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比較古代包身工和現代農民工的600字周記
①包身工:舊社會一種變相的販賣奴隸的形式,被販賣的是女孩子,由承包人送到工廠去做工,身體無自由,工錢全歸承包人所有。
②本文的提法——包身工:「她們的身體,已經以一種奇妙的方式給了叫做『帶工』的老闆。」 「包」:立「包身契」。「奇妙」:不僅在於這些女孩子近乎被拐騙,而且是一仆二主,一主是日本資本家(工頭是拿莫溫),一主是中國二老闆,帶工的。日本資本家稱她們是「試驗工」「養成工」,中國帶工者稱她們是「包身工」。
2. 奴隸和農民本質區別有多大
1、是有區別,奴隸在古代是沒有人生自由,任人宰割,財產、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握。
地位低下的相當於一件物品,可以用來交易。
而農民工有完全的人生自由,財產、人生安全都由自己支配。且為他人工作是通過合法的合同協議而進行,受法律保護。
2、奴隸的解釋是:通常指失去人身自由並被他人(通常是奴隸主)任意驅使的,為他們做事的人。「奴」和「隸」這兩種奴隸名稱在先秦時代都已存在,「奴隸」一詞卻是在漢代之後的著作里才出現的。世界歷史上,人們因為戰爭、犯罪、破產、血統等原因成為奴隸,在成為勞動工具的同時也被當成一種有價值的貨物進行贈賜與交易。
農民工:所謂「農民工」,實際是指「身在城市從事非農業工作的農業戶口的工人」。他們自己卻無奈的繼續在貧困線上苦苦的煎熬,過著「蟻居」、「鼠居」般的艱難日子,不能公平的分享醫療、就業、教育、娛樂等社會保障性的「改革紅利」的人。
當今媒體對農民工存在一定的誤解,以為農民工就是搞建築的。其實大錯特錯。因為從農村來到城裡打工有各行各業,有些白領也是農業戶口,只是他們學歷高一點從事白領工作。有些總經理也是農村來的,還沒落戶也叫"農民工";所以農民工這個稱號應該取消。
應該把「農民工」這個稱號改為「一線工人」。我們應該關注的不是農民工,而是那些拿著最低收入從事生產一線的工人。他們加班加點拿著最低的工資從事最累的活。一切從事生產一線的工人他們值得我們去關注。
【TSD、M】
3. 什麼是農民
佔有或部分佔有生產資料,靠從事農業勞動為生的人。是在原始社會瓦解的基礎上隨著生產資料私有制和階級的產生而出現的。在不同的歷史時期,農民的經濟性質不同。在奴隸社會,有自耕農和隸農。前者是以小塊土地所有制為基礎,從事個體勞動的自由農民;後者是向大土地所有者租種小塊土地、地位介於自由農民和奴隸之間的佃耕者。在封建社會,除了自耕農以外,中國大量存在的是租種地主土地的佃農。隨著封建社會的瓦解和資本主義的發展,農民的分化加劇,形成了雇農、貧農、中農和富農等階層。通常所說的農民是指生產資料的私有者和勞動者,即貧農和中農。(糧農組織共用文件庫)
「農民」與「農業者」
本刊前年推薦過麥天樞的電視系列片《中國農民》,該片一開場就提出了「什麼是『中國農民』」的問題,片中的被問者之回答人言各殊,莫衷一是,頗耐人尋味。
其實何止「中國」農民,外國農民亦然;何止社會各界,農民研究的專家亦然。著名英國人類學家M·布洛克曾說:學術界「在議論究竟什麼是農民時面臨巨大困難」。國際上權威的工具書《新帕爾格雷夫經濟學大辭典》的「農民(Peasants)」詞條也困惑地寫道:「很少有哪個名詞像『農民』這樣給農村社會學家、人類學家和經濟學家造成這么多困難。什麼是『農民』?即便在地域上只限於西歐,時間上只限於過去1000年內,這一定義仍是個問題。」西方學術界從60年代以來就興起了「農民」定義問題的論戰。到70年代中期正如德國學者欣德爾抱怨的:「關於如何定義『農民』的論戰已經拖得太久了,以至於不少人認為繼續這種討論純屬浪費時間與精力。」但他也看到:「這一論戰事關農民研究的未來,因此討論仍將繼續下去。」一直到90年代,「誰是『農民』」似乎仍是個問題,以至於英國農民學家T.沙寧在1990年出版的一本頗有影響的書便以《定義中的農民》為題。
