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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秧歌背景圖片

發布時間: 2023-02-21 12:21:55

⑴ 插田歌節選劉禹錫翻譯賞析

【《插田歌》全文翻譯】:

連州城下,俯接著村落。偶然登上連州郡城樓,正好有所感受,於是把所感之事寫成民間歌謠,以等待采風的人來搜集它。

岡上頭花草一抹齊,燕子飛東呵又飛西。遠望田塍像條線呵,一片白水波光參差。農婦穿著白麻布裙,農夫披著綠草蓑衣。一齊唱起田中歌呀,輕聲細語好似竹枝。但聽哀怨的歌聲響,不懂俚語不辨歌詞。時不時的一陣大笑,定是互相嘲笑嬉戲。水田平平苗兒漠漠,煙火升在村村落落。大黃狗,來回地走,紅公雞,邊叫邊啄。路旁誰家的小夥子,戴烏帽穿著大袖衣。自報說他是上計吏,年初才剛剛離京師。田夫對計吏把話講:「您家我可非常熟悉。您一從長安回鄉里,見人就裝作不認識。」計吏笑著上前答話:「長安真大得了不起。省禁大門高大又威嚴,我可進去過無數次。近來補衛士的缺額,用一筒竹布就可以。您看二三年以後吧,我一定作個官人去。」


【《插田歌》賞析】:

詩序說:「連州城下,俯接村墟。偶登郡樓,適有所感,遂書其事為俚歌,以俟采詩者。」此詩有感而發,且借用俚歌形式,其目的在於明確表示詩人作詩是為了諷諭朝政、匡正時闕,等待中央派官吏來採集歌謠。采詩之說起於《詩經》,興盛於漢魏以來的樂府,是指中央樂府機構將民間詩作採集整理,一方面可以使這些優秀的民間詩作得以流傳,另一方面,也可以使得統治者藉以體察民情。中唐新樂府詩雖然大都有意仿效樂府民歌通俗淺顯的風格,但像《插田歌》這樣富於民歌天然神韻的作品也並不多見。這首詩將樂府長於敘事和對話的特點與山歌俚曲流暢清新的風格相結合,融進詩人善於諧謔的幽默感,創造出別具一格的詩歌意境。

詩中前六句可以作為一小節來看,用清淡的色彩和簡潔的線條勾勒出插秧時節春光明媚,農夫農婦插秧時整個田野間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而且詩人在工整的構圖上穿插進活潑的動態:岡頭花草嶄齊、燕子穿梭飛舞、田埂筆直如線、清水粼粼閃光以及穿著白麻布做的衣裙的農婦和披著綠草編的蓑衣的農夫,白裙綠衣與綠苗白水的鮮明色彩分外調和,傳達出一種樸素的人文美,也展示了自然生機的美與明媚春光的和諧統一。

接下來的六句中,詩人進一步通過聽覺來描寫農民勞動的熱鬧景象。前一節的景物描寫可看作是一種靜態背景的鋪敘,而這一節則主要刻畫了人物的活動。詩人抓住農人的歌聲進行細致刻畫,雖然詩人遠在郡樓之上,又加之農夫農婦們是以地方俚語唱和,必然使詩人無法辨清其詞,卻亦能欣賞其旋律,這些歌雖然是俚歌,也纏綿柔媚、如琢如磨。「怨響音」是農民們在繁重勞動和艱難生活的重壓下自然流出的痛苦呻吟,但由於唱的人心境之寬,整個氣象是洋溢著歡樂與舒暢的。「時時一大笑,此必相嘲嗤」十分傳神,在農夫們一片整齊的哼唱中時時穿插進一陣陣嘲嗤的大笑,憂郁的情調與活躍的氣氛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因而歌聲雖然哀怨,但並無沉悶之感。歌聲與笑聲渲染了濃烈的氣氛,傳達的情感感染了作為聽者的詩人。農民們毫無機心的歡樂與熱情毫發畢現、洋溢筆端。

