為山水選美。山山水水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完的,以往148頁的雜志,在2005年第10期這里增至550頁。感謝《中國國家地理》,增頁不增價,仍是16元。雜志出來不久即告脫銷,北京是全國脫銷最早的城市之一,據說網上已拍到80多塊了,不少讀者為買不到雜志而生氣,《中國國家地理》在其網站論壇發出總固頂帖,標題是《希望大家都冷靜一些》。

《中國國家地理》列出十五組「中國最美」,按排行榜順序依次是:中國最美的十大名山,中國最美的五大湖,中國最美的五大沙漠,中國最美的三大雅丹,中國最美的五大城區,中國最美的十大峽谷,中國最美的六大旅遊洞穴,中國最美的八大海岸,中國最美的六大瀑布,中國最美的六大冰川,中國最美的十大森林,中國最美的十大海島,中國最美的六大沼澤濕地,中國最美的六大鄉村古鎮和中國最美的六大草原。

之所以要把這排行榜依次抄下來,是發現,不知因為什麼,排行榜上,沒有江河。也許有了峽谷,就不用再說江河了。一些年來,可能只有雅魯藏布江還算干凈,也許江河只能按峽谷那樣分段看,整體上不太好說了吧。

此次評選,在最美名山方面,東北長白山入圍,但沒能進入最美十大名山之列。長白山沒有進入最美十大名山,長白山天池卻進入了最美五大湖,這讓人感到欣慰。長白山沒被選中,長白山天池卻在長白山最高處,誰也不能把它搬到平地上去,要看天池,就得到長白山上來。

翻看這期《中國國家地理》,對榜上有名的山水風景或介紹,或品評,或欣賞,都有許多文字,雜志還請了著名詩人和作家舒婷、於堅和劉亮程先生分別為廈門鼓浪嶼、蘇州老城和古爾班通古特沙漠腹地寫了文章。可是,就是到了長白山天池這里,在標題《長白山天池:盛怒之後的平靜》周圍,除了兩張圖片、59個字的專家評語和220多個字的說明,再就沒有什麼了。用一個現在流行的詞,這讓人有些郁悶,難道長白山天池就沒有什麼好說?可是轉念一想,又高興了,一年之中常是雲遮霧繞,冰封雪掩,登長白山是不容易的,兩千多年了,既少有文人墨客來此吟詩作賦,又沒有帝王將相來此祭天封禪,滿清皇帝雖把長白山冊封為神山,也只能在吉林市溫德亨山建望祭殿遙遙拜祭,這里沒有為人們准備下現成的語言,從自然到人文,污染還少,想說長白山天池,不太容易。

雜志中兩張長白山天池的圖片,一張是夏景,一張是冬景,由此倒也看出編輯是用了心思。冬天爬到長白山頂峰看天池,少有人能夠做到,一般人也沒有機會,有位朋友冬天裡上去過,多年後說起來還非常高興,特為此寫過一回遊記。

和許多長白山天池的圖片一樣,《中國國家地理》兩張天池圖片,一張野花點點,一張白雪皚皚,但都風和日麗,天池的水真平靜如同玻璃,紋絲不動。這樣的圖片多了,會使人產生誤會,好像白山天池總這樣好脾氣。其實,冬天看天池不容易,夏天也未必就能看到天池,2001年7月,到長白山上走了一趟,車進山門,天已暮色朦朧,高山上顯得矮了的天空已有了雨意,司機人很好,在山上時間長了,有些經驗,他提醒說,應該抓緊時間趕快到天池上去看看,如果下起雨來,一天兩天不容易晴起來,天池就會藏進雲霧中去,要想看到,幾乎沒有可能。司機說,前不久,有國家要人來,在山上住了幾天,天氣一直不好,終於什麼也沒有看到。聽司機的話,直奔天池,果然,到了天池邊,時間不長,人就冷得哆嗦,山風越來越兇猛,黑壓壓的雲霧從天池對面壓了過來,眼看著把天池就吞沒了。就在這個暮色朦朧的傍晚,我看到了和印象中完全不一樣的天池,在圍繞天池一十六峰的一峰之上,探頭往下面看去,絲毫看不出以往人們所說和圖片所顯示的平靜柔和的美,眼下的天池,陰沉沉地一動不動,好像在醞釀一個陰謀,好像要伸出手來把人拽下去,讓人感到陰森,猙獰,恐怖,非常可怕。