「農民」不就是以農為生的種田人嗎?的確,在當代發達國家,農民(farmer)完全是個職業概念,指的就是經營farm(農場、農業)的人。這個概念與fisher(漁民)、artisan(工匠)、merchant(商人)等職業並列。而所有這些職業的就業者都具有同樣的公民(citzen)權利,亦即在法律上他們都是市民(西語中公民、市民為同一詞),只不過從事的職業有別。這樣的「農民(farmer)」不存在定義問題:務農者即為farmer,一旦不再務農也就不復為farmer了,但無論務農與否,他與「市民」之間並無身份等級界限。
然而在許多不發達社會,農民一般不被稱為farmer而被視作peasant。而peasant(漢語「農民」的主要對應詞)的定義則遠比farmer為復雜。無論在研究中還是在日常生活的語境中,人們談到「農民」時想到的都並不僅僅是一種職業,而且也是一種社會等級,一種身份或准身份,一種生存狀態,一種社區乃至社會的組織方式,一種文化模式乃至心理結構。而且一般說來,社會越不發達,後面這些涵義就越顯得比「農民」一詞的職業涵義重要。在這些社會里,不僅種田人是「農民」,就是許多早已不種田的人、住在城裡的人,也被認為具有「農民」身份。如本世紀初英屬印度的孟加拉地區,絕大多數下層的非農職業人口都自認為、也被認為仍屬於「農民」,因為他們不僅都是種田人的兄弟或兒孫,而且他們的「家內習慣與生活准則」也與農民無異。調查還表明:當地農民自己對「什麼是農民」的回答也更多地與地位而不是與職業相聯系的。
在這點上,我們中國人應當深有體會。例如:如今在城裡謀生的所謂「農民工」中,有1/3以上(有些調查甚至說是半數以上)實際上是走出校門便進城闖世界的鄉村青年,他們中很多人連一天農活也沒干過,然而別人和他們自己都把他們看成「打工的農民」。相反,筆者15歲以後曾在農村插隊務農9年多,但不僅現在不會有人稱筆者為「農民教師」(如稱「農民工」那樣),就是在當年,「知青」與「農民」在人們心目中仍然是兩個概念。事實上,如今的「農民工」、「農民企業家」、「鄉鎮企業」與「離土不離鄉」等現象都與「農民」改了業卻改不了「身份」這一事實有著邏輯聯系。
因此,在國際上關於農民定義的討論中,Peasant與farmer的區別是常被提到的。但這兩個英文詞一般都譯作「農民」,這就容易造成概念上的混亂。例如國外有不少論述「frompeasantstofarmers」過程的論著,若把這一過程譯作「從農民到農民」就會讓人不知所雲。因此我國學術界有人譯作「從貧苦農民到現代農民」,也有人譯作「從農民到農場主」,實際上都不很貼切。而我們這本《中國農民》雜志的英譯名也是個問題:譯作ChinesePeasantry吧容易使人得到中國農民仍是傳統的賤民身份的印象,譯作ChineseFarmers吧又難以反映本刊對象中包括大量從事非農業的「農民」這一現實。
但根本的問題還不在於翻譯,而在於作為公民自由職業的農民(farmer)與作為傳統身份等級的農民(peasant)之區別是客觀存在的。筆者建議參照「工商業者」、「手工業者」、「自由職業者」之類稱呼,把farmer譯作「農業者」。顯然,我國「農民」目前仍然主要是一個身份概念而不是一個職業概念。「從農民到農業者」的演進在我國遠未完成,我國存在著大量的農民身份者,這一事實比我國有大量人口實際上在田間勞作一事更深刻地體現了我國目前的不發達狀態。或者更確切地說,如果後一事實意味著產業上的不發達,那麼前一事實則意味著社會的不發達。而身份性「農民」比重之龐大遠遠超過實際務農者的比重,則說明我國社會的發展已經明顯滯後於產業的發展。