詩人沒有描寫勞動時間的推移過程,而僅用「水平苗漠漠」一句景物描寫點明插秧已畢,使場景自然地從水田轉移到村落,處理得圓融機巧,不露生硬痕跡。以水田插完後「苗漠漠」的情景直接轉向墟里煙火,既表現了地點的變更,也將時間的推移顯現出來,時空轉換得巧妙無痕。並且詩人也將村落里富有生活氣息的情景,不著痕跡地展現出來,此間並未用新奇的語句,而是套用田園詩的一貫意象與寫法,令人有一種熟悉感。同時這種套用不是毫無創意的搬用,其中滲透了作者自己的觀察。同時,他在對村落描寫的過程中非常自然地引出了此詩的主人公——上計吏,將全詩前後兩部分對比的內容天衣無縫地接合成一個完整的場面。對上計吏的形象刻畫,也是始於對其衣飾的描寫,烏帽長衫的打扮同農婦農夫的白裙綠衣區分開來,不但顯示出上計吏與農夫身份地位的差別,而且使人聯想到它好像一個小小的黑點玷污了這美好的田野,正如他的庸俗污染了田間辛勤勞動的純朴氣氛一樣。上計吏自我介紹的一個「自」字、謊稱自己本生於帝鄉,巧妙地表現了上計吏急於自炫身份的心理,這些使他的登場成了與前半部分完全不和諧的音符。

詩歌自上計吏出場後,便以他與農人對話的方式將詩的主旨緩緩道來。漢樂府詩以對話的形式敘述情節、表達感情的比比皆是。劉禹錫借用這種古法與他反映時事、諷喻時政的寫作目的相得益彰。然淳樸的農夫並未屈媚於他的特殊身份,對上計吏的應酬頗含深意,一言揭穿了他的底細。「君家儂定諳」可謂快人快語,說明農夫知道上計吏本來也是出身於附近鄉村的,反駁了上計吏吹噓自己的謊話。「一來長安道,眼大不相參」刻畫了計吏自從當上小官、去過一趟長安後便自謂身份高貴、不認故人的作派。話雖是對「這一個」計吏而發,卻也概括了封建社會世態炎涼的普遍現象,揭示了官貴民賤的社會關系的本質。計吏沒有聽出田夫話里的諷刺意味,反而「笑」著致辭,仍極力炫耀自己。這一「笑」正顯出他的愚蠢。「長安真大處。省門高軻峨,儂入無度數」,活畫出尚未脫掉土氣的計吏鄙俗可笑的神情和虛榮淺薄的性格。然計吏的誇耀揭露出了朝廷賣官鬻爵的現象。「昨來補衛士,唯用筒竹布」是全詩諷刺的重點。既然計吏的姓名補入朝廷禁軍的缺額,只須拿出些筒竹布便賄賂得來,那麼官職當然也可隨意買賣了,一個「唯」道出了官位的不值錢。「君看二三年,我作官人去」,這種推測既是計吏的自誇,也道出了詩人的憂慮——一個毫無見識,等同於農人的計吏憑借微薄的付出,竟然可以作朝廷官員。但讓這話出自一個小小的計吏之口,則收到比詩人直接議論更強烈的效果。連計吏都覺得官價便宜,更可見出皇家衛士名額之賤,朝廷賣官鬻爵之濫,朝廷不看重能力,甚至連身份也不再看重,眼中唯有銅臭二字。全詩寫到計吏得意忘形地預卜自己將會高升的前途時便戛然而止。聽了這一席話農夫的反應如何,則讓讀者自己去想像,這就留下了無窮的餘味。這一段對話全用口語,寥寥數言,樸素無華,卻傳神地表現出農夫與計吏這兩個不同身份的人物不同的心理狀態和性格特徵,體現了詩人通俗活潑而又具有高度概括力的語言特色。

