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古代人的书架叫什么
架几案。
架几案是案的一种,是一种狭长的家具。架几案名称中的“架几”二字,可谓是十分的形象,“架”是指两几共架一块案板,“几”,却是十分熟悉的名称,先有香几,原为焚香之用,后随着使用功能的变迁,也可摆放其他物品,形式也随着变为方材。
入清以来,又出现茶几,但稍矮,多放在两把扶手椅之间。随后又有了花几,流行于清中晚期。而两几共架一案的新型家具架几案则在清中晚期流行。从
清代《则例》和为宫廷陈设档册中,得知当时称架几案为“几腿案”。此名后来虽不通行使用,但就其构造来说,倒是颇为确切的。
(1)古书籍书架图片素材扩展阅读
清花梨木架几案,属清晚期富贵人家所用,仿效明式风格较成功,造型简练严整,多用直线,干净利落,具有很强的节奏感,而两架几共架一案的造型形式,显示出一种空灵的意境。
其架几案的案面由整板造成长大、厚达2寸的宏大气势,架几方材形式,共架一案,既不用夹头榫也不用插肩榫,面板可拆卸。几中部各有一抽屉,不仅实用,也起到使其牢固的作用。腿足横枨之间为四木条攒成的品字变形,起装饰作用,又加固造型。
整个造型除抽屉面上各有一铜环拉手外,别无其它装饰。中国在二十世纪50年代之后,不少硬木家具被拆散充作木料。其中,宽厚的架几案面,民间幸存者寥寥无几。该件清花梨木架几案即为一例,案面为后配。
该件花梨木架几案发扬了明代家具的风格,堪为家具设计中的优秀作品。该类架几主要陈设于厅堂。北京故宫博物院、颐和园、中南海等处都有尺寸硕大、选料名贵、装饰华美的大架几案。
其花梨木架几案名称中的“架几”二字,“架”是为两几共架案板,“几”字,先有香几,原为焚香之用,后随着使用功能的变迁,也可摆放其它物品,形式也随着变为方材。
入清后,又出现茶几,但稍矮,多放在两把扶手椅之间,随后又有了花几,流行于清中晚期。而该类两几共架一案的新型家具则在清中晚期流行。
2. 古代书房里一般摆放哪些物件
文房四宝,对联,书画,书架,油灯,写字台,椅子。“书房之壁,最宜潇洒,欲其潇洒,切忌油漆。”上策是“石灰垩壁,磨使极光”,其次,“则用纸糊,纸糊可使屋柱窗楹共为一色”,而“壁间书画自不可少”。在书房内的装饰上,往往采用碧纱橱、屏风、竹帘、帷幕等物,以增加其美感、静趣、雅风。
除此此外,文人的书房,讲究题名,或以书房周围的山石花木为题:如苏州网师园的殿春,是因周围多芍药花,故有此名;以翠竹命名的曲园中的小竹里馆;以梅香命名的沧浪亭的闻纱香室;以梧桐命名的畅园的桐花书屋……
古代文人的书房,在建筑上也往往风格独树,留园中的揖峰轩即是。这是一个园中之园,庭院为半封闭。轩西月洞门有一座静中观,外形似亭,二面借廊,只伸一角。轩前小院四周围有曲廊,轩南庭有挺立石笋,青藤蔓绕,古木翠竹衬以名花。再看轩内,东头一张红木藤面贵妃榻,壁悬大理石挂屏;正中八仙桌,左右太师椅,桌上置棋盘;西端靠墙的红木琴桌上搁古琴一架;两侧墙上挂名人所书对联;北墙嵌三个花窗,有如三幅图画……幽静、秀美、典雅,在此间读书,与友人唱和,堪称一种全身心的享受。
3. 书柜款式有哪些
到顶的书柜可以产生很大的储存空间,让书盈满整面墙,但容易给人空间上的压迫感,因此只适用于大面积的独立式书房。
作为书房中占据最大空间的书柜,它的选择对书房整个空间的布局有着巨大的影响。在书柜的选择上不仅是对款式要求很重要,对品牌的选择也不能忽视,可以去大型的卖场看看,比如罗浮宫家居,上百种家居品牌选择性比较大,可以根据装修风格和色彩自由搭配。
4. 年代久远的纸质古书籍如何才能长久储藏
我们知道,很多古旧书籍保存流传太久,其本体的内部与表面存在着一定的微生物(如霉菌、虫卵等),如果消毒措施差,许多残留在 ... 由于霉菌菌体的堆积,产生粘性物质,在书画表面形成结垢、斑或造成粘连,有时使书画难以打开,直接严重地损害了古书籍。 ...方法是在嗄刻封面上蒙以薄如蝉翼的棉料纸一张近几年,随着我国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和人民文化程度的提高,喜欢藏书的人越来越多。这是应当受到社会各界支持和鼓励的,它有助于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素质,有助于社会的发展和进步。 