農民(peasant)與農業者(farmer)的區別何在?從詞義上說,farmer以farm(農業)為詞根,強調的是職業涵義;而peasant一詞從詞源及構詞成分看與「農業」、種田等本無直接關系。該詞源於古法語,系由古拉丁語pagus派生,該拉丁詞意為「異教徒、未開化者、墮落者」,帶有強烈的貶義,因而peasant在古代的本義是對卑賤者的貶稱。在古英語中Peasant可作動詞用,意為「附庸、奴役」,而作名詞時還兼有「流氓」、「壞蛋」之意。因而它與其說是一種職業,不如說是一種低下的身份或出身。只是由於那時卑賤者大多種田,這個詞後來才與農業有了關系。 不僅英、法、拉丁語如此,俄語、波蘭語等歐洲語言中近代表示農民的詞彙也有類似特點:原無帶有「農」義的構詞成分,只是泛指卑賤者或依附者而言。古漢語中「農民」一詞始見於戰國時也有身份的涵義(《說文》釋民:「萌(懵)而無識也。」),但並無西方語言那樣強烈,而職業涵義(繁體「農」字從辰,古指貝殼制的農具)卻很明顯。「古者有四民:有士民、有商民、有農民、有工民」(《春秋穀梁傳》)。從這類表述看,古代中國「農民」這一概念比西方有更多的職業涵義,而身份卑賤之義卻較為淡化。這反映了古代中國比當時的西方職業分化較明顯而身份壁壘卻較寬疏,這無疑是當時中國比西方更進步、更文明的體現。遺憾的是到了本世紀中葉後,由於種種原因,我國社會的身份性色彩反而空前地增濃了。直到改革時代,這種狀況才逐漸改變。 身份性農民與自然經濟(或西方經濟學家所謂的「習俗指令經濟」)相聯系,而農業者則與市場經濟相聯系。E·R·沃爾夫的說法在國外學者中頗有代表性:「農民的主要追求在於維持生計,並在一個社會關系的狹隘等級系列中維持其社會身份。因此農民就不像那些專門為滿足市場而生產、並使自己在一個廣泛的社會網路內置身於地位競爭之中的耕作者」,因為他必須「固守傳統安排」。「相反地,農業者則充分地進入市場,使自己的土地與勞動從屬於開放的競爭,利用一切可能的選擇以使報酬極大化,並傾向於在更小的風險基礎上進行可獲更大利潤的生產。」 這種說法與我們過去常說的自然經濟中的傳統農民與現代化農場之別有些類似。但須指出:當代西方學界對市場經濟之前的傳統經濟的看法不同於過去的「自然經濟」說。「自然經濟」說強調「小生產」的自給自足和無交往,而現在人們則強調傳統經濟中交往的非市場性或曰強制性。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J·希克斯認為真正無交往無分工的「自給自足」可能並不存在,傳統經濟中可能有相當規模的分工與要素流動,只是它並非因市場而起,而是「典型官僚政治中」「由上層指導的專門化」。他把這稱之為「習俗經濟」與「指令經濟」的結合。與此相應地,「自然經濟說」強調傳統的「小」生產與現代「大」生產之別,而「習俗指令經濟」說則突出傳統生產的不自由與現代生產的自主性。因此,是否「受外部權勢支配」便成了傳統農民不僅區別於現代農業者、也區別於比農民更古老的初民(primitives)或部落民(tribalpopulation)的主要標志。「人們已習慣於把服從上層國家專制的鄉村人口與生活在這種政治結構之外的鄉村居民對立起來,並以此區分農民與初民:前者是農民,而後者不是。」80年代新版《不列顛網路全書》「農民」辭條正是基於這一點給「農民」下定義的。它認為在農民的定義中「諸如自給自足或小規模生產等特徵」都未必成立,關鍵在於農民(peasant)「要受外部權勢的支配」。這種「使其整合於更大社會的方式」才是農民與其他農業生產者的根本區別:「在農民社會,生產手段的最終支配權通常不是掌握在主要生產者手裡。生產品及勞務不是由生產者直接交換,而是被提供給一些中心,重新分配。剩餘的東西要轉移到統治者和其他非農業者(non-farmers)手裡。……這種權力往往集中於一個城市中心,盡管並非永遠如此。」