手上有一本吉林人民出版社1990年8月版《長白山古今攬勝》,書中介紹,滿清帝王一方面把長白山封禁起來,不許人們走進,一方面也曾派人尋找過長白山主峰,公元1644年,清世祖福臨進京後,尊「龍興之地」長白山為「長白山之神」。康熙十六年(公元1677年)四月十五日,愛新覺羅•玄燁命大臣覺羅武木訥一行四人前往長白山拜謁,「詳視明白,以便行祀禮」,同年夏,武木納等人登上長白山,到達龍潭即天池,秋天回京稟奏。但是,據考證,武木納此次拜謁並未真正見到長白山主峰,清人李廷玉在《長白山記》中說:「溯考康熙十三年,吳木納查看長白,僅至訥陰地方白山東北。」李廷玉這里的「康熙十三年」有待商榷,但他說武木訥未至白山主峰,應該是對的,雖然武木訥也看到了一潭池水,長白山中的池水卻不只一個。《長白山古今攬勝》收有武木訥拜謁長白山後寫給皇帝的呈文,文中有關長白山天池一段是這樣寫的:「山頂有池,五峰圍繞,臨水而立,碧水澄清,波紋盪漾,池畔無草木。」了解長白山的人知道,白山最高處那個天池,周圍可不是只有五峰,武木訥所見若真是長白山天池,他就是把其他十一座峰給隱瞞了。不管怎麼說,武木訥雖非故意,卻是把皇帝給騙了。

長白山天池,南北長約4.5公里,東西寬3.5公里,湖水面積9.8平方公里,水邊周長13.6公里,湖面海拔2185米,平均水深204米,最大水深373米,總蓄水量約20億立方米,是我國最高的火口湖和最深的湖泊,這是吉林文史出版社1985年10月版《吉林風物志》給出的數據。有人說,把一座大樓扔進白山天池,就像扔進一個火柴盒一樣。事實上比這還要大,白山天池哺育出一條條江河,它是圖門江、鴨綠江和松花江三江之源。也許可以這樣說,圖門江里小小的游魚,鴨綠江邊普通的草屋,松花江畔的大豆和高粱,都是白山天池養育的。2005年冬天,一開始以為是個暖冬,也真希望它是個暖冬,願長白山天池流水多多,用它清凈的水,洗去江河中的渾濁。

<<武漢夏夜街頭的"竹床陣">>
夏至七月以後,酷熱的夏夜把武漢市民從家中"趕"出來,不得不到街道兩旁擺竹床露宿。密密麻麻的竹床一個挨一個,老者、兒童、青年、少婦乃至姑娘都躺在竹床上,渡過一個又一個的夜晚。北方人或外地人看見少婦、姑娘身著短褲、裙子睡在街頭上,大為不解,也十分感到新鮮。然而當地人卻習以為常。
武漢是中國有名的三大"火爐城"之一,夏季氣溫高達40攝氏度左右。酷熱難耐的時間長達兩個月左右,使之形成了武漢特有的民習"竹床陣"。

2、吃粽子和賽龍舟�
吃粽子和賽龍舟是中國許多地方的風俗。然而這一習俗是因從紀念屈原而來,使得屈原的家鄉故地的湖北,此俗更甚。�
每逢農歷五月初五端午節,湖北各地賽龍舟、吃粽子遍及全省城鄉。只要有湖、河、江的地方,人們早早就把龍舟修整或清理好,一至初五,龍舟便紛紛下水了,一條條"黃龍"、"白龍"、"紅龍"、"青龍"劈波斬浪,箭一般前駛,鑼聲、鼓聲、吆喝聲、喝彩聲響成一片,江河兩岸觀看賽龍舟人們黑壓壓一大片,那場面實在壯觀極了。�
傳說屈原投汩羅江死後,他的故鄉鄉親秭歸人做了一個夢,夢見屈原身體消瘦了,便用箬葉包米飯做成有角的角黍(粽子),用龍舟裝上投入江中,因水中水族屬龍管,以為是龍王送來的角黍,便不敢食。這就可讓屈原食用了。這就是賽龍舟和吃粽子的由來。