然而,对已涉身藏界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学会如何保存书。所谓保存书,就是要妥善地保护好书籍,延长书籍的寿命。对于私人藏书者来说,特别要解决好以下三个影响书籍寿命的问题: 一、防老化。书籍的老化变脆,并不在于顾放时间长短,而在于如何处理好书页所含的酸性物质。有人发现,欧洲在15世纪出版的一些书之所以至今保存完好,是因为那时的纸是棉和麻布头制成的,酸碱度为中性,并含有防止酸生成的碳酸钙。现代社会中书籍的发行量极大,用棉麻造纸显然不可能,因此大都以木材为原料。纸中的植物纤维物受到酸性水解便失去强度和粘合力,而纸中的酸主要来自于给纸上浆的硫酸铝。当纸开始受潮时,硫酸铝开始产生硫酸盐和水合氢离子,最后形成酸性物质,把纸侵蚀掉。污染空气中的氧化硫和氧化氰也会同水分或植物纤维本身反应生万酸性物。因此,防止书籍老化变脆,主要是除去纸中的酸。现在最常采用的方法是把书放在碳酸氢镁或碳酸氢钙溶液中浸润,然后晾干。这样做,可以纸中的酸,并防止以后再发生酸反应。 二、防虫。书籍上有时生长小虫子,严重危害了书的使用寿命。防止生虫的方法是:1、藏书的文章要清洁干燥,通风良好;书架、墙壁或地板上都不要有裂缝;2、藏书文章的温度应该经常保持在6—20度,湿度应该经常保持在50%——60%之间;3、收藏的书籍要经常挪动一下,即使是不常用的书籍,也应该定期翻动;4、在书架上或书柜中,可以放些包好的卫生球。 三、除污。书籍沾染污迹,不仅会缩短书的寿命,而且还会影响看书的效果。除污的方法是:1、除油迹。在油迹上放一张吸水纸,用熨斗轻轻地熨几遍,便可以把油分吸尽。也可以用几滴汽油和氧化镁的混合剂擦除。2、除墨水迹。在染有墨水迹的书页下边,先垫一张吸水纸,再用20%的双氧水溶液或高锰酸钾溶液浸污斑,然后在书页上边放一张吸水纸,并压上重物,等干后墨水迹就会消失。如果用高锰钾溶液时有褐斑,可以再用草酸或柠檬酸溶液除去。3、除霉斑。用棉花蘸上氨水,轻轻地在霉斑上擦拭,至除净为止。4、除手指印。先用肥皂蹭去手指印,再用湿布擦去肥皂迹,最后在书页间衬上吸水纸,把水吸干。5、除苍蝇便迹。用棉花蘸上醋液或酒精,在苍蝇便迹上轻轻擦试,至除净污迹为止。 对于其他的一般污迹,只要用肥皂细心擦拭,再用湿布擦去肥皂,然后在书籍上衬上吸水纸吸干水分,就可以收到比较满意的效果。
5. 有人知道比较好的中国古建筑彩绘书籍吗要那种有大量图片可当素材的,图片最好要清晰细致
《中国古建筑油漆彩画》——边精一。我学的古建筑专业,课本就是这本,上面图片较多,各种彩画都有,很不错一本书。望采纳。
6. 古籍常识:中国古代书籍的装帧艺术包括哪些内容
(1)简策
简策就是编简成策的意思。“策”就是“册”的假借字。古代有些词有音无字,行文时只好依声托事,借用同音的字加以表示。这种现象,文字学上就称为同音假借,也称为古音通假。“册”是象形字,像是绳穿、绳编的竹木简。所以《说文解字》解释“册”字说:“象其札一长一短,中有二编之形。”《礼记·聘礼》中说:“百名以上书于策,不及百名书于方。”在这句话的“策”字之下,有两个不同时代的人分别作了解释。一位是东汉的郑玄,他说:“策,简也。”一位是唐代的孔颖达,他说:“策是众简相连之称。”郑玄的意思,“策”就是竹木简;孔颖达的意思,“策”是编连在一起的竹木简。两个人的解释都对,但角度不同。我们把这两个人的解释综合起来,那就是一根一根写了字的竹木片就称为“简”,把若干根简编连在一起就成了“策”(册)。可见简策的确是编简成策的意思。
古人编简成策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单绳串连;一种是两道绳、乃至四道绳的编连。汉代刘熙在《释名》中说:“札,栉也,编之为栉齿相比。”这意思是说在写好的竹木简上端钻孔,然后用绳依次串编。上边好像梳子背,下边诸简垂挂,如同梳子的栉齿并列相比。另一种是用麻绳或丝线绳,像编竹帘子一样地编连竹简。编绳的道数取决于竹木简的长短。短简两道编绳即可,甘肃出土的《永元兵器簿》,就是两道编绳(图6)。长简两道绳子编不结实,就编三道或四道编绳。如武威出土的《仪礼》汉简,简长三尺,其编绳就是四道。至于是先写后编,还是先编后写,则两种形式都有。