顯然,是用這樣的觀點還是用以往「自然經濟說」的觀點看待「從農民到農業者」的演進,結論會大不一樣:按後一觀點,斯大林式的集體農庄由於消滅了「小生產」,便可以說完成了「農民的改造」。但按前一觀點,由於它強化了「外部權勢的支配」,所以它在消滅了農業者的同時反倒強化了「農民社會」。按後一觀點,我國改革後農村家庭經濟的興起是「鄉土中國的重建」,而按前一觀點,由於這種家庭農場具有市場基礎而不再受「外部權勢的支配」,所以它反而標志著「農民的終結」。
精確內容:
農民(農戶),對應的英語詞語有peasantry比較合適,中文多指農村以種植業、畜牧養殖業為生社會人群集合,也可以泛指農村勞動力(人力資源);farmer一般作「農場工人」(包括農場主),屬於一種職業;peasant指貧苦農民。
農戶指中國農村地區以農業、林業、漁業或畜牧業(自然經濟)為主的家庭。中文的「農民」在中國各個時期,伴隨經濟的發展水平,人們對其理解不完全相同。
清朝及其以前直至國民政府遷台以前,其時由於工業經濟的落後,農民為中國社會勞動力人口主要力量,主要依靠自然經濟生活,多為佃農、自耕農(包括以農業種植、養殖為主的土地主);這期間除了隨著一部分遷入城鎮進行工商業經營或成為產業工人以外,絕大多數受當時國家工業發展水平的制約滯留在原有出生地,而沒有土地的農村居民很多依靠給土地主打工生活,根據工期的長短這些人多被稱為「長工」和「短工」,長工和短工應該屬於職業,長工指常年被僱傭,短工則屬於季節雇傭工佔有或部分佔有生產資料,靠從事農業勞動為生的人。是在原始社會瓦解的基礎上隨著生產資料私有制和階級的產生而出現的。在不同的歷史時期,農民的經濟性質不同。在奴隸社會,有自耕農和隸農。前者是以小塊土地所有制為基礎,從事個體勞動的自由農民;後者是向大土地所有者租種小塊土地、地位介於自由農民和奴隸之間的佃耕者。在封建社會,除了自耕農以外,中國大量存在的是租種地主土地的佃農。隨著封建社會的瓦解和資本主義的發展,農民的分化加劇,形成了雇農、貧農、中農和富農等階層。通常所說的農民是指生產資料的私有者和勞動者,即貧農和中農。(糧農組織共用文件庫)
「農民」與「農業者」
本刊前年推薦過麥天樞的電視系列片《中國農民》,該片一開場就提出了「什麼是『中國農民』」的問題,片中的被問者之回答人言各殊,莫衷一是,頗耐人尋味。
其實何止「中國」農民,外國農民亦然;何止社會各界,農民研究的專家亦然。著名英國人類學家M·布洛克曾說:學術界「在議論究竟什麼是農民時面臨巨大困難」。國際上權威的工具書《新帕爾格雷夫經濟學大辭典》的「農民(Peasants)」詞條也困惑地寫道:「很少有哪個名詞像『農民』這樣給農村社會學家、人類學家和經濟學家造成這么多困難。什麼是『農民』?即便在地域上只限於西歐,時間上只限於過去1000年內,這一定義仍是個問題。」西方學術界從60年代以來就興起了「農民」定義問題的論戰。到70年代中期正如德國學者欣德爾抱怨的:「關於如何定義『農民』的論戰已經拖得太久了,以至於不少人認為繼續這種討論純屬浪費時間與精力。」但他也看到:「這一論戰事關農民研究的未來,因此討論仍將繼續下去。」一直到90年代,「誰是『農民』」似乎仍是個問題,以至於英國農民學家T.沙寧在1990年出版的一本頗有影響的書便以《定義中的農民》為題。