這首詩前面的寫景、後半部分巧借對話委婉傳達諷喻主旨,朴實簡練,繼承漢樂府緣事而發的優秀傳統,未及一語表達詩人的觀點,也沒有評論的陳述和激動的抒情,只有白描式的敘述,但諷諫的意旨已達,痛心的感情已然力透紙背。這首詩表情達意、深入淺出、題旨深遠,在詼諧嘲嗤中寄寓嚴肅的政治意義,以平凡真實的生活顯示深刻的主題思想,從藝術結構、敘事方式、細節描寫到人物對話都深得漢樂府民歌的真髓,但又表現出詩人明快簡潔幽默的獨特風格,因而以高度的思想藝術價值為中唐新樂府運動增添了光彩,是新樂府運動中的一株奇葩。


【作品原文】:

《插田歌》

劉禹錫〔唐代〕

連州城下,俯接村墟。偶登郡樓,適有所感,遂書其事為俚歌,以俟采詩者。

岡頭花草齊,燕子東西飛。田塍望如線,白水光參差。農婦白紵裙,農夫綠蓑衣。齊唱田中歌,嚶佇如竹枝。但聞怨響音,不辨俚語詞。時時一大笑,此必相嘲嗤。水平苗漠漠,煙火生墟落。黃犬往復還,赤雞鳴且啄。路旁誰家郎?烏帽衫袖長。自言上計吏,年初離帝鄉。田夫語計吏:「君家儂定諳。一來長安罷,眼大不相參。」計吏笑致辭:「長安真大處。省門高軻峨,儂入無度數。昨來補衛士,唯用筒竹布。君看二三年,我作官人去。」


【詞句注釋】:

  • 插田:插秧。

  • 連州:地名,治所在今廣東連縣。

  • 村墟:村落。墟,即虛,集市。宋代人吳處厚《青箱雜記》第三卷載:「嶺南謂村市為墟。柳子厚《童區寄傳》雲:『之虛所賣之。』又詩雲:『青箬(ruò)裹鹽歸峒客,綠荷包飯趁虛人』即是也。蓋市之所在,有人則滿,無人則虛,而嶺南村市,滿時少,虛時多,謂之為虛,不亦宜乎!」(嶺南把鄉村集市叫作虛。柳宗元《童區寄傳》說:「到虛所賣他。」柳又作《柳州峒氓》詩說:「青竹皮裹著鹽的是歸峒之客,綠荷葉包著飯的是趕集的人」,說的就是集市。因為集市之處,有人的時候則擁擠不堪,無人的時候就一片空虛,而嶺南的村市,有人的時候少,無人的時候多,稱它作虛,是恰當的。)

  • 郡樓:郡城城樓。

  • 適:偶然,恰好。

  • 俚歌:民間歌謠。

  • 俟(sì):等待。

  • 采詩者:採集民謠的官吏。《漢書·藝文志》說:「古有采詩之官,王者所以觀風俗,知得失,自(資)考證也」。這一句指有意仿照民謠,中含諷諭,希望能下情上達,引起皇帝注意。