图6 东汉永元兵器簿编简
为了保护正文不致磨损,古人编简时常在正文简前边再加编一根不写文字的简,叫作赘简。今天书籍的封面,就仍然带有这种赘简的遗意。赘简上端常常书写篇名,下端书写书名。这是因为古人写书于简,不能无阶段地写下去,那样编简太大,不易检阅和收藏,所以常常写到一定长度就结为一篇。而用书的人也常常要先查找篇名,然后才能找到自己所要检索的内容。可是古书往往一书包括很多篇,例如《论语》就有22篇,《孟子》也有七篇。七篇中的各篇还要再分上下。如《滕文公上》、《滕文公下》、《公孙丑上》、《公孙丑下》等。如果所要查找的内容不知道在哪一篇,那就无从着手了。所以古人很重视篇名,把篇名写在赘简上端,以示醒目。而把书名反倒写在赘简的下端,以示篇名的归属。这种格局虽然是仅适应简策书籍而出现的特定形式,但对后世书籍形式的影响却是极其深远的。直到雕版印书盛行的宋代,特别是北宋时代,卷端题名还常常是小题在上,大题在下。这仍是简策书籍格局的流风余韵。
一篇文章的简编完,或一编编好的简写完,便以最后一根简为轴,像卷竹帘子一样从尾向前卷起。《永元兵器簿》出土时,就保持着原来卷起的形式。武威旱滩坡出土的医简,有的也保留着卷起的原型。武威出土的汉代《仪礼》简,篇题和篇次并写在第一、二简的背面,卷起后正好露在外面。这也证明其原型是从尾向前卷起的。卷起的简需要捆好,而后放入布袋或筐箧〔qie切〕。居延出土的简策中有“书箧一”的记载。《汉书·贾谊传》中也有“俗吏之务在于刀笔筐箧”的说法。这些盛装简策的布袋、筐箧相当于“帙”〔至〕,而一帙通常包函10卷。简策书籍这种编连卷收的做法,也只是适应竹木简的特质而形成的特定形式,但对后世书籍的装帧形式也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帛书卷子装、纸书卷轴装的出现及长期流行,完全可以说是对简策卷起收藏形式的模仿。
(2)帛书卷子装
帛书与简书虽然制作材料不同,成书之后的面貌也各异,但在装帧形式上彼此却有许多相似之处。缣帛轻软,可塑性较强。表现在装帧形式上便既有折叠,也有卷子。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帛书,有的写在整幅帛上,难以卷收,故折叠随葬在一个漆盒内。有的写在半幅宽的缣帛上,则以一条2.3厘米宽的竹片为轴心,将帛书从尾向前卷成帛卷,这大概就是卷轴装的雏形了。
清代有位着名的史学家、目录学家,叫章学诚。他有一部着名的着作,叫《文史通义》。他在《文史通义·篇卷》中说:“古人之于言,求其有章有序而已矣。着之于书,则有简策,标其起讫,是曰篇章。”还说西汉刘向、刘歆父子受命整理国家藏书,“着录多以篇、卷为计,大约篇从竹简,卷从缣素,因物定名,无他义也。而缣素为书后于竹简,故周、秦称篇,入汉始有卷也。”这两段话的意思是说篇、章是竹木简书的计量名称,卷则是缣帛书的计量名称。周、秦时盛行竹木简书,故多以篇称之。入汉以后,缣帛为书普遍流行,卷便成了广为使用的计量名称。刘向、刘歆父子整理国家藏书,凡是整理完毕正式誊录进呈的书,都是用缣帛书写的。吴树平《风俗通义校释·佚文十一》说“刘向为孝成皇帝典校书籍二十余年,皆先书竹,改易刊定,可缮写者以上素也。”这里的“上素”,就是抄写在缣帛上。于是“卷”便成了主要计量单位。表明章学诚所说的“入汉始有卷也”的理论,基本上是符合历史实际的,也证明帛书的装帧形式主要还是卷子装。
(3)纸书卷轴装
用纸来制作书籍,东汉已发其端。纸具备着缣帛的轻软,但较之缣帛则更易成型。所以纸书出现之后,它的装帧形式便模仿帛书卷子装,而慢慢发展为普遍流行的纸书卷轴装。这无论是从文献记载,还是实物留存,都能得到有力的证明。
晋代傅咸的《纸赋》中,除了赞美纸的方正洁白,很便于书写之外,还说纸张“揽之则舒,舍之则卷”。这两句话实际是对卷轴装书籍的描绘。纸张有一定弹性,卷久了就有回收的惯性,所以用手揽之便舒展开来,可是一撒手就又收卷回去。这是卷轴装书籍固有的现象,也是这种装帧形式的弊病之一。可见晋时纸书已是卷轴装了。
《续高僧传》卷二,记载隋朝文帝时有一位沙门叫明穆彦宗,他曾经利用梵文经本校对佛经。说昔日“支昙罗什等所出《大集》卷轴,多以30成部”。说明早在隋朝以前,纸写的佛教《大集经》,已装潢成了卷轴。