「農民」不就是以農為生的種田人嗎?的確,在當代發達國家,農民(farmer)完全是個職業概念,指的就是經營farm(農場、農業)的人。這個概念與fisher(漁民)、artisan(工匠)、merchant(商人)等職業並列。而所有這些職業的就業者都具有同樣的公民(citzen)權利,亦即在法律上他們都是市民(西語中公民、市民為同一詞),只不過從事的職業有別。這樣的「農民(farmer)」不存在定義問題:務農者即為farmer,一旦不再務農也就不復為farmer了,但無論務農與否,他與「市民」之間並無身份等級界限。
然而在許多不發達社會,農民一般不被稱為farmer而被視作peasant。而peasant(漢語「農民」的主要對應詞)的定義則遠比farmer為復雜。無論在研究中還是在日常生活的語境中,人們談到「農民」時想到的都並不僅僅是一種職業,而且也是一種社會等級,一種身份或准身份,一種生存狀態,一種社區乃至社會的組織方式,一種文化模式乃至心理結構。而且一般說來,社會越不發達,後面這些涵義就越顯得比「農民」一詞的職業涵義重要。在這些社會里,不僅種田人是「農民」,就是許多早已不種田的人、住在城裡的人,也被認為具有「農民」身份。如本世紀初英屬印度的孟加拉地區,絕大多數下層的非農職業人口都自認為、也被認為仍屬於「農民」,因為他們不僅都是種田人的兄弟或兒孫,而且他們的「家內習慣與生活准則」也與農民無異。調查還表明:當地農民自己對「什麼是農民」的回答也更多地與地位而不是與職業相聯系的。
在這點上,我們中國人應當深有體會。例如:如今在城裡謀生的所謂「農民工」中,有1/3以上(有些調查甚至說是半數以上)實際上是走出校門便進城闖世界的鄉村青年,他們中很多人連一天農活也沒干過,然而別人和他們自己都把他們看成「打工的農民」。相反,筆者15歲以後曾在農村插隊務農9年多,但不僅現在不會有人稱筆者為「農民教師」(如稱「農民工」那樣),就是在當年,「知青」與「農民」在人們心目中仍然是兩個概念。事實上,如今的「農民工」、「農民企業家」、「鄉鎮企業」與「離土不離鄉」等現象都與「農民」改了業卻改不了「身份」這一事實有著邏輯聯系。
因此,在國際上關於農民定義的討論中,Peasant與farmer的區別是常被提到的。但這兩個英文詞一般都譯作「農民」,這就容易造成概念上的混亂。例如國外有不少論述「frompeasantstofarmers」過程的論著,若把這一過程譯作「從農民到農民」就會讓人不知所雲。因此我國學術界有人譯作「從貧苦農民到現代農民」,也有人譯作「從農民到農場主」,實際上都不很貼切。而我們這本《中國農民》雜志的英譯名也是個問題:譯作ChinesePeasantry吧容易使人得到中國農民仍是傳統的賤民身份的印象,譯作ChineseFarmers吧又難以反映本刊對象中包括大量從事非農業的「農民」這一現實。
但根本的問題還不在於翻譯,而在於作為公民自由職業的農民(farmer)與作為傳統身份等級的農民(peasant)之區別是客觀存在的。筆者建議參照「工商業者」、「手工業者」、「自由職業者」之類稱呼,把farmer譯作「農業者」。顯然,我國「農民」目前仍然主要是一個身份概念而不是一個職業概念。「從農民到農業者」的演進在我國遠未完成,我國存在著大量的農民身份者,這一事實比我國有大量人口實際上在田間勞作一事更深刻地體現了我國目前的不發達狀態。或者更確切地說,如果後一事實意味著產業上的不發達,那麼前一事實則意味著社會的不發達。而身份性「農民」比重之龐大遠遠超過實際務農者的比重,則說明我國社會的發展已經明顯滯後於產業的發展。