  • 田塍(chéng):田埂。

  • 參差:原指長短不齊的樣子。這里形容稻田水光閃爍,明暗不定。

  • 白紵(zhù)裙:白麻布做的裙子。紵,麻布。

  • 蓑衣:用草或棕毛編織的雨衣。

  • 田中歌:一作「郢中歌」。

  • 嚶(yīng)佇(zhù):細聲細氣,形容相和的聲音。

  • 如竹枝:像川東民歌《竹枝詞》一樣(句中句尾有和聲)。

  • 怨響音:哀怨的曲調。

  • 不辨俚語詞:聽不懂歌詞的內容。

  • 嘲嗤(chī):嘲諷、譏笑,開玩笑。

  • 漠漠:廣漠而沉寂。

  • 郎:年輕小夥子。

  • 烏帽:官帽,烏紗帽。東晉時為宮官所戴,至唐代普及為官帽。

  • 上計吏:也叫上計、計吏,是封建社會地方政府派到中央辦理上報州郡年終戶口、墾田、收入等事務的小吏。

  • 帝鄉:帝王所在,即京都長安。

  • 儂(nóng):我,方言。

  • 諳(ān):熟悉。

  • 眼大:眼眶子高了,瞧不起人。

  • 相參:相互交往。

  • 省門:宮廷或官署的門。漢代稱宮中為省中,宮門為省闥(tà)。唐代中央政府中有尚書、門下、中書、秘書、殿中、內侍六省,所以官署之門也稱省門。

  • 軻峨:高大的樣子。

  • 無度數:無數次。

  • 昨來:近來,前些時候。

  • 補衛士:填補了皇宮衛士的缺額。

  • 筒竹布:筒中布和竹布。筒中布又名黃潤,是蜀中所產的一種細布。竹布是嶺南名產。「筒」字也可以講成一筒兩筒的筒。左思《蜀都賦》:「黃潤比筒」的「比筒」,就是每筒的意思。筒竹布即是一筒竹布。

  • 官人:做官的人。指官。


    【作者簡介】:

    劉禹錫(772-842),字夢得,漢族,中國唐朝彭城(今徐州)人,祖籍洛陽,唐朝文學家,哲學家,自稱是漢中山靖王後裔,曾任監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團的一員。唐代中晚期著名詩人,有「詩豪」之稱。他的家庭是一個世代以儒學相傳的書香門第。政治上主張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動的中心人物之一。後來永貞革新失敗被貶為朗州司馬(今湖南常德)。據湖南常德歷史學家、收藏家周新國先生考證劉禹錫被貶為朗州司馬其間寫了著名的「漢壽城春望」。


    【創作背景】:

    這首詩寫於劉禹錫二度被貶為連州刺史期間。元和年間白居易和元稹等人大力提倡並創作反映現實、關乎國計民生的新題樂府詩,史稱「新樂府運動」。繼承漢樂府「感於哀樂,緣事而發」的傳統,但是又不入樂,而以新題反映時事,因此這些詩被稱為「新樂府」。

    劉禹錫出身於庶族地主家庭,從小生活在江南地區,對那裡的農民生活是有所了解的。「永貞革新」失敗後,劉禹錫被一貶再貶,長期沉於下僚,遠居邊荒,使他有了更多的接觸社會下層的機會,使他對農民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了解。他對農民的疾苦是比較關心的。在任地方官期間,每遇災害他便上書請求救濟和蠲免。他寫了一些表現勞動人民生活和勞動的詩篇,《插田歌》即其中之一。


    【表達主題】:

    《插田歌》是唐代劉禹錫的詩作。這首樂府體詩歌寫於劉禹錫被貶為連州(今廣東連縣)刺史期間。

    《插田歌》以俚歌的形式記敘了農民插秧的場面以及農夫與計吏的一場對話。首六句以清淡的色彩和簡潔的線條勾勒出插秧時節連州郊外的大好風光以及農婦農夫的衣著,色彩協調,具有濃郁的南方水鄉氣息。接著六句以自己的聽覺寫出農民勞動的情緒。然後以四句寫景承上啟下,使場景由水田轉到村路,展現農民歸來時村落寧靜和平而微帶騷動的氣氛,引出計吏的登場。通過農民與計吏的對答,揭示了封建社會世態炎涼和官貴民賤的社會關系,也揭露了大官僚貪賄賣官的弊政。全詩用白描手法,語言通俗,對話全用口語,樸素無華,生動有趣,傳神地表現出不同身份的人物不同的心理狀態和性格特徵,深得漢樂府民歌的真髓。


    【名家點評】:

    • 鍾惺:誇得俚,俚得妙(「長安」句下)。風土詩必身至其地,始知其妙,然使未至者讀之,茫然不曉何語,亦是口頭筆下不能運用之過。(《唐詩歸》)

    • 譚元春:極直,極象(末六句下)。(《唐詩歸》)

    • 邢昉:音節已入變風。諷刺澹然,可謂怨而不怒(「昨夜」四句下)。(《唐風定》)