《续高僧传》卷三十八,记载隋朝另一位沙门叫法泰,他自己精勤书写了一部《法华经》,多次显现灵瑞,所以要把它带到成都去进行装潢。可是中途过河掉在了水里,以后又失而复得,所以“至成都装潢,以檀香为轴”。可证隋朝的书籍不但已是卷轴装,而且所用轴材有的已是檀香木了。
《续高僧传》卷五,记载唐玄奘从印度取经回国之后,又奉皇帝之命在大慈恩寺翻译佛经。当他翻译完毕,装成卷轴之后,曾经上书皇帝,请求皇上给写一道序文。他说:“所获经论,奉敕翻译,见成卷轴,未有铨序,伏惟陛下睿思。”可见唐玄奘翻译过来的佛经,其装帧形式也都是卷轴。
《续高僧传》卷二十六,记载唐开元间沙门玄览,他一个人就“写经三千余轴”。
所有上述这些,都是唐及唐以前关于纸书采用卷轴装的记载。而唐以后关于这方面的记载,那就更是史不绝书了。北宋欧阳修在他的《归田录》中说:“唐人藏书,皆做卷轴。”元朝吾衍在他的《闲居录》中说:“古书皆卷轴。”明朝都穆在其《听雨记闻》中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清朝高士奇在其《天禄识余》中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此制在唐犹然。”这些说法,也证明自纸书出现,直到唐、五代,大约八九百年的时间里,书籍盛行的装帧形式,的确是卷轴装。
本世纪初,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发现了大批遗书,其中主要是手写本佛经。现在分藏在世界各国,其中主要收藏在英国、法国、中国、俄罗斯、日本、印度等国。总计大约四万多件。这些敦煌遗书产生的时代,大约上起南北朝,下至五代,即公元420—960年这500多年的历史跨度内。此期正是手写纸书的高峰期。这些遗书,有的就是简单的一卷儿,有的木轴犹存,进一步又以实物,证明唐五代及唐五代以前,纸书的装帧形式,的确普遍流行卷轴装。
古时历代纸张的大小规格不尽相同。晋代纸高大约23—24厘米,长26—27厘米;唐代纸高25—26或26—27厘米,长40—43厘米或44—51厘米;五代时期纸张的规格大小不等。内容长的书,一张纸无法容纳,只好写完一张再接写第二张、第三张……直到写完为止,可能是几张、十几张、几十张,乃至数百张。一部用多张纸写完的书,按顺序粘接成一幅长条。长条可以先写后粘接,也可以先粘接好后写。写完的长条纸书,即可以从左向右,或说是从尾向首卷起。为使纸卷不至于折皱或损坏,在长条纸书最后一纸的末尾粘上一根圆木棒,然后以木棒为轴心从左向右搓卷,所以称作卷轴。轴的长度比纸的高度略长,纸书卷好后上下两端都有轴头露出,这样有利于图书保护(图7)。
古书卷轴装似乎也有精装与简装的区别。简装,仅用一根普通的圆木棒为轴,有的甚至连轴都没有,只是从尾向前卷起,也是卷轴装。精装就有不同的讲究了,据记载,王羲之、王献之晚年写的字要比青少年时写得好。他们在缣帛上写的字,要以珊瑚装饰轴头;在纸张上写的字,要以金属装饰轴头;最次的也要以玳瑁、旃〔zhan沾〕檀装饰轴头。可见晋代的卷轴装,有的已经相当精致了。
《隋书·经籍志》说隋炀帝即位之后,秘阁所藏之书,上品的要用红琉璃轴,中品用绀〔gan干〕琉璃轴,下品用漆轴。表明隋朝政府的藏书,其卷轴装潢已分出不同品级。《大唐六典》记载唐政府的藏书,经库书用钿白牙轴,黄带红牙签;史库书用钿青牙轴,缥带绿牙签;子库书用雕紫檀轴,紫带碧牙签;集库书用绿牙轴,朱带白牙签。可见唐代的政府藏书不但裱轴十分讲究,而且已经懂得用颜色来类分图书了。
图7 卷轴装示意图
图8 卷轴插架示意图
为保护图书内容不受污损,卷轴装在正文第一张纸前边还要粘加一张空白纸,考究的粘加绫、绢等丝织品。粘加的这张空白纸或绫、绢,叫作“褾”〔biao表〕,也叫作“包头”或“玉池”。褾的右端接有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带。带的右端接有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别子,叫作“签”。卷子卷好,褾在最外层,用带绕捆,以签别住。卷轴存放的方法是在书架上平放,轴的一端向外,系上不同质料、不同颜色的书签。签上标写书名、卷次,以便于取阅。取阅图书时依签上所标抽出卷轴,用毕原位插入,所以称为插架(图8)。唐代文学家韩愈的《送诸葛觉往随州读书诗》中说“邺侯家多书,插架三万轴,一一悬牙签,新若手未触。”描绘的便是一座插架宏富、装帧考究、满目琳琅的私人藏书宝库。