農民(peasant)與農業者(farmer)的區別何在?從詞義上說,farmer以farm(農業)為詞根,強調的是職業涵義;而peasant一詞從詞源及構詞成分看與「農業」、種田等本無直接關系。該詞源於古法語,系由古拉丁語pagus派生,該拉丁詞意為「異教徒、未開化者、墮落者」,帶有強烈的貶義,因而peasant在古代的本義是對卑賤者的貶稱。在古英語中Peasant可作動詞用,意為「附庸、奴役」,而作名詞時還兼有「流氓」、「壞蛋」之意。因而它與其說是一種職業,不如說是一種低下的身份或出身。只是由於那時卑賤者大多種田,這個詞後來才與農業有了關系。 不僅英、法、拉丁語如此,俄語、波蘭語等歐洲語言中近代表示農民的詞彙也有類似特點:原無帶有「農」義的構詞成分,只是泛指卑賤者或依附者而言。古漢語中「農民」一詞始見於戰國時也有身份的涵義(《說文》釋民:「萌(懵)而無識也。」),但並無西方語言那樣強烈,而職業涵義(繁體「農」字從辰,古指貝殼制的農具)卻很明顯。「古者有四民:有士民、有商民、有農民、有工民」(《春秋穀梁傳》)。從這類表述看,古代中國「農民」這一概念比西方有更多的職業涵義,而身份卑賤之義卻較為淡化。這反映了古代中國比當時的西方職業分化較明顯而身份壁壘卻較寬疏,這無疑是當時中國比西方更進步、更文明的體現。遺憾的是到了本世紀中葉後,由於種種原因,我國社會的身份性色彩反而空前地增濃了。直到改革時代,這種狀況才逐漸改變。 身份性農民與自然經濟(或西方經濟學家所謂的「習俗指令經濟」)相聯系,而農業者則與市場經濟相聯系。E·R·沃爾夫的說法在國外學者中頗有代表性:「農民的主要追求在於維持生計,並在一個社會關系的狹隘等級系列中維持其社會身份。因此農民就不像那些專門為滿足市場而生產、並使自己在一個廣泛的社會網路內置身於地位競爭之中的耕作者」,因為他必須「固守傳統安排」。「相反地,農業者則充分地進入市場,使自己的土地與勞動從屬於開放的競爭,利用一切可能的選擇以使報酬極大化,並傾向於在更小的風險基礎上進行可獲更大利潤的生產。」 這種說法與我們過去常說的自然經濟中的傳統農民與現代化農場之別有些類似。但須指出:當代西方學界對市場經濟之前的傳統經濟的看法不同於過去的「自然經濟」說。「自然經濟」說強調「小生產」的自給自足和無交往,而現在人們則強調傳統經濟中交往的非市場性或曰強制性。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J·希克斯認為真正無交往無分工的「自給自足」可能並不存在,傳統經濟中可能有相當規模的分工與要素流動,只是它並非因市場而起,而是「典型官僚政治中」「由上層指導的專門化」。他把這稱之為「習俗經濟」與「指令經濟」的結合。與此相應地,「自然經濟說」強調傳統的「小」生產與現代「大」生產之別,而「習俗指令經濟」說則突出傳統生產的不自由與現代生產的自主性。因此,是否「受外部權勢支配」便成了傳統農民不僅區別於現代農業者、也區別於比農民更古老的初民(primitives)或部落民(tribalpopulation)的主要標志。「人們已習慣於把服從上層國家專制的鄉村人口與生活在這種政治結構之外的鄉村居民對立起來,並以此區分農民與初民:前者是農民,而後者不是。」80年代新版《不列顛網路全書》「農民」辭條正是基於這一點給「農民」下定義的。它認為在農民的定義中「諸如自給自足或小規模生產等特徵」都未必成立,關鍵在於農民(peasant)「要受外部權勢的支配」。這種「使其整合於更大社會的方式」才是農民與其他農業生產者的根本區別:「在農民社會,生產手段的最終支配權通常不是掌握在主要生產者手裡。生產品及勞務不是由生產者直接交換,而是被提供給一些中心,重新分配。剩餘的東西要轉移到統治者和其他非農業者(non-farmers)手裡。……這種權力往往集中於一個城市中心,盡管並非永遠如此。」