3、荊州花鼓�
荊州花鼓原是民間窮苦人乞討謀生的"沿門花鼓"和薅草秧歌。這種"花鼓"是一人擊鼓唱詞,數人幫腔和調。�
近幾十年來,荊州花鼓已演變成獨具特色的地方花鼓戲。1955年有一位老藝人搜集記錄了花鼓戲的全部唱腔,整理出從未有過的第一套完整的花鼓音樂曲譜,並大膽地把二胡、板胡、琵琶、揚琴、竹笛、嗩吶等民族樂器用來為花鼓戲伴奏,使花鼓戲結束了"一唱眾和"和單純用鑼鼓伴奏的歷史。如今,荊州花鼓戲充滿濃郁的地方情調,唱腔悠揚、甜美、悅耳,已有《家庭公案》、《水鄉情》等幾十個劇目,既取材於湖鄉生活,又展現湖鄉風貌。在民間,男女老幼走路、勞作,不時哼唱花鼓調,也有很大的"魔力"。有人說:"聽了花鼓的喲喂喲,害病可以不吃葯!""做活不唱花鼓戲,渾身上下無力氣"。來到荊州地區,可以看到小學生放學時提著的收音機里。汽車里、商店櫃台內,播放的全是荊州花鼓戲。

4、天門"三棒鼓"
在天門、沔陽一帶,由於地勢低平、多水,往昔水災不斷,民眾身受其苦。為謀求生路,他們背井離鄉,背起"三棒鼓",浪跡四方。許多人從湖北到中國西南部、印度、伊朗、中歐、西歐等地。也有些人經廣東到菲律賓及其它東南亞國家,
他們背起的"三棒鼓"走到哪裡唱到哪裡,人們稱他們為"中國的吉卜賽人"。

5、通山山鼓�
相傳起源於春秋戰國時期的通山山鼓,是農民在野外勞動時,邊勞動邊以山鼓伴奏、唱歌的一種民間傳統藝術。�
山鼓的形狀如戲曲中所用的小堂鼓,尺寸形制略小,鼓身兩邊安鐵環,系有牛皮帶或緞帶,便於鼓匠掛在胸前。演唱時,鼓匠右手執扦擊鼓,左手托著鼓的底部,配合用手指調節出不同的音色。一名技藝出色的鼓匠,一般能夠打出數十種節奏迥然不同、情緒各異的鼓點子。山鼓之音響亮清脆,數里之外能聞其聲。
通山山鼓主要分《挖山鼓》和《栽田鼓》兩大類。此外還有一種《山鑼鼓》。這種《山鑼鼓》除鼓匠身背一面山鼓外,腰間還掛有一面銅鑼,左手執鍾打鑼,右手拿扦擊鼓。
山鼓的曲調與地方語言結合緊密,節奏性很強,加上旋律高亢激昂,質朴熱烈,富有濃郁的地方色彩,是一種活躍勞動場面的藝術形式。1988年湖北省民間音樂舞蹈電視比賽中,通山縣改編的節目《喜耘禾》山鼓,榮獲銀杯獎。

6、崇陽人的老風習�
鄂南崇陽縣山清水秀,景色迷人。由於遠離大城市,鄉民們保持了許多民間傳統老風習。當青年男女嫁娶成婚時,打造的傢俱樣式仍按古老的形式 。如睡覺的木製床為古式雕木的花床,床四周有雕花桿,床前面雕花板上方,有三層雕"滴水沿",床下前方有三層踏板。床入口處僅僅只留可兩人並坐的"口子",床兩頭和後面用整塊木板釘死。這種講究的崇陽花床,實在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習俗了。�
此外,熱情待客的崇陽人給客人泡的茶是花椒鹽巴家焙茶,吃的菜是大塊肉、大塊魚、紅苕粉絲、煎豆腐四大菜。一寸來寬、二三寸長的大塊煙熏肉,令城裡人食一、兩塊就足夠了。��

7、鄂西土家風情�
鄂西毗鄰湘西、貴北和川東南,居住著數十萬土家族居民。他們有著富有特色的生活習俗。獨特、鮮艷的服飾。土族居民,特別是青年人,服飾具有鮮明的民族風格。如男青年,頭上纏著一條長長的青頭巾,外面上衣往往是白布上鑲寬大的藍邊,傳統布扣、褲子比較寬大。女青年,其頭巾則是彩色布巾,上衣或紅或綠,但領口、背肩、袖口、下擺等處都鑲有美麗花紋的邊帶布。手上戴著金或銀制的手鐲。
山歌。唱山歌是青年土族男女中不可缺少的本領,有些上了年紀的土族人山歌也能唱上"一大籮"。在曲折蜿蜒的山道上,在田間、茶場、農舍、土塘旁,常常可聽到陣陣悠揚的山歌傳入耳中。更有山歌男女對唱,山族青年以這種形式來表達自己對對方的愛慕之心。木葉傳情。土族青年用口含一青青的木葉,吹出美妙、動人、委婉的聲音。這聲音就是動人的情歌。小小的一片樹葉,僅為男女傳情表達出心聲。

<社戲>

(一)關 於 綠 色
這一次,我坐火車回湖南。
速度可以提供給人不同的視覺享受。從車窗看出去,車窗下的一切物事都被抽象成無限拉直且流動著的線,讓人生出夢幻的錯覺。再遠些,那些綠色的田野和樹林,從我的眼前滑過去,不很快,也不是很慢,正好讓人欣賞且又不至沉迷。最遠處的山們,都沉沉地站在那兒不動,它們從我的視界里最後消失,我知道不是它們離開了我,而是我無可奈何地離開了它們。就如生活中很多人和事,到最後,總是我不能永遠守護它們。它們可能在過去的某個地方駐足等我,只是我已無法回頭。
現在,我把精力集中在窗外那些綠色的田野和樹林上。
湖南境外不計,這次回鄉的行程是由長沙到湘潭到婁底到懷化,然後往湘西腹地大山深處延伸。這是一條由繁華的大都市到中等城市再到小小城鎮的路線。城市的規模規定了我在車窗外看到的綠色的樣式。從長沙到幾個中等城市之間,綠色大多被切成一塊一塊或一片一片,整齊而溫順的樣子。而一過懷化,進入真正意義上的湘西,那些綠色就呼拉一下子聚攏來,成為汪洋,翻湧著,滾動著,在風中呼喝吶喊著,原始和野性直讓人慾舞蹈欲高歌欲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現在,我抑制住自己,逼自己冷靜地想些問題。
問題1,綠色的大小多寡和城市規模的大小成反比,那麼,綠色的大小多寡和人類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能力也成反比。照此道理,湘西現在能保存這樣原始和野性的綠色,我應該感謝這里的人類征服自然能力的低下了?這個問題實在讓我矛盾而又惶惑。過去上學的時候,接受馬克思主義社會發展史觀,對人類征服改造自然的能力總是充滿敬畏,我知道,是它讓我從樹枝畫地到用筆在紙上塗鴉再到現在能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可是我現在突然覺得,眼前鍵盤上的每一個鍵上,都塗滿了人和動物的血,那些血沾到我的手指上,滲入血管,逆流入我的心臟,堵得我發慌。
問題2,如今人類各種改造自然的能力都從四面八方向城市擁擠,於是城市開始膨脹,膨脹得好多地方盡是骯臟黑暗和恐懼。干凈漂亮和陽光給了一些人,而另一些人則被扔掉或遺忘,他們無力佔有什麼,包括綠色和陽光。