(4)经折装
经折装也称折子装,顾名思义,应该是从折叠佛教经卷而得名。前边说过了,到唐代为止,最盛行的书籍装帧形式,仍然是卷轴装。但到唐代,佛学在中国的发展也达到了鼎盛时期。一方面是僧尼遍于域中,另一方面翻译过来的佛经又普遍以卷轴装的形式流行。僧尼遍于域中,意味着善男信女诵经的普遍;卷轴装盛行,则意味着它对僧尼们诵经的不便。因为佛门弟子念经,要盘禅入定,正襟危坐,以示恭敬与虔诚。善男信女们念经时的这种姿态,卷轴装的不方便可想而知。任何一种纸卷,包括佛教经卷,卷久了,都会产生卷舒的困难。由于卷久的惯性,念过去的部分,经卷会由右向左自动卷起;未念到的部分,经卷又会自动由左向右卷起。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调整镇尺的位置,经卷就会从左右两个方向朝中间卷起。试想,如此麻烦不便的卷轴装式,怎么能适应佛门弟子们那种盘禅入定、正襟危坐的读经方式呢!因此,一场对流行许久的卷轴装的改革,首先在佛教经卷上发生了。这就是将本是长卷的佛经,从头至尾地依一定行数或一定宽度连续左右折叠,最后形成长方形的一叠,再在前后各粘裱一张厚纸封皮,一种新型的装帧形式就出现了,这就是所谓的经折装。正像元朝吾衍和清朝高士奇所揭示的那样,经折装的出现,完全是针对卷轴装卷舒之难的弊病而发生的。元朝吾衍在《闲居录》中说:“古书皆卷轴,以卷舒之难,因而为折。久而折断,复为簿帙。”清朝高士奇在《天禄识余》中也说:“古人藏书,皆作卷轴……此制在唐犹然。其后以卷舒之难,因而为折。久而折断,乃分为簿帙,以便检阅。”这两位不同时代的古人,揭示了同一个道理,即经折装的确是由改造卷轴装而来。
1975年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的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钱存训先生的《中国古代书史》,披露了一幅经折本图版,经名为《入楞伽经疏》,共211叶,原出自中国敦煌石室。其装帧形式就是左右相连折叠的经折装。这是唐代佛经出现经折装的实物证明。
英人斯坦因在他的《敦煌取书录》中,还描绘过一件五代印本佛经的装式,也是经折装。他说:“又有一小册佛经,印刷简陋……书非卷子本,而为折叠而成……折叠本书籍,长幅接连不断,加以折叠……最后将其他一端悉行粘稳。于是展开以后甚似近世书籍。是书时为乾祐二年,即纪元后九四九年也。”斯坦因看到并描绘的这件实物,表明印刷而成的佛经,在五代时期也有的是经折装式了。
(5) 梵夹装
过去的书史论着,常把经折装混为梵夹装。说经折装又称梵夹装,或者说梵夹装就是经折装,或经折装即梵夹装。其实这完全是一种误解。
梵夹装并不是中国古代书籍的装帧,而是古代中国人对古印度用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上佛教经典装帧形式的一种称呼。梵是天竺国梵文文字的创始人。《祐录》卷一《梵汉译经音义同异记》中说:“昔造书之主凡有三人:长名曰梵,其书右行;次曰佉楼,其书左行;少者苍颉,其书下行。梵及佉楼居于天竺,黄史苍颉在于中夏。”印度是佛教的发祥地,产生在印度的佛教经典,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都是将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上的,所以又称为贝叶经。当然也有不少写在桦树皮上。