    ⑵ 插秧歌的創作背景

    五代後梁時期,一個冬天,天剛亮,奉化長汀有一個叫張重天的平民。一日打夜魚歸家,望見大橋岳林寺那邊漂來塊薄冰,冰上坐著個七八歲男小孩,滴水打凍的大冷天,身上只系個蘭肚兜,臉上還笑眯眯的,頭皮圓圓,肚皮圓圓,小手小腿全是胖呼呼圓鼓鼓的,圓屁股下還墊著只青布袋。張重天沒兒子,見到後心裡喜歡得不得了,就把他拾回家裡,收為義子,取名契此。
    轉眼十年,小契此逐漸長大。相貌也交關有趣,光額殼,凸肚皮,茶盤臉,大嘴巴,見人笑哈哈。加上其心地善良,為人勤快,喜歡幫助人,村裡人都喜歡他,給他起了個綽號「歡喜和尚」。
    這年春插,隔壁張三要種田,請契此幫忙,契此一口答應;同一天,李四,趙五、王六統統想趕季節種田,來請契此相幫,契此也一一應承。幾天後關秧門,種田人老規矩,都要請相幫過的吃一頓酬謝酬謝,哪曉得到了契此家,四鄰八舍邊爭邊拉,都說契此那天是想幫他家種田,弄得契此蠻為難,只好偷偷避走拉倒。
    契此喜歡搭別人開玩笑。有一日,其自家一人種一丘田,隔丘四個後生在種一丘田,講:「你們四人種二畝,我一人種二畝,看誰先種完。」四個後生不服氣,心想,論種田,我們四人在長汀數得上「扁擔擱勒額角頭——一頭跳」的了,難道會比不上你一個「歡喜和尚」?就馬上答應比個高低。四個後生咬咬牙,勿直腰,勿歇氣,勿揩汗,兩手像車水,種的飛快。契此一看,不對,弄不好要敗陣。馬上隔田塍甩過去一隻破草鞋,草鞋一落水田,化作一條大鯉魚,游到第一個後生腳邊,後生丟掉秧把,動手捉鯉魚,鯉魚一跳,落到第二個後生面前,還濺了他一身泥漿,第二個後生又丟秧捉魚,大鯉魚三跳四跳滿丘跳,四後生追來趕去滿田捉;直到天黑,二畝田還有一大半沒種落,看契此的那丘,已經齊齊刷刷插上稻苗。契此將最後幾束秧插上,笑了唱起了山歌:「手捏青苗種福田,低頭便見水中天。六根清凈方成稻(道),後退原來是向前」。
    《虛雲和尚方便開示》里說過:「佛法非同異,千燈共一光。你們今日插秧,道就在你手上。坐卧是道,插秧也是道。低頭就是迴光返照,水清見天,心清就見性天。六根是眼耳鼻舌身意,和色聲香味觸法打交道,便不清凈,就沒有道了。佛性如燈光,房子一燈光滿,房內雖有千燈亦皆遍滿,光光不相礙。宇宙山河,森羅萬象,亦復如是,無所障礙。能迴光返照見此性天,則六根清凈,處處是道。要使六根清凈,必須退步。退步是和楞嚴經所說一樣:「塵既不緣,根無所偶,反流全一,六用不行,十方國土,皎然清凈。」這就是「退步原來是向前」。若退得急,就進得快,不動是不成的。根不緣塵,即眼不被色轉,耳不被聲轉……等。作得主,才不被轉。 但如何才能作得主呢?溈山老人說:「但情不附物,物豈礙人。」如今日插秧,能不起分別心,無心任運,就不生煩惱。心若分別,即成見塵,就有煩惱,就被苦樂境界轉了。孔子曰:「心不在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心不在,即無分別;無分別,就無障礙,食也不知其味了。鼓山為霖道沛禪師,精究華嚴,以清涼疏鈔和李長者論文字浩繁,不便初學,乃從疏論中纂其要者,另輯成書。由於專心致志,不起分別念故,有一次侍者送點心來,置硯側,師把墨作點心吃了也不知。侍者再至,見師唇黑,而點心猶在案上。這就是心無分別,食而不知其味。 我們今天插秧,能不起分別心,不生煩惱心嗎?若能,則與道相應,否則,坐卧不知元是道,只麽忙忙受苦辛,長期在煩惱中過日子,就苦了。煩惱即菩提,要自己領會。」