人類的力量造就了城市的繁華,繁華的街市切割了綠色。綠色一塊塊一條條,懸掛在城市紅紅綠綠的畫布上。我想起了屠宰場的情景,那些豬被殺掉之後,就切成了一塊塊一條條掛在那兒。
問題3,城市是什麼?我想,遠古的時候,我們的祖先選定了一個溫暖的地方居住下來,搭建了一些棚子,這應該是「部落」了。我還想,應該有那麼一個人,在某一個早上起來,看著昨夜被呼號的風吹垮的棚子,看著同類被野獸咬嚙之後殘缺的肢體,面對著眼前無盡流動的河水,他蹲下來,苦苦地思索。良久良久,他終於站起來,召集起他的同類。他們弄來樹啊草啊泥土之類,用這些東西築成牆,把他們的棚子圍起來。就這樣,一座城誕生了!以後的每一個有星無星的夜裡,寒風在城下止步,不再如利刃般刺入骨髓;野獸們的號叫在城外遠遠的地方滾動,不再震得人心戰抖。城裡,火光散發溫熱,溫熱讓每一個人的面龐閃閃發亮。
這就是城市啊,一塊給我們安全和溫暖的土地,一方和寒冷恐懼無關的天空。
後來,可能很多人都往這圍住的一方小天地里擠,城就越擴越大。原本,一方被無邊綠色圍起的小天地是精緻而美麗的,可它擴充起來,膨脹起來,綠色步步退卻的時候,一些悲劇也就冒出頭來。
人太多了,潔凈的空氣會混濁,清純的味道會變質;一個地方太大了,就會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二)婁 底 車 站
火車停在婁底車站。
我看了一下手錶,正好凌晨一點半。下半夜了,車廂里靜得只有幾個人不大也不急的鼾聲,起起伏伏,如遙遠的波浪在不急不徐地涌動。偌大個列車,我想大概也只有我不能入睡也不想入睡。天地都安靜的時候,正是好好想些什麼或什麼都不想的時光,這時光很奇妙,我不願因為睡覺而白白地浪費掉。平日里,午夜一過,繁華的潮聲隱去,我就覺得天地清潔起來,寬闊起來。這時候,准備好一杯茶,一支煙,坐在窗前,看窗子附近樹上的枝和葉在風中輕輕地飄或者舞,看天上月亮和雲的游戲,看天邊的星有滋有味地孤獨著,心情就會好起來。現在,車停在婁底,我靜靜地坐在一個熟悉的名字里,坐在一個陌生的站台上,心情也好了起來。
我開始往車窗外觀察。
一些月光和燈光被建築切割,零零碎碎地撒在站台上。站台的整個氣氛是冷清的。在車停穩後的三十秒左右,有過一陣小小的騷動,這騷動是由人的流動引起的。一些人從車廂里出去,像幾尾魚游出出站口的過道,就不見了。一些人擠進列車上下的口子,也不見了。然後,一切又都冷清下來,沉靜下來。
就是說,一些人回去了,一些人出門了。
我開始聯想,這個夜裡,這個時刻,在長沙也發生著同樣的事吧,在北京也發生著同樣的事吧,在紐約多倫多也發生著同樣的事吧,在巴黎倫敦也發生著同樣的事吧,就是一些人回去了,一些人出門了。當然,這都是一些普通小老百姓的事情,我坐的是火車而不是飛機或豪華郵輪。普通小老百姓坐火車來來回回地奔忙,為生計做些普通的事情,這個世界也就這樣在大多數時候無可奈何地普通著。
婁底車站只是一個標本,或者說是一面鏡子,讓我看清了一些普通的現象或一些現象的普通。
火車開動了,緩緩地出了婁底站。現在的火車不像從前,開的時候不再長長地叫上幾聲。我還沒來得及有所准備,便從鏡子里給拉了出來,拋進了野外空空的黑暗中。不過也好,冷清和沉靜沒有被破壞,我的思緒可以開始新的漫遊。