我们在前边说过了,书籍的装帧形式,只能视书籍的制作材料和制作方法而采取相应的方式。古印度佛经既是采用修长硕大的贝多树叶或桦树皮书写,其装帧形式也就只能适应这种材料而采取相应的方式了,这就出现了古代中国人所称呼的梵夹装。何谓梵夹装?如果用最通俗的语言加以铨释,那就应该是古印度用梵文书写在贝多树叶或桦树皮上的佛教经典而采用夹板式以绳穿订的装式。对这种装帧形式,古代中国人称之为梵夹装。隋朝有个叫杜宝的,他有一部着作叫《大业杂记》。杜宝在《大业杂记》中说东都洛阳的“承福门即东城南门。门南洛水有翊津桥,通翻经道场。新翻经本从外国来,用贝多树叶。叶形似枇杷,叶面厚大,横作行书。约经多少,缀其一边,牒牒然今呼为梵夹”。夹原意同册,后来演化为夹。这段描述,比较明确地告诉我们,梵夹装是隋时人对传入中国的古印度书写在贝多树叶上梵文佛教经典装订形式的一种形象化的称呼。其具体的装订方式,是将写好的贝叶经,视经文段落和贝叶多少,依经文的次序排好,形成一摞。然后用两块比经叶略宽略长一点的经过刮削加工的竹板或木板,将排好顺序的贝叶经上一块下一块地夹住,然后连板带经穿一个或两个洞。一个洞者,穿绳之前先将绳的一端挽上疙瘩,以另一端将夹板及贝叶串连;两个洞者,则以绳子两端同时将夹板及贝叶串连,最后绕捆起来,一个梵夹装式就算完成了。这就是杜宝所说的“约经多少,缀其一边,牒牒然”的梵夹装。
图9 僧伽罗文贝叶经装帧
用贝多树叶来写经,不仅是古印度如此,近世中国南方少数民族中也有用贝叶写经的。北京图书馆就藏有僧伽罗文的贝叶经(图9),其装帧形式就是典型的梵夹装。近年北京图书馆还入藏一批傣文贝叶小乘经,其装帧形式也是梵夹装。这些实物也印证了古印度梵夹装的形式特点,从而丰富了中国书籍的装帧形式。
中国以纸张来制作书籍,至隋、唐而极盛。书籍的制作材料与贝叶不同,当然装帧方式也就不同。但中国纸制书中,包括写本和印本,也有裁成长条而模仿贝叶的。现藏于英国国家图书馆东方手稿部的中国敦煌遗书中,还颇有几件这样的遗书。它们状似长条,形仿贝叶,编绳虽然已不复存在,但当年的穿孔犹存,表明它们的确是中国纸书中模仿梵夹装的装帧形式。北京图书馆珍藏一件五代时回鹘文写本《玄奘传》。其书叶狭长,横作行书,每叶上靠近两端各有一红色圆圈,据说也是模仿的梵夹装式。北京图书馆所藏敦煌遗书中,有一件唐写本《思益梵天所问经》(图10)。其写纸为长条形,意仿贝叶。厚厚一册,却中间穿孔,单绳穿装,是中国纸书遗存中典型的梵夹装。其夹板虽佚失一块,但另一块却原样留存。穿绳虽也大部分佚去,但仍有一段原绳贯穿册叶与夹板。直到后世刻印的藏文大藏经、蒙文大藏经,也都是纸作长条,横作行书,上下各有一块厚重的夹板,所以它们也是中国纸书中模仿梵夹装的装帧形式。只是这种装帧形式在中国并未普遍流行,所以也就鲜为人知了。但不管是古印度的梵夹装,还是中国纸书模拟的梵夹装,以及中国少数民族文字古书中模仿的梵夹装,都和经折装毫无相同之处。所以经折装就是经折装,梵夹装就是梵夹装,两者既不相等,也不相通,不应混为一谈。
图10 唐写纸本《思益梵大所问经》梵夹装
(6)旋风装
过去很长时间里,中外学者对什么是中国古书的旋风装认识并不清楚。长期把经折装粘加一张整纸就说成是旋风装,或把经折装直接说成是旋风装,就是这方面的例证。事实上,旋风装跟经折装没有任何联系。它与经折装产生的文化背景完全不同。它们是在同一个时代里,同在卷轴装的基础上,由于不同的社会文化需求而产生出来的两种完全不同的书籍装帧形式。
唐朝,是我国封建社会发展的鼎盛时期。政治、经济、科学、文化都有长足的发展。尤其是文学,诗歌几乎占据了整个文坛,使唐代成了诗歌发展的黄金时代。诗歌的发展,特别是近体律诗的发展,一方面要求要有严格的韵律,一方面遣词造句、运用掌故又要求典雅有据。这就促使唐代社会相应地产生并发展两方面的着作:一方面是备查检掌故用的类书空前发展;另一方面就是供起韵赋诗、检查格律的韵书一再被修正、增补、传抄而流布社会。唐代的韵书,类乎现在的字典,带有工具书的性质,是备随时查检使用的。因此,这类书籍的书写方式和装帧形式,也就都要以方便随时翻检为原则而作相应的改变。
但是,我们在前边说过了,唐代书籍最通行的书写方式和装帧形式,仍是单面书写的卷轴装。这样,在通行的装帧形式与要方便翻检之间便产生了很大的矛盾。继续采用单面书写的卷轴装,翻检方便难以解决;突破卷轴装,另外采取更新的装帧形式,一时又难以创造出来。于是便出现了一种既未完全打破卷轴装的外壳,又达到了方便翻检为目的的装帧形式,这就是旋风装。