顯然,是用這樣的觀點還是用以往「自然經濟說」的觀點看待「從農民到農業者」的演進,結論會大不一樣:按後一觀點,斯大林式的集體農庄由於消滅了「小生產」,便可以說完成了「農民的改造」。但按前一觀點,由於它強化了「外部權勢的支配」,所以它在消滅了農業者的同時反倒強化了「農民社會」。按後一觀點,我國改革後農村家庭經濟的興起是「鄉土中國的重建」,而按前一觀點,由於這種家庭農場具有市場基礎而不再受「外部權勢的支配」,所以它反而標志
4. 古代的農民也叫農民工嗎農民工的稱呼是怎麼來的
古代的農民沒有農民工這個說法的,農民工是現代社會的產物。沒有考究”農民”一詞來歷.可是如果你仔細體味.總會有點”農奴”的滋味.生於斯長與斯.一輩子就幾乎是決定了你的漫漫一生要侍候這塊土地.除非你有了什麼非同一般的機遇.這也就難怪許多農民及其子女,都在千方百計的掙脫這枷鎖般的土地.烙印般的”農”字了。
所謂的農民工,實際就是農民工人。農民工是個特殊的群體,他們是農業戶口,但從事著非農業的工作;他們生活在城市,但又不能完全融入城市的生活。傳統意義上講,他們既不是真正的農民,也不是真正的工人。於是眾多的學者們就乾脆給了他們一個有概括性的名字:“農民工”、“邊緣人”。隨著國家政策,農民工的地位也提升了。但是在社會還是有看不起農民工、拖欠工資的情況發生,希望以後越來越好。
5. 都說要加強蛋白質的攝入,那民工吃大量碳水身體怎麼還很壯實
農民工看著壯實,實際上是早年干農活積攢下來的底子,出來打工賺錢,常年營養跟不上,每天都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力來維持。盡管在物質豐富的時代,但是他們的命運依然像物質不豐富的古代老農民,常年營養缺乏,看著結實強壯,實際裡面千瘡百孔。各種各樣的慢性病,腰疼腿疼膝蓋疼,胃病腎病肝有病,五臟六腑都有隱患,只是看起來比常人健康,都是唬人的。
6. 中國古代農民的生存狀況
在古代農民處於社會最底層,農民不僅要從事農業生產,交納賦稅,還有承擔國家建設的義務,這就是服徭役。有時,由於貴族官僚、豪門大戶惡意圈佔土地,廣大農民往往一夜之間變得一無所有,不得不租種豪門大戶的土地,從而接受二次盤剝。
因此,古代中國農民的幸福程度主要取決於賦稅的多少、徭役的多少、土地兼並程度的大小、以及是否有種族歧視政策等因素。
(6)古代農民工圖片素材擴展閱讀
國人當中,看高農民者有之,看低農民者也有之。不過,看低者的人數要遠遠多於看高者。我國農民總體上處於被歧視的地位,這一點可以從農民工的處境中看出。
一是經濟方面,比如工資福利待遇差;二是社會方面,比如有些地方農民工子弟往往不讓進當地普通學校,只能上子弟學校,甚至還出現過強行關閉子弟學校,同時又不安排農民工子弟進當地學校的事情。
又如公交車上的一些乘務員可能對背著大包小包的農民工動輒橫眉冷對;三是政治方面,比如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中的農民代表比重偏低,農民缺乏自己的利益代表組織;四是政策方面,比如迄今為止我國仍然存在城鄉戶籍隔離制度,盡管當前各地在引入居住證制度。
7. 中國人民銀行一角紙幣哪款上有男女農民工扛著鋤頭鐵鍬扁擔的
中國人民銀行發行第三套人民幣1962年版一角券,主圖為「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以下是正反面參考圖片。
8. 求農民工樣貌素材,要細節描寫。
就從裡面摘抄一點吧。
那瘦弱的身影,那勞累的身影,那濕漉漉的身影徘徊在我心裡,深深的留在我心底。