(三)感 觸 沅 陵
火車到了懷化,我就和它告別,換乘汽車去沅陵。從懷化到沅陵,我十九歲時跌跌撞撞5小時,現在搖搖晃晃4小時,一個小時沅陵人整整走了二十年!
進化起來如蝸牛爬路,可權力的味兒卻濃得讓人呼吸不暢,所以沅陵這個小縣城我向來不大喜歡,雖然廣義上它是我的家鄉。我真正的家鄉至今還蜷縮在大山深處的某個角落裡,對任何事它都沒有開口的勇氣,任何時候它都無法獲取喧囂的資格。
秦漢以來,歷代統治者都把行使權力的印記深深地烙在這里。走進部分尚存的沅陵古城,還可見古牆斑駁,曲巷深深,每走一步,都在丈量歷史的深度,都有可能和某個王朝的某些郡府州官們猛然地撞個正著。南方的雨把這些古牆曲巷浸泡得潮潮濕濕,充滿霉味;而在北方的太陽下,皇帝用握神器的手拿捏著手中的棋子,不同的手指或者不同的手法,讓這里的郡府州官們的臉色變幻莫測,也讓這小縣城的小百姓的喉嚨感到憋悶和疼痛。
太古老的過去不說了,我只揀兩件近些的和權力有關的事說說。
第一件,上世紀三十年代末,古神州的臉色有些黯然,金陵的王氣也黯然,蔣介石黯然地去了重慶。可重慶不夠大,放不下一個王朝的五臟六腑壇壇罐罐,他必須選擇重慶周圍相對安全的大小城鎮安置它們,沅陵也在被選中之列。我至今都不明白這對沅陵是有幸還是不幸。總之是一夜之間,小小的縣城一下子擠進了二十餘萬人,什麼「西南門戶」、「小武漢」(兩水匯合,分沅陵為三,形式上極像武漢)等等光環都往它頭上套。達官們來了,貴人們來了。沅陵城十里長街十里的燈紅酒綠,十里的魚肉飄香。日本鬼子飛機大炮的轟鳴響在遙遠的武漢長沙或者不太遙遠的常德,但沅陵是相對安全的,最多也就是鬼子從天上扔幾個炸彈完事。抗戰的槍聲在遠遠的前方,國家的存亡也在遠遠的前方,達官們貴人們樂得在這一方暫時無性命之憂的天地今天醉生明天夢死。腐爛的氣味在沅陵的大街小巷飄盪,如頑固的病菌般在沅陵人的身上沾染擴散,到現在還在作祟。到如今六十餘年過去了,達官們貴人們早已走得精光,可沅陵的玩客食客們照樣每天晚上排得一街一街一巷一巷,其壯觀情景實在是少見。有點身份的鑽包箱,小百姓們就排在街邊,直吃得臉泛油光,直喝得昏昏然飄飄然,然後回家睡覺,等待明天的太陽升起。不要誤以為沅陵人有錢,沅陵經濟發達,其實沅陵是一個國家級貧困縣!當然也不要誤以為沅陵人就完全沒有血性,沅陵的熱血男兒都前前後後坐上搖搖晃晃的汽車,遠遠地出門去了。
人說,湘西民風醇樸,可在沅陵,你起碼要到五公里以外的鄉村去找醇樸;人說,湘西民風強悍,出土匪,可對沅陵小縣城,這話也不對。現在強悍的匪們都去了有油水的大城市,呆在沅陵小縣城混「黑道」的,都是些小混混,不會有「大佬」級別的人物。沅陵人也能賺些錢,賺到錢後就去買吃買穿買玩。這種狀況,就是沅陵和六十多年前蔣家王朝的權力熱烈擁吻之後,留下的難以祛除的後遺症。
第二件,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事。沅陵腳下有條沅水,沅水下游不遠處修建了一座大型水電站,叫五強溪水電站。修水電站是國家意志,其好處當然多多,這人人都知道,不用我說。可對沅陵和沅陵人來說,這里沒有選擇的餘地。國家權力推動著沅水上漲了十幾二十米,水不動聲色地淹掉了兩千餘年的歷史和故事,也淹掉了沈從文筆下的吊腳樓船老大們的詩意和野性。更為重要的,沅水河谷兩岸有肥力的良田一夜之間幾乎都沒有了,水好像慢不經心地把大部分沅陵人祖祖輩輩賴以生存的基本條件給沒收了。留給沅陵人的,是一層高過一層的大山。山上開不出田來,稻子種不下。山上有樹,可能砍的都砍得差不多了。沒田種沒樹砍,沅陵的青壯勞力就一批批一撥撥地南下廣東東去江浙,打工掙錢去了。每次回鄉,看著散在山的折皺里東一塊西一塊的稻田,和在田裡勞作的稀落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