在当今的世界上,中国古书旋风装的实物留存绝无仅有。北京故宫博物院珍藏的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可以说是现存中国古书旋风装的典型实物例证。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全书共五卷24叶。除首叶是单面书字外,其余23叶均为双面书字,所以共是47面。其装帧方式,是以一比书叶略宽的长条厚纸作底,然后将书叶粘在底纸上。其粘法是,除首叶因只单面书字而全幅粘裱于底纸右端之外,其余23叶,因均是双面书字,故每叶都只能以右边无字空条处,逐叶向左鳞次相错地粘裱于首叶末尾的底纸上。所以从书叶左端看去,错落相积,状似龙鳞。收藏时,从首向尾,或者说是从右向左卷起,外表仍然是卷轴装式。但打开来翻阅,除首叶因全裱于底纸上而不能翻动外,其余均能跟阅览现代书籍一样,逐叶翻转,阅读两面的文字。这种装帧形式,既保留了卷轴装的外壳,又解决了翻检必须方便的矛盾。可谓独具风格,世所罕见。古人把这种装帧形式称作“龙鳞装”或“旋风装”。
图11 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装帧
北宋欧阳修在他的《归田录》卷二中说:“唐人藏书皆作卷轴,其后有叶子,其制似今策子。凡文字有备检用者,卷轴难数卷舒,故以叶子写之。如吴彩鸾《唐韵》、李郃〔he 合〕《彩选》之类是也。”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图11),相传就是吴彩鸾书写的。欧阳修所见到的大概就是这类的东西。他说出了这种装帧形式产生的原因,也描绘了这种装帧像策子的特点,但未说出它究竟叫什么名字。
南宋初年的张邦基,则在自着《墨庄漫录》卷三中说:“成都古仙人吴彩鸾善书名字,今蜀中导江迎祥院经藏,世称藏中《佛本行经》十六卷,乃彩鸾所书,亦异物也。今世间所传《唐韵》犹有,皆旋风叶。字画清劲,人家往往有之。”可见南宋张邦基也见过这类的东西,他则把这类书籍的装帧形式称为“旋风叶”了。
元朝王恽在他的《玉堂嘉话》卷二中说:“吴彩鸾龙鳞楷韵,后柳诚悬题云:‘吴彩鸾,世称谪仙也。一夕书《唐韵》一部,即鬻〔yu玉〕于市,人不测其意。稔闻此说,罕见其书,数载勤求,方获斯本。观其神全气古,笔力遒劲,出于自然,非古今学人所可及也。时大和九年九月十五日。’其册共五(疑五为二误)十四叶,鳞次相积,皆留纸缝。天宝八年制。”可见元朝王恽也见过这类东西,而且见到的是唐代大书法家柳公权收藏并写了上述题识的那件东西。王恽描绘它是“龙鳞楷韵”,“是鳞次相积”。与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的装帧形态完全相同。
清朝初年的着名藏书家钱曾,也见过这类东西。《涵芬楼烬余书录》引证他的话说:“吴彩鸾所书《唐韵》,余在泰兴季因是家见之,正作旋风叶卷子,其装潢皆非今人所晓。”可见钱曾见到的,跟故宫所藏相传为吴彩鸾所写的《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其装帧是完全一样的。他将之称为“旋风叶卷子”。可见我们把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的装帧形式称作旋风装,是不乏古人见证的。
且考自然界旋风的形象特征,亦是因某处气压低,四周空气向一处注流而形成的螺旋式旋转的风,其中大而强烈的,就是龙卷风。这种风的特点,就是空气分若干层次前后朝一个方向旋转。它的立体形象就仿佛若干张鳞次相积卷起的芦席,像个圆筒。故宫所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其装帧形式,内中书叶错落相积,朝一个方向卷收,外壳又保留着卷轴装的格局。装帧完毕,卷收起来,内中书叶很像空气分若干层朝一个方向旋转的旋风。因此,我们认定这种形式才是中国古书的旋风装。不是经折装包粘一张整纸就成了旋风装,更不是经折装又称为旋风装。旋风装有自己的独立形态,但又没有完全摆脱卷轴装的制约。它是对卷轴装的一种改进,是卷轴装向册叶装转化过程中的过渡形式。经折装是对卷轴装的彻底改造,已由卷轴装过渡到了册叶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旋风装比经折装出现得要早。
(7) 蝴蝶装
(8)包背装
7. 古代的竹筒做的书是什么样子的(求图片)
竹简,一种将文字、图象或其他各种特定的符号写绘于事先加工过的竹片上的书籍形式。