窗外雨「嘩嘩」的下著,我「唰唰」地寫著作業,耳邊還不時傳來鏟土的聲音。不知是厭煩了,還是聽膩了,我不屑地望瞭望窗外的那個農民工。他身穿藍色的工作服,被雨淋濕的頭發緊貼在那張早已爬滿皺紋的臉上,口中「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時不時揮去頭上的雨水和汗水,費力地鏟著土,一下又一下,不停的重復著相同的動作。
我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轉過頭繼續寫我的作業,我翻開一本作文書看見裡面有一篇《他們》,就情不自禁地拿起書看了起來。這篇作文描寫的是農民工:他們穿著雖稱不上衣裳襤褸,但也稱得上是樸素中的樸素,冬天只穿一件布單衣,躲在樹下,風把他們的腿凍得微青,臉凍得通紅,身子在寒風中瑟縮著,兩手互抱著雙臂。沒有什麼億萬富翁會發發善心資助他們,給他們買一輛轎車或者買一棟房子給他們住,只有他們在寒風中微抖著,雙眼迷茫地看著遠方……
讀著讀著,我若有所思地低下了頭,良久,我起身走到窗邊,望著他辛苦地工作,使勁地把鏟子插到土裡,腳踩在鐵鏟的邊緣,用力把土鏟起來,他皺著眉頭,青筋都暴了出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淌了下來。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啊!他們用自己的勞動換來的不僅是金錢,而且每一分每一秒他們都在為世博做貢獻,當整修道路的時候,當挖通地鐵的時候,當美化世博公園的時候,都有他們小小的身影。我們的世博會不能缺少他們,我們的社會更不能缺少他們!當我反應過來,雨已經停了,那個農民工也走遠了,望著他的背影我不禁對他產生了一種敬佩之情。
那背影在我眼中黑黑的,小小的,還帶著疲勞的證據;而在我心裡,他是如此的明亮,如此的高大,勤奮的光芒在他的身邊圍繞。那背影深深的烙在我心中……
9. 農民工和封建時期的奴隸有區別嗎
1、是有區別,奴隸在古代是沒有人生自由,任人宰割,財產、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握。
地位低下的相當於一件物品,可以用來交易。
而農民工有完全的人生自由,財產、人生安全都由自己支配。且為他人工作是通過合法的合同協議而進行,受法律保護。
2、奴隸的解釋是:通常指失去人身自由並被他人(通常是奴隸主)任意驅使的,為他們做事的人。「奴」和「隸」這兩種奴隸名稱在先秦時代都已存在,「奴隸」一詞卻是在漢代之後的著作里才出現的。世界歷史上,人們因為戰爭、犯罪、破產、血統等原因成為奴隸,在成為勞動工具的同時也被當成一種有價值的貨物進行贈賜與交易。
農民工:所謂「農民工」,實際是指「身在城市從事非農業工作的農業戶口的工人」。他們自己卻無奈的繼續在貧困線上苦苦的煎熬,過著「蟻居」、「鼠居」般的艱難日子,不能公平的分享醫療、就業、教育、娛樂等社會保障性的「改革紅利」的人。
當今媒體對農民工存在一定的誤解,以為農民工就是搞建築的。其實大錯特錯。因為從農村來到城裡打工有各行各業,有些白領也是農業戶口,只是他們學歷高一點從事白領工作。有些總經理也是農村來的,還沒落戶也叫"農民工";所以農民工這個稱號應該取消。
應該把「農民工」這個稱號改為「一線工人」。我們應該關注的不是農民工,而是那些拿著最低收入從事生產一線的工人。他們加班加點拿著最低的工資從事最累的活。一切從事生產一線的工人他們值得我們去關注。
10. 求一副農民工的圖片
長江七號,周星馳坐在樓頂吃盒飯看夕陽的畫面不是很經典!你截圖個背影或者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