竹简渊源:早期的文字刻在甲骨和钟鼎上,由于其材料的局限,难以广泛的传播,所以直至殷商时期,掌握文字的仍只有上层社会的百余人,这极大地限制了文化和思想的传播,这一切直到竹简的出现才得改变。
竹简是中国历史上使用时间最长的书籍形式,是造纸术发明之前以及纸普及之前主要的书写工具,是我们的祖先经过反复的比较和艰难的选择之后,确定的文化保存和传播媒体,这在传播媒介史上是一次重要的革命。
(7)古书籍书架图片素材扩展阅读
由来
产生的背景
早期的文字刻在甲骨和钟鼎上,由于其材料的局限,难以广泛的传播, 所以直至殷商时期,掌握文字的仍只有上层社会的百余人,这极大地限制了文化和思想的传播,这一切直到竹简的出现才得改变。
竹简的涵义
竹简多用竹片制成,每片写字一行,将一篇文章的所有竹片编联起来,称为“简牍”。这是我国古代最早的书籍形式,用于书写文字的木片称木牍,多用于书写短文。
简牍是中国古代先民在纸张发明之前书写典籍、文书等文字载体的主要材料,是我国最古老的图书之一。
简牍与甲骨文、敦煌遗书、明清档案一同被列为二十世纪东方文明的四大发现,目前简牍学也以惊人的速度形成了世界性学科,它从史学、考古、古文字学、文献学、书法等,多角度多领域,为中国历史文化学术的研究开辟了一个崭新的领域。
简牍几乎与甲骨文、金文同时出现,春秋到东汉末年是简牍最盛行的时期,纸张发明后,竹木简牍又与纸张并行数百年,直至东晋末年恒玄下令,简牍制度方告结束。
8. 书架历史
书架或称书柜是家具的一种。书架由一些可以放置东西的架子组成,一般是垂直或水平的。书柜一般指配有门的书架。书架用来储存书籍。 在西方书籍还处于手写稿阶段之时,书的质量还很低,它们一般被保存在书的所有者(通常是的富人或神职人员)的小保险箱中,与主人一起旅行。随着教堂或皇宫中的手抄版本书籍越积越多,人们就把书放置在架子或碗橱中,这些橱柜就是书架的雏形。稍后的日子里,橱柜的门被省去,书架的进化即向前迈进了一步。虽然如此,但当时书架上的排列方式仍与今天不同。书被直接水平堆在里面,或是将书页开合的一面朝外竖直排放。因此,人们开始在书的右边,而不再是书脊上,包上皮革、牛皮纸或羊皮纸,用来题写书名。直到印刷术的发明,大大降低了书籍的拥有成本,更多的人有机会接近书籍,并且在书脊上题写书名成为一种惯例。在书架上,开始将书脊向外。最早的书架通常由橡木制成。橡木直至今日仍被认为是大型图书馆中最适合的书架。 书籍以竹简为传播媒介时,人们常把竹简卷起,存放入具有防虫功能的专用木箱内;而对于最近要阅读的竹简,有人则将它们罗列在木质架子上。造纸术发明并普及之后,用纸做成的书被安排在木箱中或书架上。古代中国的书籍以细绳装订,书脊上并无可供注明书名的地方。因此书籍常被人们平行于水平面地摞在书架上。直到20世纪上半叶,西方装帧技术和阅读文字的方向习惯渐渐被中国人所接受,书籍的排列方法也向西方靠拢,最终与西方相同。 西方现存最古老的书架放置于英格兰牛津大学的图书馆中。它们在16世纪末就置于此地,是现存的最古老的西方陈列架式平墙格书架。人们曾试图在书架上添加顶檐和壁柱使书架看起来更有趣,但显然没有成功:18世纪下半叶英国最杰出的木匠们也没能完成这一行动。 20世纪,用于大型公共图书馆中的书架多采用铁作为原料,例如大英博物馆中用牛皮包裹的铁书架;或是采用钢,例如华盛顿特区的美国国会图书馆;或是采用板岩,例如剑桥大学的菲茨威廉姆图书馆。 排列规则 平行排列的书架一般说来,当今共有三种固定的书架排列规则: (一)书架靠墙 书架与墙平行,书架背面靠在墙上。 (二)书架互相平行 每两个书架间仅留出一条窄道可供人员通过,这种排列方法适合于需要节约空间的公共图书馆。 (三)书架左边向外、右边向里地如壁橱般斜钳进墙体 这种排列方法不仅大方,而且很有效地利用了空间。位于伦敦市的市政图书馆就采用此种排列方法。 (四)移动走廊式排列或高密度储存法。 这种排列方式通常被需要节约空间的图书馆采用。方法是将书架底部装上轮子,并将书架互相紧靠在一起。如用户欲取书,则用一个机械传动装置移开部分书架,在欲找的书所在的书架前形成通道,并让其他书架紧靠一起。为了防止被地上的铁轨绊倒或被两个书架夹住的危险,这种系统一般配有电子传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